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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满楼弃在线阅读小说_姜梨满楼弃在线阅读小说章节阅读

姜梨 著

都市连载中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姜梨满楼弃写的《姜梨满楼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小说精彩片段:|“阿弃,你帮帮我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闭嘴!”姜梨满错鄂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恨意,心里瞬间发凉。“将军,皇上传你进宫。”就在这时候,外面的暗卫再次传来禀告。

状态:连载中   作者:姜梨   4.09万字更新:2024-02-24 11: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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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朋友们带来姜梨满楼弃写的《姜梨满楼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小说精彩片段:|“阿弃,你帮帮我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闭嘴!”姜梨满错鄂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恨意,心里瞬间发凉。“将军,皇上传你进宫。”就在这时候,外面的暗卫再次传来禀告。

姜梨满楼弃在线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有人提来了一桶冰水,偷偷往里面加了几勺盐。
  姜梨满眼皮沉重,撑不起来,想睡过去,可突然一桶盐水浇灌在身上。
  身上的伤口碰到盐水一阵刺骨的疼痛,生生被痛醒,她浑身抽搐颤抖,牙齿打架。
  “将军,你看她姑娘醒了。”
  “你做什么……”青梅扑过去抱住主子哭得伤心,“将军,姑娘生病了才没有干活,是她先欺人太甚……”
  秀秀道:“什么姑娘,她就是一个罪奴,将军请明鉴啊!她留在将军府就是一个奴婢,就是要干活的。”
  “住口!将军面前岂容你放肆!”剑竹看了眼楼弃阴沉的脸色,立刻怒斥她。
  “拖下去!”楼弃看着这群人就烦。
  “自己下去领板子!”
  剑竹心里暗哭,这是怪他没有处理好秀秀一个丫头,早知道直接赶出府。
  于是侯府送的丫头全部都换了,叫秀秀嘴巴被堵住,满眼惊恐被人拖走。
  姜梨满疼得都说不出话来,眼泪绷不住,苍白的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浑身像是泡在刀片缸里一样,疼得她想晕也晕不了。
  她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体,勾勒出妙曼身姿。
  “还不滚回去?”楼弃脱下身上北水打湿的披风扔给她。
  姜梨裹着披风站起来,但实在走不动,两眼一黑晕过去。
  “药不许吐,吞进去……”
  梦里好像有人给她灌药。
  姜梨满浑身发烫,感觉躺在火炉里,睁开眼睛,朦胧中只看到青梅坐在旁边垂泪。
  她动了动身子起来,“青梅……我们这是在哪里?”
  “在将军府,不过我们现在住在下人的院子里,您和奴婢一起住。”
  “镇北侯夫人派人又送来了不少的丫头婆子,还有一个管事喜嬷嬷,是镇北侯夫人身边的人,说以后就是楼大小姐的陪嫁嬷嬷。”青梅扶她起来,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侯府就是故意来给她一个下马威,派人来盯着她的。
  姜梨满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躺了几天几夜。
  “将军不在,奴婢去求了佟管家才弄来了一些药,小姐快把药喝了吧!”
  姜梨满摇了摇头,感觉出了一身汗轻松了很多,“我已经退烧了!”
  青梅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不烫了,“太好了,真是谢天谢地,老天爷保佑。”
  姜梨满身上的伤口也上了药,以为是青梅做的,她没有多问。
  “醒来了就赶紧干活!别以为自己还是金贵的大小姐。”
  这个时候进来一个长得三大五粗的婆子,穿着灰色罗裙,动作粗鲁恨不得把房门踹烂,倒三角眼瞪着姜梨满。
  青梅气不过要她理论,姜梨满拉住她,暗暗摇了摇头,楼弃把她扔在这里就是让她明白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
  她要留下来,想办法见楼弃一面,找他帮忙,他们就只能隐忍。
  婆子哼了声走了,青梅被气哭,“小姐,你身体虚弱,还没好,这种情况要是去干活,那怎么行啊!”
  “我没事,以后不要再喊我小姐,让人听到会被诟病。”姜梨满起来穿上丫头穿的衣服。
  “奴婢来帮你。”青梅要来帮忙。
  张婆子立刻阻拦,“她是罪奴,今天的衣服要是不洗完,就别想吃饭。”
  姜梨满让青梅去干活,这个婆子是有人派来专门盯着她的,只是这水好冷,仔细看三大缸的衣服居然加了冰块?
  虽然不是寒冬腊月,但她纤纤玉指泡在水缸里,还是冻得发红,浑身打了个冷颤。
  干不动,就拿了仅剩的一根簪子收买了张婆子,才吃了两个包子和一碗米粥。
  “我来杂役房,是将军的意思吗?”
  婆子故作不说,青梅心里暗气,没办法还是按照姜梨满的意思将剩下的全部碎银子给了婆子。
  这个婆子胃口太大了!现在她们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姜梨满想离开杂役房有些事情是必须做的。
  婆子咬了口拇指大的银子才说,“是将军的意思,不过镇北侯夫人也来过,说了你一个罪奴不配在将军身边服侍。”
  姜梨满眼眸微眯,心里有数了,“多谢张妈妈。”
  “小姐,这个婆子太贪得无厌。”青梅着急道。
  “别着急,今晚我们就可以离开杂役房。”
  既然不是楼弃的意思,那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青梅瞪大眼睛,“今晚?”
  “嗯,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就可以离开杂役房。”姜梨满道。
  晚上姜梨满又病了,青梅冒死来到书房求见楼弃。
  “不是说已经好了吗?为什么又病了?”楼弃不悦质问。
  “是好了,但今天刚好又被安排洗了三大缸衣服,所以又累病了,姜姑娘身子本就娇气。”剑竹心里叫苦连天,您费心心思把人保下来,姑娘受伤了,您又巴巴地去照顾,既然放不下,又何必把人扔在杂役房受苦。
  “青梅在门口哭得撕心裂肺的,应该是病得很严重,要不要请大夫去看看?”
  楼弃放下书没心情看,“带她回来。”
  剑竹拱手退了下去,跟青梅说别哭了,让她带路,找了两个婆子一起将人带回了醉梨苑。
  姜梨满再次醒来,总算如愿见到了楼弃。
  男人挺拔的身影站在床前,指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穗子,见她醒来踱步过来坐在旁边。
  显然是刚下朝回来,一身紫色绣银线的朝服,平添了几分矜贵温润,少了几分凛冽肃杀。
  姜梨满赶紧起来行礼,却被一只厚重的手掌摁住肩膀,没有让她起来。
  她惊讶抬头,疑惑看他一眼。
  “我府上不养闲人,你总是生病,没有办法做事那就不适合留在将军府。”楼弃收回手,看着女人红肿的手指,心里就烦闷。
  姜梨满低着头说道:“杂役房的活太累了,奴婢干不了。”
  “那你想做什么活?”他语气带着戏谑。
  像是在说她一个奴婢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姜梨满tຊ不想留在后院杂役房,什么事都做不了,“奴婢想留在前院,在将军身边伺候。”
  她要是不病晕,就见不到他,这样下去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有机会见到人,她赶紧趁机提出来。
  在楼弃面前已经不是第一次厚脸皮,爹娘还在受苦,姜梨满她管不了这么多。

  楼弃的眼底骤然冰冷,他不想听她的解释,“贪得无厌,一会一个样。”
  姜梨满本来不想提过去的事,因为他总是怨,就是还在意当年的事情,她才想解释清楚,见他生气了不愿意听,赶紧起来起身认错,“将军息怒。”
  “过去都是我对不起你,现在奴婢留在将军身边想要将功赎罪,希望将军给奴婢一次机会。”
  楼弃觉得嘲讽,轻嗤笑了声,“将功赎罪?我看不是吧!你只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见本将军如今有用处才会想尽办法接近。”
  他眼神深沉锐利,仿佛能将她的一切心思看穿。
  姜梨满身子微微僵住,维持着磕头的动作没有看他,“奴婢是想服侍将军……”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他的语气轻讽。
  姜梨满抬头见他坐在床边,顿时明白该怎么做,她身体还没有好,但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犹豫片刻,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扣,一颗一颗……直到看到那强劲有力的腹肌,壁垒分明,整列并排,她指尖碰了一下就感觉发烫,下意识退缩:“将军……现在是白天,要不然晚上奴婢再伺候你。”
  楼弃笑了声,抓住她手腕,“有胆子剥我衣服,没胆子白日里寻欢?”
  “既然做了,就不要装三贞九烈,知道本将军喜欢怎么样的女人吗?”
  炽热的身体贴近,姜梨满跌倒在他怀里,男人从背后拥住她,轻咬着她的后颈,气息呼在敏感的耳侧。
  想到那天晚上……红晕顺着脖颈攀升耳朵红透,姜梨满还是会害怕,两腿下意识哆嗦。
  他喜欢怎么样的女人?她哪里知道?
  那天晚上她主动吻他,他好像没有拒绝……
  姜梨满睫毛轻颤了颤,“奴婢明白。”
  那晚她很是笨拙吻他,今天也是。
  好半天,楼弃嫌她笨,就自己来了,白日里做这种荒唐之事,姜梨满心底里慌,怕被人撞见。
  开始她还能忍着不喊出来,后来她大脑发沉,身体的热浪一波高过一波,也就忘了,忍不住哭喊出来。
  她身上还有鞭伤都是在背后,在马场的时候又被泼了一身盐水,伤口反复,根本没有好。
  像是早就知道她的伤,楼弃一开始就没有压她的背,手掌托着她的腰,将人翻过来看到了她背上的伤时,眸色暗了暗。
  声色起伏中,姜梨满脑子一片空白,从来不知白日的时辰会如此漫长,她记不清自己哭了多少回,又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只是又像做了一场梦,有人给她上药,让她张嘴喝药……苦兮兮的药好难喝。
  “爹,娘……”姜梨满从梦里醒来,脸上都是泪水,声音沙哑得厉害。
  看到眼前有个身影,像极了母亲,她欣喜若狂伸手去抓,“娘…”
  “小姐。”青梅扶住她没有从床上滚下来。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姜梨满脑袋炸裂般疼,清醒后看到青梅才想起来姜家被抄家流放,娘亲根本不在京城。
  “夜里辰时了,您昏睡了一天。”
  青梅扶她坐好,起身去端来一碗燕窝粥,“这是将军让人送来的,说您身体太弱了,要好好补补,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去杂役房,养好身体就行。”
  姜梨满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这两天没有吃好睡好,她精神都开始恍惚,吃着东西耳边回响起楼弃那男人在耳边跟她说的话。
  就是嫌弃她身子太弱。
  姜梨满耳廓通红,“将军在哪里?”
  “书房。”青梅心里总算是踏实,觉得主子太厉害了,不到一天就真的从杂役房出来,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她在姜家做丫头的时候都没有干过这么累的活,还吃不饱。
  再这样下去,别说小姐撑不住她也会撑不住,“将军心里还是有您的,这次您大病不醒,将军很紧张。”
  姜梨满心里不这么认为,楼弃不想她死,是想留着慢慢折磨和羞辱她。
  白日里差点就被他弄死。
  “他吃东西了吗?”
  她们现在住在醉梨苑,楼弃住的院子,离书房最近的地方。
  青梅明白她们要在这里活下去就得牢牢抱住楼弃的大腿,所以早就留意和打听了消息,“将军一直在书房没有出来过,奴婢刚去了厨房,没有听说有人给将军送吃的。”
  这是一个好机会!
  姜梨满赶紧把燕窝吃了,再吃了几口饭菜,“燕窝粥还有吗?”
  “没有了,不过奴婢拿了一碗鸡汤。”
  看到桌上的食盒,姜梨满给小丫头竖了大拇指,“爹爹他们的下落我们还不知道,娘亲她们去闽南的路上,现在肯定很艰难,我必须找人去照看。”
  “现在只有楼弃能帮我。”
  白日里她昏睡过去,错过了机会,唯有再去找他,她提着食盒就来到书房。
  剑竹看到她忙过来拦住,“姑娘,您不能进去,食盒给我,我会送进去。”
  “麻烦通报,他要是不见我,我就走。”姜梨满没有把食盒给他。
  剑竹没有办法只能进去通报,过了会他出来,道:“姑娘,将军让你回去休息,早日把身子养好了再来见他。”
  她的动机太明显,将军是不可能见她的。
  姜梨满不死心,“将军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吧?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我送进去,嘱咐他吃东西就走,绝对不会打扰他。”
  剑竹道:“姑娘,那天你擅自闯进书房,将军生气了,你难道忘了吗?书房重地,外人不能随意出入的,尤其您这样的身份。”
  姜梨满脸色微变,她现在的身份是罪臣之女,还是晋王的未婚妻,楼弃这是不信任她。
  “那东西麻烦你送进去。”她将食盒递给他。
  剑竹拿了食盒嘱咐,“姑娘回去吧!以后没有将军的允许,你最好不要离开醉梨苑。”
  就是要软禁她的意思?
  姜梨满心里沉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回去。
  这个时候,谁会帮姜家?谁敢接近姜家的人,那都会遭殃。
  姜梨满心乱如麻,回来后坐椅子上睡不着,脑子发烫,想着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能找人照顾母亲她们。

  想来想去都没有人可以帮忙,唯有楼弃。
  晚上,楼弃没有回醉梨苑睡,他睡在书房。
  姜梨满没有机会见到他,青梅见她整夜整夜不睡觉,担心她身体会垮,过来给她添衣,劝说道:“小姐,您休息一下吧!要是不养好身子,将军不会见您。”
  “他不见我是不想帮忙,说的话不过都是借口,我明白这件事任谁也没办法帮忙,晋王跑了,大家都虎视眈眈盯着姜家。”姜梨满惆怅,觉得前路茫茫。
  青梅道:“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你养好身体了,将军才会来找你。”
  姜梨满顿了顿似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是……”
  如今她是楼弃养在身边的女人,作用只有暖床,白日里就因为她身体太弱,没有让他尽兴。
  所以他才会说如果她身体没有养好就不来见她。
  “那要到什么时候?我有时间等,可我娘他们没有时间等。闽南之路死多少人,你知道?”姜梨满眼尾泛红,她知道,看过名册,几乎流放出去的家族,能活下来的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青梅叹口气,她根本帮不上忙唯有尽心照顾好她,“刚才剑竹来送了药,奴婢先给你上药吧!说是可以消除疤痕的。”
  “嗯。”
  连着两日,楼弃都没有回来。
  姜梨满心里着急得要死,恨不得翻墙出去,自己去趟闽南。
  可她知道这是妄想,她出去都不知道能不能离开京城。
  “姑娘,我们夫人请您去趟侯府。”喜嬷嬷突然造访醉梨苑。
  从姜梨满进了醉梨苑后,她便不敢来找麻烦。
  但今天不一样,侯府那边来了人。
  姜梨满看了眼喜嬷嬷,对于镇北侯府的人她并不陌生,“夫人找我一个罪奴做什么?”
  喜嬷嬷皮笑肉不笑,眼底带着几分轻蔑,“姜姑娘,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那就不应该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一个罪奴是没有权力过问,夫人让你去,你就得去。”
  姜梨满唇角莞尔,“喜嬷嬷,我想有一点你搞错了。我是罪奴没有错,不过皇上把我赏赐给了将军,那我就是将军府的奴婢,一切只听从将军的安排。”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镇北侯府。”
  喜嬷嬷气结两眼直瞪着她,“放肆!你一个罪奴胆敢对侯府夫人不敬,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姜梨满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身上穿着一袭青蓝色的衣裙,抬眸睨了眼tຊ靠近的两位婆子,“你们可想好了,进了将军府就是将军的人,这里是醉梨苑,谁敢吃里扒外,我想将军回来定不会轻饶。”
  两个婆子有些害怕,回头看着喜嬷嬷。
  她们原本是镇北侯府的人,可到了将军府,就是不再是镇北侯的下人。
  喜嬷嬷不以为然道:“将军也是楼家的人,镇北侯和将军府本就是一家。”
  “她就是纸老虎,一个罪奴而已,将军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带走!”
  姜梨满眉头微蹙起,“放开我,我自己走。”
  ……
  来到侯府没有见到楼大夫人,倒是遇到了楼雪音。
  “姜梨满!”
  楼雪音上来就要打人,娇媚的脸上满是怒意,“不要脸的贱人!”
  她在将军府安插了人盯着她,哪能想到,姜梨满如此有本事,不过一天时间就离开了杂役房,还住进了醉梨苑。
  姜梨满一把抓住她手腕,“楼大小姐,你动手之前也要说清楚,奴婢到底哪里做错了?”
  “就凭你一个贱婢,见了本小姐不行跪拜之礼。”楼雪音用力甩开她,随便扣上一个罪名,“把她给我抓起来。”
  花园里传来吵闹声,听到动静,在院里下棋的人,忍不住问,“那边是谁,在吵什么?”
  “好像是大小姐,听说将军府的罪奴来了。”随从说道。
  蓝衣公子闻言看了眼对面的人,“罪奴?姜大小姐吗?”
  楼弃眸色幽沉站了起来,后面的几个公子纷纷跟着一起来瞧热闹。
  “在做什么!”
  两个婆子死死摁住姜梨满。
  这个时候楼弃突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婆子赶紧道:“启禀将军,是这个罪奴冲撞了大小姐。”
  楼雪音身穿粉色云锦裙,拎起长长的裙摆走到他身边,“表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惩罚姜姑娘的。实在是她不懂规矩。”
  “我知道,她从前是姜家大小姐,还是晋王的未婚妻,难免心高气傲,但她现在就是一个奴婢。”
  “要是她不懂规矩,到时候会连累表哥的,我想着好好教教她规矩,免得给表哥添麻烦,表哥你觉得呢?”
  楼弃神色淡漠,看不出什么喜怒,眼神薄凉盯着姜梨满,“谁让你擅自出府!”
  姜梨满衣袖下的拳头紧了紧,看向喜嬷嬷,“是喜嬷嬷说,将军让我来侯府来的。”
  喜嬷嬷顿时急了,“你胡说,我说的是夫人要见你,没有说是将军让你来……”
  话音未落,她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还是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及时住嘴也于事无补。
  “将军息怒,是夫人想见见姜姑娘所以让老奴带她来侯府。”
  她手指死死掐住掌心,眼神冷沉盯着姜梨满,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刚才姜姑娘的确对大小姐不敬,还要对大小姐动手。”
  两个婆子和丫头也一起指证。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楼弃看着姜梨满,冷声问。
  姜梨满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将军若有意偏袒大小姐,奴婢说的话,您会信吗?”
  “你怎么知道他就不信你说的?”这个时候站在楼弃身旁的男子说了一句,他是楼家大公子,楼骁。
  “除非你心虚狡辩,刚才我看你就有意使诈。”楼骁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看着她。
  传闻姜大小姐知书达理,温婉端庄,才华过人,貌美倾城。
  看上去似乎都符合,传闻不假,但没有人说,她生性狡诈啊!
  刚才她故意说是楼弃让她侯府,害得喜嬷嬷心慌自乱阵脚,出卖了楼大夫人。
  姜梨满笑道:“我哪里使诈了?楼大公子想袒护自己的妹妹就直说。”
  她五官长得好看,肤白貌美,尤其一双眼睛,灿若星辰,笑容起来更是好看,让人挪不开眼。
  “你……”楼骁看着她一时间神情恍惚。
  “够了!”
  楼弃瞥了眼楼骁的模样,心里不舒坦,上前一把抓住女人,拽着就离开。

  “表哥!”楼雪音不甘心追上来,揪住他的衣袖,撒娇的语气,晃着他的胳膊,“你要去哪里啊?”
  “她刚才欺负我,就这么算了吗?你看我的手腕都被她捏红了!”她露出手腕给他看,嘴巴撅起,委屈巴巴。
  楼弃眼中似有心疼,握住楼雪音的手,“怎么如此不小心,疼不疼?来人,传太医。”
  见他心疼自己,如此温柔的表哥,楼雪音从未见过,顿时乐开花,不忘抱着他手臂告状:“疼,姜姑娘下手可粗鲁了!想不到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力气。”
  楼弃纵容着她。
  姜梨满想说是她先打人,他却冷冷开口:
  “给音儿道歉!”
  开始姜梨满以为自己听错了,满眼不敢置信看着他,“错不在我。”
  “你一个罪奴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没有错?”楼弃冷笑道。
  “不管是谁的错,你伤了音儿就要跪下道歉。”
  为了一个楼雪音,他要这样对自己,姜梨满五指下意识紧攥,眼眶红了一圈,嗓音有些沙哑,“她对你来说很重要?”
  “音儿是本将军的未婚妻,她对我不重要,谁才对我重要?”楼弃冷眸翻涌着骇人的冷厉,好似漫不经心般嗤笑了声:“你吗?一个言而无信的女人,你也配?”
  姜梨满怔在原地,眼里渐渐蓄起了一层水雾,她就不该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垂眸片刻,她攥紧的五指松开,“大小姐,奴婢不该伤您。”
  她没有跪,“对不起。”
  楼雪音身边的丫头,冬月道:“将军是让你下跪给大小姐道歉,你这种态度算什么道歉?我看你就是死不悔改。”
  “在将军面前都敢如此放肆!要是将军不在指不定多放肆。”
  楼雪音唇角弯了弯,“算了,我想姜姑娘不是故意的。”
  “大小姐可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不跟一个罪奴计较,是因为大小姐心地善良,但做为一个罪奴不能对您不敬。”丫头看了眼楼弃说道。
  姜梨满站着笔直,眼眶红红的望着楼弃,她不会跪,笑道:“错不在我,将军要是觉得够,那可以打断我的腿给你的未婚妻赔罪!”
  楼弃目光锐利扫来,“你以为本将军不敢?”
  “表弟,我看还是算了吧!就是很小的事。”楼骁见她这样固执傲气,很是意外,像是又发现了姜梨满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样的美人,要是被打断腿怪可惜。
  姜梨抿着唇,没有再开口。
  “今天看在表哥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次。”
  “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楼弃冷冷说道。
  姜梨满看了眼楼骁转身离开。
  在她走后,楼弃脸色忽然间变得阴沉密布,满眼的戾气让人浑身发冷,大气不敢喘。
  整个花园仿佛顷刻间充斥着血腥气息,他目光死死盯着喜嬷嬷。
  喜嬷嬷抬头看了眼,吓得心惊胆战,惶恐跪下,“将军,奴婢知道错了!”
  “喜嬷嬷你有什么错?不过是听从舅母的吩咐,你是舅母身边人,想必舅母身边离不开你,以后不必回将军府了!”楼弃勾唇声音清冷,很是云淡清风。
  说完边带人离开了侯府。
  喜嬷嬷浑身湿透,瘫软在地上,让人扶着才能起来去见楼大夫人。
  ……
  姜梨满一个人匆匆离开侯府,脚步很快走下阶梯。
  一路上回头看了好几次,发现没有人跟踪飞快钻进了一个胡同里。
  她没有回将军府,而是趁机去了一个地方。
  西街当铺,铺子关门了!
  左看右看,街上静悄悄没有什么人,她才上前敲门,敲了几下才有人开门。
  “谁啊?”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面子,四十多岁,脸上有一道刀疤,长相魁梧高壮,声音粗哑。
  “是我。”姜梨满嗓音有些干。
  那人看到是她,脸色变了变,飞快让她进来。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楼弃的府邸吗?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廖叔,我没事。”
  “我爹爹他们被送去哪里关押你知道吗?”姜梨满长话短说,直接问。
  廖叔是他们姜家的仆人,祖父特意安排在外面的,在危机时刻可以信得过的人,这个秘密祖父只告诉了她一人,这家当铺也是他们家的,只是没有人知道跟姜家有关,所以没有被查封。
  她也不想来找他,如今紧要关头,这么做会让他陷入危险,但没有办法,姜梨满不知道找谁可以打听消息,这次能出来,唯有趁机铤而走险。
  “我也不知道。”廖叔叹口气,“姜家出事那天,当铺我没有开了,打算启程去闽南找老太太他们。”
  他知道姜家一众女眷肯定很难熬过去。
  姜梨满深深感激,鞠躬道:“麻烦廖叔去趟闽南照顾我娘亲,还有麻烦廖叔想办法打听一下祖父他们被关押在哪里。”
  “这家铺子别开了,你马上就走,越快越好,不要说认识我,更别提你认识姜家人。”
  廖叔忙扶起她,“大小姐放心,属下会照看夫人她们,你在京城要万般小心。”
  “tຊ还有……楼弃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因为当年他母亲的死,他对姜家有很大的恨意,尤其是对您,您千万要小心。”
  姜梨满手心发紧,“嗯,我走了!”
  她从后门走的,回去的路上一直小心翼翼。
  绕了一大圈,直到走出胡同。
  抬头看到胡同口熟悉的马车,她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她却只觉得浑身寒气直涌心头。
  “姑娘,将军在等着你,赶紧上马车。”剑竹见她迟迟不动,上前来催促了一声。
  姜梨满没有想到楼弃会出现,他不是应该在侯府,陪着未婚妻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跟踪她?
  “上来!”楼弃忍无可忍,掀起帘子冷盯着她。
  姜梨满手脚麻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爬上马车的,上来立刻老实认错,“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只是突然嘴馋想吃珍馐阁的桃酥糕,所以绕路来了这里。”
  “我问你去做什么了?”楼弃坐在马车里,手握着一捆竹卷,眼眸抬起目光极其锐利。

  姜梨满手心微紧,顿时不敢再多说话,楼弃这个人过去就十分的敏锐,可看透人心。
  她要是继续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车缓缓架势上前走。
  楼弃倚靠在一旁,神情淡漠,目光挪到手中的竹卷上,未在开口。
  茶几上,摆放了金漆青龙八窍香鼎,阵阵香气四溢绕开。
  旃檀微烟香,调制的原料有旃檀香、唐香、马蹄香、苏合香等。
  香中珍品,是贡品,只有皇族才能使用,香气华贵典雅,意蕴长久,馥郁中透出甘甜,烟气稀微。
  姜梨满却盯着香炉,若有所思,准备给他泡茶。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
  有一群官兵脚步匆忙,朝胡同口跑去。
  正好是去西街当铺的路。
  姜梨满心里紧张,“停车。”
  “何事?”楼弃眼梢轻抬,淡淡睨着她,眉眼晕染了一丝似笑非笑。
  “将军,奴婢突然想去买一些东西。”姜梨满稳着心神微躬着身子道。
  “要买什么?让人去买。”
  姜梨满心里着急,“不行,我要自己去买。”
  “嗯?”
  楼弃放下竹卷,眉眼间露出不悦之色,“到底要买什么,非要自己去。”
  “就是女儿家的一些小玩意,将军身边都是侍卫,怕是不方便,奴婢很快就回来。”
  “请将军恩准奴婢下马车。”姜梨满起身,跪在他脚边。
  抬眼就可以看到她顷长白细的脖子,楼弃盯着,伸手捏起她下巴,“你身上有钱吗?”
  姜梨满浑身僵住,扇贝眼睫轻颤,望着他凉凉的眼眸,“有的,用不了多少钱……”
  “嗯。”楼弃脖劲上突起的喉结滚动,溢出一个字,幽沉的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想做什么,忽然就松开她,让人停了马车。
  “谢将军恩准。”姜梨满心里暗喜,飞快爬下马车。
  突然出现这么多官兵,她担心廖叔出事,不去看一眼实在不放心。
  只是身后男人也跟着跳下马车。
  “将军?”
  姜梨满惊地转身,看着他眼眸怔住,脚步不动了。
  “本将军陪你去。”楼弃笑道。
  明明那样好看的笑脸,她却完全没办法欣赏。
  反而顿觉头皮麻发。
  “要买什么?走吧!”楼弃笑看着她。
  姜梨满唇瓣动了动,五指捏紧衣袖边沿,“奴婢突然不想买了!这样耽误将军的时间,是奴婢考虑不周,还是早些回去。”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做主?”男人嗤笑,深邃细长的眼眸微眯,眼角那颗泪痣潋滟动人,莫名平白多了丝妩色。
  说着他迈步朝闹市上走去。
  现在他真是愈发霸道,说一不二。
  看着他孤高的身影,姜梨满心里就莫名紧张,手心冒出冷汗。
  “姜姑娘,赶紧跟上啊!”剑竹发现她怎么总是慢半拍,到底想不想讨好将军了?这个时候将军明显就是带她一起逛街散心。
  姜梨满脚底粘在地上抬不起来,想不明白楼弃怎么就要逛街散心。
  还是说他早就发现了廖叔。
  她不能肯定他有没有派人跟踪自己。
  从接到她开始,楼弃却是一句话没有过问。
  根本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廖叔被抓住了,姜梨满没有办法想象后果会如何。
  想着她赶紧迈步追上去,楼弃回眸问她,“要买什么赶紧买。”
  姜梨满没什么要买,但都说出了口,要是不买,他肯定会起疑心,“嗯,这边没有。”
  她有意往西街当铺走,楼弃默默跟着她。
  “没有想到还有漏网之鱼,姜家和晋王隐藏得够深。”
  “可不是,好在抓住了。”路过街边的小商贩,就听到有人开讨论。
  姜梨满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前面就是当铺,只见铺子门口被贴了封条,一群官兵围守着,廖叔被人押着上了囚车。
  他还受伤了,大腿上扎一支箭,没来得及离开就被抓住。
  “看什么?那人你认识?”楼弃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
  姜梨满眼眶酸涩,望着他,她明白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抓人的是大理寺和玄甲卫。
  “你派人跟踪我!”
  楼弃笑道:“别忘了现在你是一个罪奴,指责本将军之前,先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别说他,只要她出现,暗中的人都会盯着。
  姜梨满咬了咬唇瓣,精致的脸蛋瞬间失去血色,赶紧道:“将军息怒!”
  “自以为聪明。”楼弃冷哼,转身上了马车。
  是她害了廖叔,姜梨满慌忙跟着他上了马车,“将军……”
  “滚下去。”
  方才满眼怒意瞪他,现在需要他帮忙了转眼变得柔情蜜意。
  “姜梨满,你可真让人恶心的。”
  姜梨满手抓着马车门边,身子僵住,他眼里的嘲讽扎人,可她管不了这么多,要是退缩,那廖叔就死定了。
  不管他如何怒斥,不满,她还是忤逆他的意思爬了上来。
  “将军,奴婢知道错了。”
  “廖叔不是姜家的人,只是奴婢认识的一个朋友,奴婢去见他,是想请他帮忙去趟闽南帮奴婢照顾家人。”
  上来,她就解释,“他是无辜的,求将军饶了他吧!”
  楼弃嗤笑了声,抓住她的手腕,“但凡跟你认识的那都是有嫌疑。”
  “不过……”他突然笑了声,将她拽起来,“要是能抓住晋王,或许可以将功补过。”
  姜梨满额头撞了他的膝盖,瞬间多了一个红印。
  顾不得疼,赶紧躬身磕着头道:“在新婚夜那天,奴婢就没有见过晋王,根本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廖叔根本不认识晋王,他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就是一个无辜人。”
  抓住晋王谈何容易,他躲起来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出来。
  利用廖叔,不可能逼晋王现身的。
  “他对你不是挺用心的吗?”
  姜梨满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将军想奴婢怎么做?”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在一起三年,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楼弃冷笑道。
  “我不知道……”姜梨满抬眸看他,被他眼中杀意惊吓得下意识躲。
  楼弃冷哼,将人拖了过来,“你躲什么?伺候本将军,对他心存愧疚?”
  “不是……”姜梨满身子微颤,不管她说什么,他也不会信。
  想着,她跪在他脚边直起身抱住他的腰,“奴婢既然是将军的人,就不会再想着别人。”
  “那真是喜新厌旧,看不出来姜大小姐是这样的女人。”温软的身体靠近,楼弃眸色幽幽一沉。

  姜梨满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推开,“本将军现在没心情,滚远点。”
  “将军……奴婢求你了,廖叔真的是无辜的。”她苦苦哀求。
  楼弃不为所动,拿着竹卷,面色如常看着,眉眼极为冷酷。
  “再吵,丢出去。”
  姜梨满眼眶水雾弥漫,再次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我以后不会再自作主张。”
  男人用扒拉她一下,她不怕死地继续缠他。
  楼弃觉得烦了,“爱抱你就抱着吧!等会下马车,你再抱着,就不要怪我一脚踹你下去。”
  要是下了马车,他会离开,那她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如此,姜梨满松开了他的大腿。
  “将军。”
  她解开了衣带,衣服一件件脱开,露出曼妙身姿,鲜红的肚兜衬得她肌肤发光似的白。
  楼弃手中竹卷一紧,发出吱的被击溃般的响声,冷厉的目光盯着她,声音沉怒,“以色侍人?姜大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奴婢是将军的人,服侍将军是应该的……”姜梨满不敢去看他此刻的眼睛,慢慢俯身往他怀里靠近。
  楼弃清冷的眸色没有半分情欲,只有怒意,坐着不动,就看她怎么服侍自己。
  “将军……”他这样不为所动,姜梨满有些手足无措,轻咬了咬唇,伸手解开他腰封。
  “可别后悔。”楼弃不动的神色微变,放下竹卷,遏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tຊ。
  ……
  茶几上的香炉轻烟袅袅。
  啪嗒一声,她发髻的簪子掉落,乌黑的长发如华丽绸缎似的散落,声色起伏中,每一根发丝仿佛在跳舞,姜梨满的手死命拽着他的肩膀,衣服被她捏得皱巴巴,感觉腰肢要被压断。
  马车像是永远不会停,轻摇慢晃,路过热闹的集市,再到无人的小巷子里,到他餍足才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来。
  马车里依旧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声啜泣。
  “将军……”
  姜梨满拽着他衣袍不松,“廖叔是无辜的,你保他一命。”
  浑身都疼,但这次她不敢再让自己昏睡过去。
  抱着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就开始求着他。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犯……”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楼弃都不为所动,面容冷酷一把拎起她,又是一顿教训,“看来我对你还是仁慈了,才会让你得寸进尺,不知分寸。”
  被吻得全身发麻,姜梨满脑袋昏沉沉,渐渐忘记了怕他,缩在他怀里不停喊疼,“阿弃……”
  楼弃顿了顿,忽然停下来捡起衣服给她浑身裹住,抱着出马车。
  “将军。”佟管家迎面过来,看着怀里低声啜泣的姑娘,以为出事了,“老奴这就请大夫。”
  “请什么大夫,她好得很。”楼弃心烦,抱着人大步流星进了院子里。
  青梅看到她,大气不敢喘,只是行礼站在门口。
  见剑竹和佟管家跟来,她担心就问,“佟管家,姑娘怎么了?”
  “不知道,最好别问。”佟管家也着急,好不容易才养好身子,要是又弄伤了,心疼的还不是将军自己啊!
  “要不要请大夫啊!”剑竹有些拿不定主意,将军说不用请大夫,但真不请怕是不合适。
  佟管家往屋里瞅了眼,“请什么大夫,传太医。”
  “啊!”
  “将军没有说啊!”剑竹傻眼了。
  “将军心疼姑娘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佟管家是楼弃母亲身边的仆人,从小看着他长大,最是了解他。
  剑竹怕被责备,“佟叔,将军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姑娘就是因为自作主张,不听话,才会被教训的。”
  那可惨了!他让带着马车饶了京城街道整整三圈,到天黑才回来。
  一路上姜梨满都是哭,可劲的求也没用。
  “刚才将军也说了不用请。”
  佟管家白他一眼,“那你等着吧!”
  天色已晚,他让青梅赶紧准备膳食和热水。
  不一会儿,屋里果然传来不悦的责备,“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剑竹:“……”
  “属下这就去请。”剑竹欲哭无泪,他早该知道主子嘴硬的脾气,麻溜跑出去,快马加鞭把老太医带来。
  ……
  “姑娘,醒来了就起来吃药吧!”
  姜梨满醒来,一个穿着暗红色衣裙的嬷嬷端着药碗站在床边。
  “棋嬷嬷。”
  棋嬷嬷是楼弃母亲身边的人,经常陪着她来姜家的。
  可以说是看着她和楼弃长大的人。
  棋嬷嬷叹口气,神色里没有往日的和蔼,将药碗递过来,“姑娘喝药吧!”
  姜梨满闻着药脸色微变,里面有很重的红花味,“嬷嬷,这是谁的意思?”
  她眼眶酸涩,知道不该问,也没有必要问。
  可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的意思。
  “是将军的意思,将军和大小姐定亲了,很快就会成亲。她才是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将军不想她受委屈。”棋嬷嬷语气平淡,再次把药碗给她,“姑娘,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听话把药喝了,要是你不喝,将军以后不会再见你。”
  更不会再碰她。
  姜梨满脸色苍白如霜,抿了抿唇角后笑道:“我明白,不会叫嬷嬷为难。”
  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
  药真苦,满嘴呛人的苦味,让她想吐。
  棋嬷嬷看着她把药喝了,就转身离开。
  青梅红着眼眶进来,“姑娘……”
  “嗯,我没事。楼弃在书房吗?”姜梨满浑身充满了无力,但她不能坐以待毙。
  廖叔被抓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没有,将军送你回来后就走了!”
  “喜嬷嬷没有回来,但棋嬷嬷来了,她也变了,姑娘,我们该怎么办?”青梅揉了揉眼眶,看到棋嬷嬷的时候她很激动。
  可棋嬷嬷却不似从前那般温和,怒斥她不懂规矩,罚她了十下手心,厚重的戒尺砸下来,她疼得眼泪汪汪,棋嬷嬷也没有半分心软。
  “过去她最疼奴婢和姑娘的。”
  姜梨满不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醒来已经是半个月后,才知楼弃的母亲突然病逝,而楼弃也离开了京城。
  大概都是恨她退亲吧!
  “别哭,以后不要惹她不高兴。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不是从前了。”
  “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不用害怕。”
  青梅点了点头,“姑娘去了侯府,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回来她就病倒,睡梦中都一直在喊疼。
  姜梨满摇头,“廖叔被抓了。”
  青梅不知道廖叔是自己人,只知道姑娘偶尔会去当铺典当些旧东西。
  “姑娘去见他了?”
  姜梨满自责道:“嗯,是我考虑不周,想找到他帮忙,是我害了廖叔。”
  “青梅,帮我看着书房,只要楼弃回来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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