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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香染误撩权臣逃不掉完结无弹窗小说_云鬓香染误撩权臣逃不掉完结无弹窗小说结局阅读

姜莞宁 著

都市连载中

云鬓香染误撩权臣逃不掉是著名作者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没有套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笔没得说。咱们接着往下看|“可不是?不过我听王妃院子里的人说,降罪诏书过几日就要下来了,男的杀头,女的充军为娼!”“真的假的?我怎么听闻昨夜锦衣卫那位萧大人要替姜家翻案呢?万一姜国公真是被冤枉的,出来发现长女惨死,你我怕是难逃干系!”“锦衣卫的萧大人!姜家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这萧大人与姜家什么交情,竟主动去趟这趟浑水?”

状态:连载中   作者:姜莞宁   2.08万字更新:2024-02-28 11: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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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香染误撩权臣逃不掉是著名作者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没有套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笔没得说。咱们接着往下看|“可不是?不过我听王妃院子里的人说,降罪诏书过几日就要下来了,男的杀头,女的充军为娼!”“真的假的?我怎么听闻昨夜锦衣卫那位萧大人要替姜家翻案呢?万一姜国公真是被冤枉的,出来发现长女惨死,你我怕是难逃干系!”“锦衣卫的萧大人!姜家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这萧大人与姜家什么交情,竟主动去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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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铎的眼睛里浮现出淡淡的危险,低头目光却落在姜莞宁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上,胭脂红的衣服将她的手衬得格外白皙,手指头圆润柔嫩,不知是不是紧张,指尖泛着浅浅的白色,还轻轻抖着。
  姜莞宁没察觉到别的,她就是想他毕竟是恩人,他不喜欢,那她可以重新再做。
  见人要走下意识地就伸出了手,“萧大人,我还不知您叫什么,这次的香味您不喜欢,我重新做了再给您送来,好不好?”
  不能怂!
  虽然这位萧大人与她所想天差地别,但,但或许是初相识,还未窥见他的真性情……
  她大大的眼睛盯着萧铎,说“好不好”的时候语气绵软,像掺了糖的棉花一样又软又甜。
  萧铎忽然俯下身,几乎贴在姜莞宁的耳边,她本能地想后退,却听见他说,“我的名讳不好说太大声了。”
  姜莞宁克制住想要逃离的冲动,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耳朵却抑制不住地热起来。
  “我叫萧铎,记住了。”
  萧铎说完却没立刻直起身子,而是将目光挪到她瓷白的脸上,半晌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低笑。
  “姜小姐还想知道萧某什么事?要不去我府上一叙?”
  姜莞宁的脑袋彻底不做主了,抓着他衣角的手瞬间松开,涨红着脸转身提着裙角就跑。
  这这这,跟大哥口中的直率热诚好相处哪处搭边?
  完全就是个登徒子!
  大哥看人不至于此的呀?
  ……
  庆平王府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暖意融融,鎏金瑞兽的香炉静静地喷吐着淡淡香气,让屋子里仿若有百花盛开。
  陆子珩垂首立在王妃面前,闻着熟悉的调香,心中袖子里的手死死地攥紧。
  他回来了。
  从没有了姜莞宁的世上回到了这里,心口那个漏风的窟窿终于停住了喧嚣。
  陆子珩的掌心几乎掐出血,他闭上眼睛缓缓吸气。
  他以为姜莞宁会一直陪着他,只要他转身,就能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她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才是。
  她会有一些小委屈,但她的性子那样温软,她从来不会计较,只要自己抽空与她说说话,她就会闪烁着明亮的眸子,里面只有自己。
  姜家出事,他去灵州外祖家求援,可回来后她却不见了。
  陆子珩以为自己克制得很好,他对姜莞宁并没有多么的在意,然而从她离开的那一日起,他发觉世上竟这般没有滋味。
  世子又如何?继承了亲王爵位又如何?
  花团锦簇之后,再没有人含羞带怯地偷偷依偎着他,小声害羞却大胆地跟他表露心意,他此前所追求的一切,索然无味。
  陆子珩过得浑浑噩噩,看着他的母亲跟府里的周侧妃斗了半辈子,看着自己的庶出兄长跟自己一样,沦为争夺权势的工具。
  母亲对他的看重和夸赞,都建立在自己成为世子的基础上,这世上只有姜莞宁一个人,喜欢的是他陆子珩,而不是庆平王世子……
  苍天垂怜!他能重活一世,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姜莞宁受曾经的委屈,他会小心地护着她满心的倾慕,定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姜家大郎年纪轻轻已是少卿,前途不可限量,她外祖家又是富甲一方的江南望族,于你诸多益处。姜家那个小丫头现在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要好好把握才是,也不枉母亲为你一番筹谋。”
  赏花宴她特意命人将姜莞宁单独引到梅园与子珩“偶遇”,听前去盯梢的人说,子珩表现得很不错,小姑娘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回戏园后便魂不守舍的。
  春娇沁人的香气让她心情舒畅,王妃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她要姜国公府的助力,但她不想主动要,送上门的才是最好不过,小姑娘懵懂朦胧的初次怦然心动,会是最纯粹最执拗的,她比谁都清楚。
  见陆子珩不说话,王妃的笑意里带了些无奈的宠溺,“母亲知你心里不情愿,你与凤仪自小一块儿长大,两小无猜,只是事急从权,即便你不喜欢姜家姑娘不想娶她……”
  “我会娶她的。”
  陆子珩轻轻地打断王妃的话,干脆利落地令王妃诧异,“真的?你当真愿意?”
  “是,儿子愿意。”
  王妃眼里露出满意来,“这才对,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等你世子之位坐稳,到时母亲给你做主,定不会委屈了凤仪。”
  “母亲明鉴,我对凤仪妹妹并无男女之情,既要娶妻,我便只会有一个妻子。”
  王妃眼神微妙地变了变,又笑起来,“此事往后再议,如今最要紧的,是先定下你的亲事,侧院里你那位庶长兄如今在议的可是广阳侯的嫡女,你若是不娶一门压过他的亲事,王爷倒时偏心护短,废嫡立长,到那时咱们母子俩岂不是会成一个笑话?那姜家丫头母亲也看了,是个温顺知理的,等嫁过来还有母亲帮你调教,也不需你多烦心。”
  陆子珩的手下意识地蜷了蜷,上辈子,母亲便是这么做的。
  “母亲看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想来定是知书达理,不必再多加教导。”
  王妃将这事儿岔开,“对了,这个名叫春娇的香料,你让她再多送些来,我过些日子陪长公主去祈岁节要用。”
  “儿子知道了。”
  “还有,再过些日子便是凤仪的生辰,你这个做表哥的可有准备什么贺礼?我见她缺个春日用的璎珞……”
  陆子珩蹙起眉,但两辈子在母亲面前养成的恭顺孝敬不容他反驳,即便他知道莞宁分外介意他与凤仪的关系。
  “我会命人替她添置。”
  “别人挑的凤仪如何看得上?我刚好听说凌云阁上了一批好货色,你亲自去看看。”
  “好。”
  陆子珩应的心不在焉,王妃眉头皱了皱,等他离开之后,才把赵嬷嬷唤到身边。
  “这孩子怎么听着对姜家丫头甚是满意的意思?我还以为他会反对来着。”
  赵嬷嬷笑起来,“王妃,姜姑娘容色出众,又会一手制香的能耐,您忘了二少爷如今的年岁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不可以!他怎能对旁人动心?那凤仪怎么办?”
  “王妃莫急,二少爷这不是听您的话才会如此?他素来孝顺,自然是您说什么是什么,再说二少爷年纪尚小,阅历不足,等他尝到了权利地位的滋味,对旁的也就淡了。”
  王妃闻言才松开眉头,“你说的是,是我急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世子之位,世子妃的位置暂且让出去几年。”
  她低下头,拨了拨自己染得精致华美的指甲,“我的儿媳妇,自然是要我满意的那个才行。”

  几日后便是祈岁节,这一去便要小半旬。
  姜莞宁想在去清寒寺前为萧铎赶制一款与他相衬的香。
  她想着当时萧铎危险轻佻的语气,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曾经意外配出的一款“听话香”。
  那香不仅催动人欲,还有要命的致幻效果,若被有心人使用,即使武功高强的人也能轻而易举的成为掌中之物。
  她那次把自己坑的不轻,赶紧命人处理了剩余香料,然后为防止此类事情再度发生,她给自己配了个解这香的方子。
  那个味道稍微改改,倒与他般配。
  姜莞宁觉得萧铎这个人格外提神醒脑。
  姜莞宁带上自己新做的香,再次来到了锦衣卫衙门口。
  这一次她知晓了萧铎的名字,强作镇定地上前请人通报,“我想见萧铎萧大人。”
  谁料门口的人听见这名字像是听见了鬼叫,齐齐地变了脸色,跟她再三确定后,才满脸怀疑人生地进去通报。
  姜莞宁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这个萧大人的人缘儿这般不好吗?
  萧铎得知门外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来找他,头一个就想到了姜莞宁,除她之外也想不到还要旁人。
  只是,她怎么还敢来?
  萧铎轻笑了一声,放下翘起的腿往外走,上回见她一张俏脸惨白,还以为把人给吓到了,这姑娘胆子倒是不小。
  走到门口,萧铎便见到了低头发呆的姜莞宁,今日天有些转暖,她外头没有穿斗篷,而是一身对襟窄袖长衫,领口和袖口都有毛茸茸的滚边,底下是织金长裙,格外娇俏可人。
  门口其他人已经识相地避开,姜莞宁发现萧铎后,下意识地又紧张起来,但她努力地忍住,还勇敢地露出个怯怯的笑容,“萧大人。”
  萧铎发觉姜莞宁的眼睛好像始终都是清亮亮水灵灵的,能让人看了心情好起来,“怎么,又来给我送香了?”
  他顿了一下,嘴角勾出意义不明的笑痕,声音变沉了一些,“能让我喜欢的香味,可不多。”
  姜莞宁的身体僵了僵,耳边仿佛又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她在心底给自己鼓劲,装作没听见,将新的香盒拿了出来。
  “这是我重新做的,不知大人可喜欢。”
  萧铎瞧见她脸上强作出来的淡定心里发笑,慢条斯理地接过来,随意地打开。
  一股沉静清冽的香气从里面飘出来,让人忍不住为之一振,灵台都清明了几分。
  萧铎一向不爱这些玩意,觉得腻味,脂粉气重,他身边的人也都知道他喜好,鲜少有用香的,但今儿姜莞宁送来的香倒是让他有所改观,凭着味道就能让人神清气爽,有时候也真的需要一些。
  姜莞宁拿不准萧铎的反应,却还是鼓着勇气给他介绍,“里头用了沉香、细辛、龙脑香一类的香料,大都能安神静心,大人终日忙碌,不辞辛劳,难免会生出烦躁之意,若能让大人有片刻安稳,便是极好的。”
  这是姜莞宁思前想后花了好几日才配出来的,不知为何她觉得萧铎肯定不会喜欢妆点意味浓重的香气,因此她便下了苦心在用途上,只是也不知萧铎会不会收下。
  萧铎将香盒关上,抬眼看她,“这香,可有名字?”
  姜莞宁的眼神忽然闪烁起来,瞥到了别处,小小声地说,“你冷静一点。”
  “嗯?”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香,名字叫做‘你冷静一点’。”
  萧铎:“……”

  他无端地笑出了声,笑得姜莞宁心口直颤,可她觉得,自己的名字明明就取得很贴切!
  这人喜怒无常得很,让人的心时时提在半空,可不得冷静一点嘛。
  萧铎笑完了,看着姜莞宁微微鼓起的脸,逗弄道,“名字还挺新奇,这香可还有旁人有?我素来不喜与人用相同的东西。”
  “没有,这香我也才刚制出来。”
  “这么说……”萧铎压上前一步,凤眼轻轻弯起,眼角似有异彩闪动,“你是想着我才做出来的香?”
  姜莞宁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虽、虽然他说的不错,可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为何这般令人遐想不堪?
  她着急地辩解,“我只是觉得,大人或许能用得上,我制香的时候,并没有在想你……不,不是,我是说,我制香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
  姜莞宁恨不得生出八张嘴来,只她的辩解在萧铎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她都要窒息了。
  萧铎不得不感叹,美丽的人果然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怪不得会有人捧着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姜莞宁懊恼分辩的模样比原先更多了几分娇羞,脸颊粉嫩莹润,大大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一样,小扇子般的睫羽轻轻颤动,绒绒的让人想去碰一碰。
  美得毫无侵略和防备,这副模样落在谁眼里,都是一幅绝丽的画卷。
  萧铎的眼睛眯了起来,“我却不知,宣城何时有这样的习俗,家中兄弟的公事要你一个小姑娘送谢礼,这是你哥哥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姜少卿公事繁忙,每日见的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姜小姐若是人人都这么送,怕是要忙不过来了吧。”
  闻言姜莞宁不敢置信地看他,眼中难以克制地冒出点点泪花。
  “我真的只是为了感谢大人,别无它意,大人为何要以如此恶意揣度羞辱我?我又怎么可能人人都送?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姜莞宁说不出来,总不能说自己活过一次这种事。
  她嘴唇咬得发白,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她再无法继续待下去,心里一发狠,想要将萧铎手里的香盒抢回来。
  只是萧铎的动作远快于她,将香盒举高,姜莞宁扑了个空,下意识地抬头,撞进萧铎的一双凤眼中。
  她心里越发羞愤,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像是投怀送抱一样,便再顾不得香盒,提着裙子转身仓皇离去。
  萧铎还在回味姜莞宁扑空后抬起的那双眼睛,盈盈波光,碎金点点,因委屈而泛红的小巧鼻尖都可爱得紧,好似他曾经在林间见过的一只小白狐崽子。
  就是不知这般绝色风姿,有多少人瞧见过。
  这般拙劣的接近他,又有什么目的?
  萧铎垂眸看向手里的香盒,目光晦暗,半晌,还是揣进怀里。
  ……
  回到马车上,紫黛一改方才在萧铎面前的安静如鸡,义愤填膺道,“这个萧大人嘴也太坏了,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姜莞宁摇了摇头,“其实,细想起来,也确实是我唐突了。”
  是她被前世心中触动乱了心智,一心想着结识他,报答他,却忽略了她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一个闺阁女子无端对他献殷勤,他猜忌也正常,更何况他本就是最多疑警敏的锦衣卫。

  “姑娘怎么能这么想?你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制那香你都好几日不曾出院子半步,这样用心却被那人险恶猜忌,自己心脏,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姑娘可千万别理他。”
  看着紫黛这般激动,姜莞宁心情好了许多,“这事儿你莫要跟其他人说,别人不领情就算了,总还有旁的法子。”
  紫黛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见姑娘又笑起来,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对萧铎的埋怨却没停过,阴阳怪气喜怒无常的人,姑娘离他远些才好!
  “姑娘别气了,前面路过凌云阁,要不咱们去看看有没有新上的首饰?姑娘有些日子没添首饰了,过几天祈岁节各家女眷肯定都要好好打扮的,姑娘可不能被比下去!”
  姜莞宁倒不介意被比下去,况且祈岁节最耀眼的女子只能是怀福公主,抢公主风头的是傻子,何况旨在祈福,佛门清净地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给人添堵?
  不过说到凌云阁,她倒是想起来前世小妹瑶瑶曾经很喜欢他家的一副璎珞,大约就是这时出现的。
  只是那璎珞独一份,被人买走后再没有相同的,为此瑶瑶遗憾了许久。
  前世她和陆子珩的亲事,整个宣城的人都知道是她求来的,姜家的姑娘如此不矜持,轮到瑶瑶说亲免不了会遭人非议。
  虽说瑶瑶想法古怪,常常抱怨为何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她就不能同时拥有张家公子的温柔和李家公子的潇洒?倒不如不嫁,一个人活的自在,但毕竟是受她连累。
  凌云阁是宣城最大的首饰铺子,时常会有时新的玩意出现,因此很受宣城女子的欢迎。
  姜家也是凌云阁的老主顾了,伙计见了姜家的马车立刻出来将人迎进去,“姑娘来得可真巧,刚好铺子里有一批新的样式,都是之前没有的。”
  姜莞宁不动声色地让他们都拿出来让自己看看,果然样式都很别致,精巧夺目,令人眼花缭乱,只其中她并未瞧见那副璎珞。
  “你们这里可有新的式样的璎珞?要没见过的。”
  “还真有那么一副,原本打算过两日再摆出来,姑娘稍等片刻。”
  掌柜的吩咐人去取,姜莞宁等的时间也看起来别的首饰,毕竟,没有哪个小姑娘对这些是不感兴趣的。
  印象中,许久许久没有逛过街了……
  姜莞宁都替自己不值,嫁入王府,她身上便像是被套上一把锁,任何行事都必须按着章法来,要操持杂事,要应酬宴请,要进退得当,要收敛情绪,逛街可不是世子妃该做的,府里也不缺她穿用,哪里需要她去街上买东西?
  这会儿琳琅满目的首饰刺激出了姜莞宁的兴致,她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小二招呼,“这位爷想买点什么?凌云阁里什么都有,可要小的给您讲讲?”
  “我想买一副璎珞。”
  姜莞宁的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震,手指捏紧了帕子,整个人都僵住。
  为何这个人的声音那么像陆子珩?

  她慢慢调整呼吸,放下手里的一支金累丝半月钗,回身看过去。
  呵,还真是!
  “姑娘,您看看这副璎珞您可满意?”
  璎珞被取出来,姜莞宁看了眼睛一亮,这正是瑶瑶看上的那一副。
  “我要了。”
  “好嘞。”
  掌柜就喜欢这种连价都不问一声的千金贵女,忙招呼人将璎珞装起来,却不想被人拦住。
  陆子珩垂眼看着她,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柔情,他记得前世莞宁最受不得他这副神情。
  即便受了再多委屈,只要他这样看着她,她就会抹了泪重新对他笑。
  这几日他心神不宁,他记不清前世姜国公府的升迁宴究竟是何时办的了。
  前世母亲为了世子之位让他接近莞宁,他对这事是很抵触的,但他不忍心母亲失望难过,毕竟因为周侧妃,她在父亲那里从未得到过真心的爱。
  他身为人子,也是身不由己。
  “姜姑娘,这副璎珞可能让我也瞧瞧?”
  可他预想中姜莞宁与他偶遇的欢喜雀跃并未出现。
  她眼光冷淡,神态疏离,像在看个陌生人。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这副璎珞我已经要了。”
  陆子珩微楞,她为何会这样?
  两人僵持了会,见姜莞宁已经若无其事的去挑别的东西,他只得强颜欢笑上前接着道:“姜姑娘……不认得我了吗?庆平王府的赏花宴上,姑娘误入梅园,我们见过……”
  姜莞宁顿下挑选的动作,有些好笑的抬眸看他,“所以呢?见过我就要把璎珞让你看?”
  她心中冷嗤,看他来凌云阁熟门熟路的样子,像是常来。
  这间雅阁售卖的均是年轻姑娘适合佩戴的款式,想来他又是来给许凤仪买首饰。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恶心。
  前世这副璎珞大概就是被他买去送许凤仪了。
  她不欲多说,转身想要出去,陆子珩却再次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知姑娘为何对我有敌意,陆某并无意与姑娘争抢,只是我也想买一副璎珞送人,却不知哪些样式时兴,所以想借姑娘那副做参谋。”
  姜莞宁冷笑:“凌云阁自有掌柜,想必她介绍的比我详细。”
  她这是撞见他买女孩的璎珞……在吃醋?
  陆子珩眉头舒展开来,他扭头对小二道:“这副璎珞记在我账上,就当是给姑娘赔罪。”
  姜莞宁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前世她怎么没发现陆子珩是这么贱的性子?
  上赶着的他不要,给他脸色倒来起劲了!
  想到她前世为这么个下头玩意要死要活,她几乎怄死,但她实在不擅长吵架。
  想了想,竟想起了萧铎那张毒嘴。
  她幽幽道:“我竟不知宣城何时有这样的习俗了,见过一面就要送人璎珞。陆公子是对每个见过面的姑娘都这般大方吗?怕是忙不过来了吧?”
  陆子珩错愕的看着她,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这样的姜莞宁何其陌生,从前的姜莞宁像个小太阳,怎么可能如此夹枪带炮的同他说话?
  看他吃瘪,姜莞宁心情有点好。
  她决定原谅萧铎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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