盛听澜崔墨白是作者盛听澜崔墨白热门小说里面的主角。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 侍女面容夭桃浓李,柔和的笑了笑:“奴婢若云,原先的旧主是淑妃娘娘。” 盛听澜手上动作不停,温和问:“淑妃娘娘?我没见过,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若云提起旧主,十分知趣,说了些新鲜事。 “淑妃自己喜欢做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个月,据说又造出了一个能滚动的椅子。” 盛听澜听得一愣:“淑妃师从墨家?” 只有墨家,才会精通于这些巧物。 若云摇头:“淑妃娘娘
盛听澜崔墨白免费节选在线试读
盛听澜崔墨白是作者盛听澜崔墨白热门小说里面的主角。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 侍女面容夭桃浓李,柔和的笑了笑:“奴婢若云,原先的旧主是淑妃娘娘。” 盛听澜手上动作不停,温和问:“淑妃娘娘?我没见过,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若云提起旧主,十分知趣,说了些新鲜事。 “淑妃自己喜欢做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个月,据说又造出了一个能滚动的椅子。” 盛听澜听得一愣:“淑妃师从墨家?” 只有墨家,才会精通于这些巧物。 若云摇头:“淑妃娘娘未曾拜过什么师,只是天生聪慧。”
《盛听澜崔墨白免费》 第17章 免费试读
第17章
北风骤起,帝师府屋檐上的冰锥却没有丝毫的撼动。
崔墨白走在白纷纷一片的道路上,心底依旧像是被细线打成了一个死结。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不断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卖炭,菊花炭。”
有人被声音吸引过去买炭,却发现价格极高,追问:“你这菊花炭,不仅易爆火花,烟也大,你倒给我钱,我都不要……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开这么高的价?”
小贩低声道:“九公主知道不,她在帝师府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劣炭。”
崔墨白步伐一顿,走到了炭火摊前。
拿起一块黑色的炭细细的看,直到手被风吹得有些冰冷,他才将炭放回。
帝师府,管事处。
崔墨白冷冷的看着一众下人,寒声道:“为何克扣九公主的炭火?”
盛听澜本就身体孱弱,冬日里最缺不得的便是炭火了。
下人手足无措,怯怯道:“谢姑娘吩咐的……”
谢雪枝?怎会牵扯到她?
崔墨白蹙了蹙眉,神情冷漠的扫了他们一眼:“继续说。”
不敢相瞒,下人全盘脱出:“谢姑娘说大人清廉,公主嫁给了大人,也自当做出个表率,这才将公主房中的金丝炭换成了菊花炭,不过大人您放心——”
“谢姑娘还说,九公主是从冷宫出来的,必分不清什么事劣炭和好炭。”
“这不,九公主自嫁过来,从没有说过帝师府一句不好。”
崔墨白神色无比的冰冷:“谢雪枝说什么,你们便做什么,是吗?”
下人唯唯诺诺,面面相觑。
见状,崔墨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走出管事处,冷声吩咐其他人:“把管理府中炭火的胥管事打发出府去。”
下人一惊,却还是照作了。
此事虽了,崔墨白心中却压上了一股奇怪的沉重。
他是和盛听澜说过,她只会是他的妻子,但是不代表,她可以被别人欺负。
为何她总是受了委屈,却丝毫不说?她把他当什么人了?
暮色四合,寒夜肆虐。
崔墨白早早便回房歇息了。
昏昏沉沉。
崔府内喜红的一片,崔墨白的知己醉醺醺的笑道:“崔兄,如今新帝登基,你也卸去了帝师之位,准备远离那些是非尘埃,何不与我大醉一场?”
崔墨白微愣,心中生起一丝怪异:“什么?”
崔母走来,和蔼的看向他:“大喜的日子,别让新娘子久等。”
看见母亲的那一刻,崔墨白只怔怔点头。
来到婚房前,崔墨白推开门走进,看到红帐中端坐着一位新娘子。
隔着半透光的红盖头,他看不清那张脸。
桌上的龙凤烛光摇曳,衬得一切都带着朦胧的美。
他心中无感,只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顿住。
那女子温声唤道:“崔郎,怎么了?”
崔墨白摇了摇头,眼中闪过暖意。
掀开盖头,露出的人——却不是谢雪枝,而是盛听澜。
再睁开眼,崔墨白神情一惊,猛得坐起身。
外面的雪还在下,他揉了揉眉心,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怎么会梦到盛听澜?
......
《盛听澜崔墨白免费》 第18章 免费试读
第18章
大雪纷飞,又是一日过去。
谢家来人了,说是请帝师一聚。
崔墨白心知是谢雪枝还在牢里的事,他也不推辞,出面去见了。
他也终于承认:“我对雪枝,只是欣赏之情。”
他以为谢家会很生气,可事实出乎他的意料,谢家的人朝他走来,只笑道:“多谢帝师将这事如实告知。”
这些年,皇帝对谢家的忌惮,谢家自己也看在眼里。
故而,他们谢家人根本不愿——谢雪枝和崔墨白扯上任何瓜葛!
况且,谢家已经出了一门皇后,压根不需将女儿高嫁出去。
闻言,崔墨白眼里闪过一丝僵硬,只能用“嗯”的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谢家人很欣慰,又不无恳求,试探道:“不知帝师能否有空去天牢一趟?和雪枝讲明白些,也好给雪枝一个死心的机会。”
崔墨白眸色清冷,回道:“我会去和她说个清楚的。”
说完,他转身大步朝京都府衙而去。
京都府兆见是帝师来了,立马恭恭敬敬的放人进了天牢。
昏暗的天牢,说是天牢,实则是地牢。
只有一条长长的往下廊道,黑甲士兵整装守在两侧。
石壁上的烛灯幽幽,引人瞩目。
一进去,一股潮湿的霉味便扑鼻而来。
崔墨白走到一个牢门前,发现里面的环境竟然十分的整洁,不见任何的蛇虫鼠蚁。
看来牢狱们不敢对她不敬。
谢雪枝正坐床上打坐,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只冷声道:“我说了,不是我给盛听澜下毒,你们休想让我认。”
崔墨白站在牢门前,缄默良久,终是缓缓开口:“我知不是你。”
是盛听澜服毒自尽,可这话不能说。
谢雪枝闻声,从床上弹起,看见真的是崔墨白,双眸一亮:“墨白!你终于来见我了!你是来救我的吗?”
崔墨白摇头,心情微妙。
见状,谢雪枝脸色微僵,她想像以前一样去触崔墨白的素雅衣袍。
崔墨白原地不动,门却将他们二人隔开了,她没有触碰到他。
冬末的阳关穿窗而入,洒在谢雪枝身上,也洒在崔墨白身上。
他眉眼间没有任何的悲切,却无端让人生寒:“下毒的人,不是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却是我们所有人。”
谢雪枝不懂,只被他的冷淡疏离刺痛。
他凭什么这样说?她没有下毒!是盛听澜那个女人自己没有福气活着!
崔墨白心如玲珑,看着谢雪枝的神色,似乎听见了她在心里的腹诽,只淡淡道:“我原本想娶你,只是为了借助你谢家的权势,调查我父母死亡的真相罢了。”
谢雪枝微怔,目光闪烁了很久,又继续道:“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她像是什么都不顾了,只念着崔墨白。
在乎?若真是在乎,又怎会不顾及他,屡屡为难盛听澜?
“谢将军,我从未想过,要和你共白首。”
想起守岁那夜之事,崔墨白发觉自己忘了给面前这个女人一个答复。
那时的他,心不在焉。
而现在,他终究是要说出口。
谢雪枝脸色一白:“可先前那一夜,你与我已有了夫妻之实!”
这件事,他们没对外提及,也是顾及清誉。
但他们两人,却是心知肚明。
一日相聚,谢雪枝算计于他,给他灌了太多烈性酒。
再度醒来,两人同处一室。
只是这一次,崔墨白却斩钉截铁告诉她——
——酒醉的人,是不能行房事的。
回过神,崔墨白转身便要离去。
谢雪枝神情空了一瞬,攥紧了牢门:“那晚的男人,肩膀上有我的牙印,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
......
《盛听澜崔墨白免费》 第19章 免费试读
第19章
崔墨白略微一停顿,却没有回头。
他肩膀上自然是没有什么牙印的。
就算有,他也不会娶谢雪枝,因为他这一生,最厌被人算计。
京都府内的官员,在崔墨白一走后,便丢下手里的活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回事,崔大人神情那么冷?”
“什么冷,他不是一直这幅冰魂雪魄的模样吗?”
“那你肯定没见过崔大人在公主面前的模样,可温和了……”
“咦,这话可不兴说,人都走了……”
崔墨白自京都府而出,接着又去了礼部,商议公主陵墓、祭祀大典之事。
来到礼部,他一眼看过去,发现官员几乎都穿着青绿色的官袍,神情疲倦——将近年关,要筹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官员见了他,将记载各种事情的册子移交至他的手上,却并不是什么琐碎的庶务。
崔墨白点头接过,便落座一旁的案上。
礼部侍郎似乎碰见了什么难事,犹豫了片刻,却还是走近了崔墨白。
他问道:“公主墓的壁画上,要刻画她的生平吗?”
这真的是一个难事,因为通俗来讲,壁画上刻的生平,都是讴歌赞颂,什么仙子下凡尘,什么绝世有佳人。
而盛听澜,她压根就没有可以刻的、能让她面上过得去的生平。
写她灾星降世吗?
崔墨白微怔,反问道:“为何不刻?”
礼部侍郎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朝其他人吩咐去了。
这时,那道天外之音又徒然响起在崔墨白耳畔。
【我们继续参观,这是长乐公主墓中出土的壁画。】
【上面刻着的人物依旧栩栩如生,色泽鲜明,任谁看了都要夸赞一句南楚国人的艺术水平还是在线的。】
什么是在线?崔墨白蹙眉。
这声音最初出现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得了癔症。
然而太医为他诊断,只是表示,他只是有些身体疲倦。
听那声音所言,似乎有人将公主的墓盗了出来。
并将里面的葬品,一一拿出,陈列给其他人观赏。
后世的盗墓贼都如此嚣张的吗?
他冷道:“荒唐。”
旁边的官员从案卷中抬头,眼露迷茫,什么荒唐?
崔大人在和谁说话?
见崔墨白一脸冷色端坐在案旁,官员只当自己耳误。
下一刻,却见崔大人朝他招手:“打算储在墓室的流沙都准备好了吗?”
官员王梁回过神,拱手道:“已备妥当。”
不是他吹,他办事,妥妥的!
绝对让那些想从墓中捞一笔横财的人,都有进无回!
见他神色笃定,崔墨白略微思忖,又道:“把墓室造得牢些,确保没有摸金校尉这类的人能进去。”
崔墨白在官署呆至天黑,才在仆从的护卫下,坐在马车上出了宫门。
回到帝师府,崔墨白吹着冷冽的风,在绛云院前站了很久,才挪动脚步回房。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会不由的想盛听澜。
脑海里,一会是躺在病榻上面容疲倦的她,一会又是新婚夜红妆明艳的她。
崔墨白闭上眼,轻声道:“盛听澜,你为何自尽。”
霎时,过去的种种在他脑海里一幕幕浮现,他心中已有答案。
......
《盛听澜崔墨白免费》 第20章 免费试读
第20章
元和二十六年,上元节。
崔墨白先是去到了京郊,找到了那个埋葬盛清柳的小土坟。
“这里倒是风清水秀之地,盛听澜挺会找的。”他莫名感觉自己心头沉了几分,“她也挺会留麻烦的。”
她一个走的倒是干脆,留下四个坟给他。
往后每年,他怕是都不得闲了……
崔墨白淡淡道:“我真不该来,徒惹事。”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来了。
他学着盛听澜,站到了料峭的崖边,往皇城门口处望——
那颗高树还在,只是没了飘荡的红绳。
静静的站了一会,风猎猎的往他身上吹,将他心中的沉闷吹散了不少。
崔墨白下了山,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路边的茶摊,许多人在高谈阔论。
“帝师的结发妻子都离世了,他怎么还不娶谢将军。”
“可怜的谢将军,本就和帝师是天作之合。”
崔墨白上前,脸色冷淡得可怕:“公主没了,帝师不娶,公主还在,帝师也不娶。”
百姓放下手中的瓜子,转头看他,见他生的模样俊俏,忍不住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可有婚配?”
崔墨白薄唇轻抿,心情低差:“在下,崔墨白。”
说完,他拢袖转身离去。
茶摊前的众人怔了一刻。
“这名字好耳熟……”
等他们乍然想起帝师之名的时候,不由问道:“京城内还有别的崔墨白吗?”
立即有一人拍了拍膝,惊道:“哎呀,方才那就是帝师本人!”
“从前我家娘子总夸帝师芝兰玉树,绝冠天下,原本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才惊觉,从前竟是我的愚钝!”
任世人如何说,崔墨白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来去匆匆,没有再管京中的流言蜚语。
上元节后,是祭祀大典。
崔墨白在天不亮前,便赶往了皇宫的天坛,筹备着祭祀大典。
皇宫还飘着小雪,却没有耽误一点赶来的官员。
崔墨白神情淡漠,立在一侧。
祭祀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时候,即使伤财,但是对整个国家而言,是民心所向。
崔墨白意外的见到了谢雪枝,她不复从前的红衣劲装,一身黑衣,面色冷凝。
他收回视线,心中滋味有些复杂。
一旁的官员叹了口气:“皇后去和陛下求情,将谢姑娘放了出来,并交还了谢家所有的军权。”
崔墨白淡定道:“凡事祸福相依,这并不见得是坏事。”
谢雪枝看到他,抬步走过来:“九公主在时,皇帝也未曾厚待她。如今九公主死了,倒是所有人都在为她着想。”
这话说的格外讽刺。
“许是遗憾。”崔墨白面无表情,语气十分平静。
谢雪枝很意外,抬头又问:“帝师也有憾事吗?我一直以为,帝师大人只会舍私情、全大义。”
她很不对劲,这样的锋芒毕露。
谢雪枝从前哪怕很直率,却也不会这样说话。
崔墨白眉间微凝。
谢雪枝转身回了自己该站的位置,望着最高处的祭坛。
莫名的,崔墨白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风声猎猎,吹得他袖袍微动,隐隐露出一块如天山之雪的白玉佩。
那正是盛帝找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的崔家传世之玉。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玉,就该藏放于什么书房内的暗室之中。
祭祀起,箜篌、鼓乐之声传遍整个祭坛。
白衣的祭者在祭台的正中央,右手高悬金铃,左手平举执扇,面具半覆,似悲似喜。
这样的场景,崔墨白不是第一次经历,但盛听澜却从未见过。
他在走神,没有注意到暗红的地毯后,有人将手向袖中伸去,而后冷不丁猛地往盛帝刺去。
太监失声道:“保护陛下!有刺客!”
场面顿时一片慌乱。
禁卫们都来不及拔剑,便有一批自己人反水,反手抱住禁卫的脖子,拧身便是一刀下去。
鲜血四溅。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有人造反了!
有官员逃窜,有人被撞翻在地,场面越发不可控制。
崔墨白身处其中,视线搜寻四周。
不知何处来的一支冷箭,携带着冷冷的破空声,直直刺入崔墨白肩脊骨处——
刺痛袭来,他踉跄朝地面跪去,一身紫色的官袍染上了血色,手捂着伤处,就要起身。
一滴血顺着冰凉的手滴落在白玉之上。
刹那,万物都安静了。
天幕上霎时金云同散,日月同辉。
一抹极其刺目的白光刺入众人的眼中,再瞬间退去——
本该在场的崔墨白,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
《盛听澜崔墨白免费》 第21章 免费试读
第21章
传世之玉于崔家,是很早前,有一位仙人与崔家祖先有旧,分别之际赠与他的。
自然,这一切只是传闻。
崔墨白很早前也是当乐子来听的。
可当他看到眼前站着的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继耳疾后患上了眼疾。
他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故人,也从没想过会再见到盛听澜。
“砰”一声,他腰间的玉佩摔落在地,碎成两片。
盛听澜忙拉起他,一边捡起碎玉,一边歉疚又感怀道:“你怎么在原地站着不动?完了……不会是将魂丢在湖底了吧……本就是你救了我……嬷嬷知道了不得骂死我。”
崔墨白低着头,瞧着她青涩的脸。
湖边的冷风吹过,将二人湿透的衣裳冻得更冷,盛听澜的鼻子又红上了几分。
她伸出五根指头在他面前左右晃了两下。
“你还好吗?”
崔墨白怔怔问:“你还活着?”
盛听澜面色微变,脱口而出:“那不然?”
她又瞧了眼深邃的冰湖,打了个颤,温声道:“还是多谢你跳湖救我……”
崔墨白像是徒然被雷电击中,浑身一颤,旋即他立马意识到。
他回到了过去。
从前的。
元和十八年——他与她的初遇。
此时的盛听澜,芳龄十二,稚嫩青涩。
而他,还是将要参加会试的崔家子弟,尚未扬名。
天上飘着雪花。
微凉的风,将花吹落至盛听澜黑鸦般的长睫上。
她伸手将玉还给他。
“来日相报。”
上一世,他冷冷的回了她“不必”二字。
这次,崔墨白抬眼,看着她被雨淋湿的模样。
恍若看见了她的结局。
于世人所逼,她选择成全了所有人。
而他,也是害她的凶手之一。
像是有一把携着真相的刀,刺入他心间。
此后,他再也没有在世间找到过她。
回过神,崔墨白脚步上前,抱住了她。
盛听澜脊背蓦然僵硬。
一炷香后,她才出声:“……你?”
怎么动手动脚。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也不好说,毕竟对于这位救命恩人,她还是有些礼数在的。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打破这莫名的氛围:“你们还要抱多久?”
“真是丝毫不把我放眼里!”
“你是何人?”崔墨白没有松开人,皱眉转眸,“怎能随意推人入水?”
盛听澜垂头,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袖:“那是谢家的小公子,谢嘻。”
谢皇后的侄子,朝廷重臣的血脉。
凤仪宫那位视她为眼中刺,连带着亲属都喜欢欺负她,时常入宫将她当成玩乐。
谢嘻笑出声:“对,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谢嘻。”
“她就是我推的,你能拿我怎样?”
盛听澜的眼神暗了几分。
下一瞬,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崔墨白不慌不忙的走到谢嘻面前,而后,伸手将他推入水。
“扑通”一声,谢嘻像一团汤圆一般掉了下去。
众人咋舌。
反应过来,内侍们吓傻了,这可是谢家的宝贝公子啊!
连忙嚷道:“快来人啊,谢公子落水了!”
盛听澜心一紧,看向崔墨白,他面色如常。
谢嘻被内侍捞出来,跪坐在地上,不停的呛水。
他抖着手指,指着两人:“你,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好热闹啊。”一道和煦的嗓音传来。
盛听澜循声望去,一穿着蓝色衣裳的男子信步走来。
风吹过,他腰间的蟒纹玉佩叮当作响。
崔墨白十分恭敬,行礼道:“太子殿下。”
谢嘻大喜,很激动:“太子表哥!你快来帮我!”
他跪地扭着头,样子不甚雅观。
太子平静道:“表弟,你别跪着与我说话,起来说话。”
谢嘻吃瘪,太子不管。
太子看向在场的三人——
崔墨白的衣裳还在往下滴水。
谢嘻更是狼狈,浑身湿漉漉。
盛听澜头发乱得不行,红肿着眼,像是有些害怕。
崔墨白步伐微挪,挡在了他那九皇妹面前。
太子微怔,眼神温和,盯向宫人:“你来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宫人没收到谢嘻瞪他的眼神,只垂头道:“谢小公子想让九公主跳一支舞给他看,公主说她不会。
谢小公子不信,说当年公主的母妃就会跳冰嬉舞,而后强逼着公主到了冰湖上。
崔公子路过,看不下去,便跳湖救了公主。
然,然后……把谢小公子推了下湖。”
解释的很清楚,太子轻轻的挥手,让这名宫人退下。
随后下令:“来人,把谢嘻带回去,吩咐外祖,罚他一年不许出府门,就说是本宫的命令。”
盛听澜错愕,虽本就是谢嘻有错,可太子不是他的表哥吗?
不,不该徇私一下?
崔墨白一看盛听澜脸上变换的神情,就知她在想什么。
她还是太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
......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