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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小说_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小说全文阅读

江凌安 著

都市连载中

《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佚名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讲述了|叶茵贝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自己关在门外,心底因为得知与江凌安结婚的喜悦,这一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不来就不来,至于这么凶吗!”叶茵贝闷着气踹了下石阶,准备转身离开。

状态:连载中   作者:江凌安   2.58万字更新:2024-02-28 17: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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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佚名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讲述了|叶茵贝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自己关在门外,心底因为得知与江凌安结婚的喜悦,这一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不来就不来,至于这么凶吗!”叶茵贝闷着气踹了下石阶,准备转身离开。

他宁可自己动手,也从不碰我节选在线试读

叶茵贝的动作没能继续下去。
别墅大门突然被推开,十几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
为首的保镖上前关掉音响,木着脸开口:“很抱歉,江先生请大家离开。”
叶茵贝退开一步,仰头看向二楼,正对上江凌安冷冽的目光。
她毫不意外,抱着双臂倒坐在沙发上。
众人陆续走出大门,那个小麦色皮肤的男学生是最后走的。
离开前,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叶茵贝:“姐姐,下次还能一起玩吗?”
她勾起唇角摆了摆手:“当然。”
“叶茵贝!”
江凌安走下楼梯,见状,清逸的脸灰了一度。
空气中混杂的烟酒味让他深深皱起眉,他冷眼看向叶茵贝:“你又喝醉了?你还知道自己在哪儿,做了什么吗?”
“我很清醒。”叶茵贝收起笑,“倒是你,喝了不少吧?连走路都要一个女人搀扶。”
“你的佛会原谅你破戒吗?”
江凌安面若冷霜。
一阵沉默的对峙后,他呼出口气,捏着发痛的太阳穴走到她身边坐下。
语气像是妥协,也像是无奈:“我们谈谈。”
叶茵贝点头:“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江凌安,我们离婚吧。”
江凌安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在喉咙。
他的脸色在一瞬的凝滞后冷沉:“我不同意。”
“随你,反正我离定了。”叶茵贝说完站起身,从客厅的角落拉出一个行李箱,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别墅。
砰的一声大门关闭。
江凌安意识到她并不是像往日那样闹脾气,后知后觉的起身追上去。
刚打开门,却只来得及看到出租车离开留下的尾气。
她提前叫好了车,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计划。
江凌安眼瞳暗了暗,目色寂寥。
叶茵贝从坐上车就开始掉眼泪。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亲手放弃自己喜欢的人会这么难过。
穿越过来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走马观花的在叶茵贝脑海里一帧帧重现。
她试图从中找出一点江凌安在乎自己的证据。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砸。
叶茵贝双手捂着脸,痛苦的泣声从指缝里飘出来。
过了很久,车子停下。
司机转过头特意放轻了语气:“姑娘,到了。”
叶茵贝已经没哭了,她红着眼睛点点头,就要去开门。
一抬眼,却看见窗外寂寥的山林景色。
她顿时怔住:“这是哪儿?”
司机也愣了愣,拿起手机看了眼:“鹿门山呀,你叫车时填的地址就是这里。”
叶茵贝这才想起来,她上次用叫车软件是来江凌安的那次。
她忘记改地址了。
其实现在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市中心还来得及。
但不知怎么,叶茵贝说了声谢谢就下了车。
重新走到普德寺的门口,还是相同的场景,但她的心境完全变了。
半晌,叶茵贝回过神,自嘲自己来这里又有什么用。
转身正想走时,寺庙的门却被人打开。
还是上次的那个小沙弥,他听到门外有声音便出来瞧瞧。
他认出叶茵贝:“是江夫人吧?天色已晚,您先进来在江先生的房里住一晚吧。”
他没问她为什么来,这让叶茵贝有些意外。
她犹豫片刻,点点头:“好,谢谢。”
沙弥把叶茵贝领到江凌安修禅时住的卧房后就转身离开。
屋子里很干净,东西也不多,空气中有隐隐的檀木香。
叶茵贝四处看了看,突然好像能明白江凌安为什么执着于修禅了。
这里能静心。
人心是很难测的东西,她只因为猜不透江凌安一个人的心就疲惫至极,更何况江凌安每天要和那么多商业场上的老狐狸打交道。
沾上欲望的心会变脏,他大抵是不想也变成那些人的模样吧。
叶茵贝深吸了口气,正想休息。
余光却突然瞥见木桌上镇尺下压着一张纸条。
她走过去拿起,纸条泛黄,日期写着八年前的七月十二日。
将纸条展开,只见上面简略的写着一句话——
“今娶妻生子,非心中所愿,非背离经道,只为能与父母交代。弟子愿一生吃素,赎清此生罪孽。”

赎清罪孽……
叶茵贝的心蓦然一沉,仿佛瞬间沉入天塌地陷的痛楚中无法呼吸。
原来对江凌安来说,和她结婚生子,竟然是一种罪孽!
那张纸条被她攥在手里,像一把刀扎进心口搅碎她的心脏。
她忽然想起与江凌安的初见。
那天之后,他成了叶茵贝无法忘怀的执念。
她期待能和他再次相遇,却不想突然穿越,提前看见了两人注定悲剧的结局。
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叶茵贝在天色微亮时悄悄离开了普德寺。
因为还太早,没有车接单,她走到公路上等了很久才拦到车。
坐上车,叶茵贝面无表情地给江凌安发了一条消息。
“恭喜你,离婚后你的罪孽就赎清了。”
然后就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错误的选择一次就够了,她不能赔上一辈子。
半小时后,叶茵贝按响叶家别墅的门铃。
来开门的管家见到她一怔:“小姐?”6
叶茵贝直接走进客厅。
叶父正在吃早餐,看见她,他皱起眉:“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和江凌安离婚。”叶茵贝言简意赅,坐到餐桌前拿起半边三明治吃起来。
话音刚落,叶父就拍案而起:“胡闹!离婚是小事吗,你说离就离?”
叶母在叶茵贝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一直觉得这是父亲的错,所以凡事都和他反着来。
父女俩这些年来一直针锋相对,叶茵贝唯一一件顺着他心意做的事就是嫁给江凌安。
叶父上前拉着她就往外走:“你给我回去,这么大的人了还胡来……”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叶茵贝陡然红起的眼眶。
“爸,我嫁给他一点都不快乐。”她嘴里的三明治还没咽下,声音囫囵沙哑
下一秒,她扑到父亲的怀里痛哭起来:“他不爱我,他一点都不爱我。”
叶父怔住了。
他甚至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向叛逆的女儿突然的依赖。
安静的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叶茵贝的呜咽。
半晌,叶父拉开她,用带着茧的拇指擦去她的眼泪。
“当初我就要你考虑好,这个人要陪你过一辈子,你选了他就不能后悔。这么多年过去,孩子也长大了,你不能任性。”
叶茵贝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还没从情绪中脱身。
只见叶父转头对管家吩咐:“把小姐和她的行李送出去。”
然后又看向她:“凌安在外面等你。”
这下换叶茵贝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叶父,不等她反应,管家就把半请半拉的请出了门外。
直到门关上,她才猛然回神。
“叶年肃,你有良心吗?我是你亲生女儿!”
事实证明亲生女儿也没用,叶父没有开门的打算。
叶茵贝深深呼吸了几下,一抹眼角的泪转身——
那辆象征尊贵的红旗黑车果然停在路边。
江凌安坐在车后座上,没有车窗遮挡的淡淡看着她:“现在能回去了吗?”
彷佛早就料到她回不去自己的家。
叶茵贝心头无名火起,更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念头。
以为把她逼到无处可去,她就会乖乖回家吗?
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面很快接起。
听筒里随即传来男人惊喜的声音:“姐姐?”
叶茵贝迎着江凌安蹙起的眉,唇角上扬故意放柔声音。
“是我,你现在方便来接我一下吗?”

号码的主人正是那晚在别墅与叶茵贝说笑的体育系男大学生沈清刓。
沈清刓没犹豫一口答应:“当然,姐姐把地址发我,我二十分钟后一定到。”
叶茵贝笑得温柔:“我等你。”
但一挂电话她就收起了笑,冷淡的看着江凌安:“你可以走了,从今天开始除了走离婚程序,我们没必要再见面。”
江凌安握紧佛珠,面色冷倨下来。
而叶茵贝移开视线,再不肯看他一眼。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
直到路那边传来一声引擎的轰鸣,一辆酷炫的荧紫色超跑飞驰而来。
车子停在江凌安的车后面,沈清刓开门走下来,年轻的脸在阳光下蓬勃生气。
“姐姐,我来了。”
他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拍了拍车顶盖:“没给姐姐丢面子吧?”
叶茵贝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酷。”
江凌安的脸色彻底阴沉。
但叶茵贝无视他,直接坐进沈清刓的车里。
又一声轰鸣,超跑疾速起步,瞬间消失在视线中。
坐在驾驶位的助理感觉车内的空气变冷了。
怎么回回修罗场他都在场……
他观察着江凌安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江总,咱们追上去吗?”
江凌安冷着脸很久都没说话。
半晌,才听他漠凉嗓音:“找人看着,她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都要告诉我。”
助理点头:“是。”7
然后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叶茵贝离开的第一天,助理急匆匆走进江凌安的办公室:“江总,夫人她……”
江凌安皱起眉:“她怎么了?”
助理忙将手下人发来的照片给他看,只见照片上,叶茵贝勾着沈清刓的脖颈站在一辆跑车的车顶,笑容灿烂。
江凌安捏了捏眉心,放下照片:“压下去。”
第二天,助理再次走进办公室:“江总,夫人……”
“她又去赛车了?”江凌安抬眼。
助理摇摇头,又递上一张照片——酒吧舞池里,叶茵贝身着热辣上衣短裤,与另一个年轻男子相距极近的对舞。
江凌安眸光微沉:“继续压。”
接下来的一江,江凌安每天都会收到叶茵贝的活动。
从赛车越野到高空蹦极,每一天她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
到后来,连助理都能面不改色的递上照片。
然而这些消息压得住一时,压不了一世。
第八天,江凌安接到了江父的电话。
江父语气严肃:“你和叶茵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短视的人,应该清楚这些丑闻一旦传出去会给江氏带来什么影响。”
江凌安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沉凝:“我知道,父亲,我会处理的。”
挂断电话,他拨通叶茵贝的号码。
然而对方早将他拉黑,根本打不通。
江凌安的脸色更冷了些。
他拿起外套转身往外走,正好助理走来:“江总,您是要回家拿东西然后去普德寺吗?”
江凌安脚步一停:“今天几号?”
“十八号。”
每个月十五、十六号是他去修禅的日子,他从没忘记过。
可这次过去了三天他都没发觉。
他的生活向来都是按计划进行的,没出过一点差错。
叶茵贝是唯一的变数。
江凌安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沉默片刻:“不,我回家一趟。”
回到别墅时,江婂已经放学在家。
她坐在沙发上,出声喊住他:“父亲。”
江凌安走过去:“怎么了?”
江婂很直接,眼眸里尽是平静:“母亲不回来了吗?”
他微顿:“她会回来的。”
“不管怎么样,还请您尽快处理。”江婂站起身,“不要再让这些事影响到我了。”
圈子就那么大,谁家发生点什么事都不可能瞒的天衣无缝。
向来在众人的尊敬和忌惮中长大的江婂,这几天被背后议论快淹没了。
她说完,朝江凌安轻轻一点头,就转身上了楼。
江凌安沉默很久,拿出手机正想问助理,叶茵贝现在在哪。
助理先发了一条新闻过来。
新闻标题硕大的一行字——
【叶氏独女叶茵贝在三亚与两男勾肩搭背,疑似与江氏集团掌权人江凌安婚变。】
标题之下的照片上,赫然是叶茵贝一左一右勾着林璟柏和沈清刓躺在沙滩椅上的画面。

江凌安找到叶茵贝时,她正和林璟柏等人在游艇上开派对。
形形色色的男女穿着沙滩短裤和比基尼,飞溅的香槟像不要钱似的流淌在甲板上。
叶茵贝却戴着墨镜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叼着酒杯里的吸管
林璟柏走过来蹲下身和她平视:“怎么不玩了?”
“歇会儿。”叶茵贝摘下墨镜眯了眯眼,“年轻真好,活力无极限。”
如果她没有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她现在应该也是那些人的模样。
一觉醒来,少女变人妻,丈夫还不爱自己,哪有这么倒霉的事?
林璟柏在她身边坐下,调侃的笑:“真想清楚了要和江凌安离婚?那可是京圈的‘太子爷’,多少人想攀还攀不上呢。”
叶茵贝眼底浮起一层自嘲:“的确是高攀了。”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如果回到十年前,我绝对不会嫁给他!”
刚说完,船上的管家走过来低声:“叶小姐,有人坐快艇来了,要上船,我们不敢拦。”
“不敢拦?”叶茵贝皱起眉。
下一句话还没出口,游艇上所有人停下动作,齐齐看向一个方向。
她也看过去,只见江凌安西装革履,手里捏着佛珠,矜贵尊荣。
但怎么看都不该出现在这个场景中。
“叶茵贝,我们谈谈。”
叶茵贝怔了怔,随即抱起手臂勾笑:“想好了?离婚协议带来了吗?”
江凌安不喜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的私事。
可叶茵贝明显没有要和他单独谈的意思。
他挡住众人的视线,把叶茵贝笼罩在自己身前:“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但是离婚,我不同意。”
叶茵贝突然有些烦,她转头朝管家极轻的挑了下眉,“现在离岸边有多远?”
管家回答:“二十海里。”
叶茵贝看向江凌安,伸出两根手指:“二十海里,你要是比我先游回去,我就不离婚。”
此话一出,林璟柏第一个站起来:“叶茵贝,你疯了?”
游艇开二十海里都要一小时,仅靠人体游回去?估计半路不是冻死,就是累死。
叶茵贝却无动于衷,目光还带着挑衅。
她就赌江凌安不会答应。
然而在一阵沉默之后,众目睽睽中,江凌安竟脱掉了西装外套。
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他还保持着彬彬有礼,对管家说:“麻烦带我去更衣间。”
林璟柏看愣了,下意识爆了句粗口。
叶茵贝也懵住了,她本意是让江凌安知难而退,同意离婚,而不是真的想游回去啊。3
他疯了吗?
眼看江凌安真去换衣服了,叶茵贝抓过林璟柏低声交代:“找人跟着,看不对劲就把我和他拉上去。”
林璟柏还是觉得荒谬:“你还真要去?”
叶茵贝也不想,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总不能先反悔吧。
很快,江凌安穿着沙滩短裤走出来。
他上半身裸露在空气里,肌肉线条完美流畅,虽然皮肤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白,却没有一点阴柔之气。
但花花绿绿的图案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很违和滑稽。
叶茵贝没忍住,笑了一声。
江凌安的脸色冷了几分:“现在开始吗?”
“开始开始。”叶茵贝憋着笑,和他一起走上甲板。
扑通两声,两人齐齐没入海水中。
深海到底还是冰冷的,叶茵贝冻得一哆嗦,笑不出来了。
转头看去,江凌安却是面色不改。
叶茵贝深吸了口气,开始专心起来。
虽然她的身体是十年后的,但她从前好歹也经常去游泳馆,怎么样也比江凌安这个天天坐办公室的人强吧?
叶茵贝这样想着,可再等一抬眼,江凌安竟然落了她一大段距离!
“不是吧。”她一阵惊愕,顿时铆足力气。
可下一秒,她的小腿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同时传来钻心的疼。
不好,下水前没热身,抽筋了!
叶茵贝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但茫茫大海哪有一点依靠?
她立刻呼喊:“江凌安,林璟柏,我抽筋了!”
慌乱之下她呛了好几口水,冰冷的海水瞬间涌进鼻腔,挤压内脏!
她甚至来不及确定江凌安和林璟柏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呼救,就直直往海底沉去。
叶茵贝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了,只能看着波澜的海面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要死在这了吗?
绝望如同这无边无际的海水一样,将叶茵贝一点点吞没。
叶茵贝再也撑不住了,双眼慢慢合上,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叶小姐……叶小姐?”
谁在喊她?是江凌安来救她了吗?
叶茵贝胸腔中的窒息感突然消失,整个人也仿佛离开了冰冷的海水。
她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的眼睛。
惊恐、后怕、慌乱,几种情绪交杂着从她心头划过,她本能的张口深深呼吸。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同时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身后:“叶小姐,您还好吗?”
她这才回神,发现穿着婚纱的正是镜中的自己。
此刻她正坐在化妆台前,说话的女人是化妆师。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怔怔出声:“我……这是在哪儿?”
化妆师笑起来:“叶小姐是高兴坏了吧,您当然是在婚礼现场呀。”
“今天是您和江凌安先生的婚礼。”
婚礼?
叶茵贝心中一个咯噔,立马抓起手机。
日期上赫然写着2023年7月12日。
她……又穿越到了和江凌安结婚的那天?
叶茵贝迫不及待证实这个猜想,提起裙摆就往外跑。
化妆师在后面惊呼:“叶小姐,婚礼还没开始,您不能出去呀!”
没开始才最好。
叶茵贝径直跑到礼堂门口,一把将门推开——
礼堂里所有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看来,一时间鸦雀无声。
她一眼看见站在人群中央穿着白色西装礼服的江凌安。
与三十多岁的江凌安不一样,没那么成熟,脸上还带着属于青年的青涩。
她真的穿越回来了!
叶茵贝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跳动,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这时,江凌安走过来:“叶茵贝,婚礼还没开始,你不该出来。”
叶茵贝深吸了一口气,发自内心的勾起唇角:“我的确不该来。”
江凌安一怔:“什么意思?”
“意思是……”叶茵贝伸手拽起婚礼裙摆,一把撕开,“老娘不伺候你了!”
而后她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
当场逃婚!

正值盛夏,璀璨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
叶茵贝身后的裙摆被风扬起,像一只白色的蝴蝶飞去了属于她的广阔天地。
在场众人错愕怔愣,外场的闪光灯却此起彼伏的疯狂闪烁——
这场婚事是继江凌安五年前掌权江氏集团后,商业圈里最受人关注的事。
谁也没想到新娘会逃婚。
叶茵贝的父亲叶年肃首先回过神来,气的整张脸都黑了。
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一排黑衣保镖:“等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是!”
再看一旁江凌安和江家夫妇,神色云淡风轻,没有半点失态。
叶年肃沉了沉气息:“抱歉,小夏她一向性子顽劣,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管教好,我马上让人把她带回来。”
“不必了。”江凌安将手中的香槟杯放下,语气绅士却淡漠,“或许她还没想好,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今天就先到这吧。南霪。”
助理南霪应声上前:“江总。”
江凌安:“安排大家离开,让外面的记者把照片都删了,把事情压下去。”
“是。”
游刃有余,从容自若。
叶年肃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江凌安二十岁就能接管江氏那么大的集团。0
再想想自己的女儿……
叶年肃有些头痛,向江父江母道歉:“抱歉,明日我一定带小女上门道歉。”
江母礼貌笑笑:“没关系,本来这场婚事就筹备的有些急了,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您也不用太过苛责小夏。”
叶年肃一怔:“那这婚事……”
“等小夏想好了让两个孩子谈吧。”江母轻一点头,“我们就先离开了。”
江父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彷佛没有生气。
但叶年肃知道这是良好的教养使然,并不怎么真诚。
毕竟新娘逃婚对江家来说是一桩丑闻。
叶年肃叹了口气,跟着离开去抓叶茵贝了。
在南霪的安排下,现场很快清空。
只剩下精心布置的装饰,还有江凌安。
他走到江凌安面前:“江总,媒体那边都打好招呼了,没人敢报道这件事。”
江凌安淡淡嗯了一声。
南霪顿了顿:“那我现在送您回去?”
江凌安的目光却落在叶茵贝遗留在礼堂门口的一缕白纱上。
片刻,只听他淡凉嗓音:“知道叶茵贝去哪儿了吗?”
另一边,叶茵贝跑出婚礼现场后,在路边拦了辆车就逃之夭夭。
司机一看这架势,还调侃她:“逃婚啊姑娘?”
“不是逃婚。”叶茵贝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是逃命。”
司机只当她开玩笑:“那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哈哈。”
叶茵贝没再接他的话。
她看向窗外,此刻有一种真正重生的感觉。
不仅规避了一段注定失败悲哀的婚姻,而且……年轻真的好!
她把车窗降下来,脸贴着闷热的风眯着眼感受自由的气息。
再见了,古板没有感情的和尚!
二十分钟后——
叶茵贝看着车外陌生的景色,皱起眉:“大哥,你这是把我拉去哪儿了啊?”
司机哈哈一笑:“你也没告诉我去哪儿,我就带你兜了一圈。”
叶茵贝:“那车费……”
司机拿起手机打开拨号页面,手指停在‘1’上面:“你不是想赖账吧?”

出租车最后停在了林璟柏的别墅外。
叶家铁定是回不去了,叶年肃估计此时早喊了一群人等着堵她,想来想去只有林璟柏可以用来麻烦。
下车时叶茵贝付了几百块,司机还笑嘻嘻的说谢谢她。
叶茵贝克制住骂人的冲动下了车。
她走到门前,刚抬手想按门铃,门先一步从里面打开。
林璟柏穿得西装笔挺,另一只手正扯松领带:“大小姐逃婚就是不一样,还得全城巡游一圈,用不用我再给你开个新闻发布会?”
“别提了。”叶茵贝摆摆手,转而皱眉打量他的打扮:“你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是干嘛?”
“大小姐你脑子进水了?”林璟柏拽了拽身上的西装,“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参加你婚礼啊。倒是你,一声不吭干逃婚这么大的事,不怕叶伯父扒了你的皮?”
叶茵贝干笑了两声:“你在场啊,那你怎么不叫住我?害我还多付了一份车钱。”
林璟柏翻了个白眼给她:“叫住你和你一起跑?那明天的新闻就不是你逃婚了,而是我抢婚,我可不想得罪江凌安。”
两人说话的功夫叶茵贝一直站在门外。
她身上的婚纱又重又厚,现在热得快中暑了。
她一把推开林璟柏走进客厅,林璟柏在后面抗议:“你住我家算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名声我可还要呢,别再传出去咱俩有一腿。”
话是这么说,但他根本没有拦她的意思。
叶茵贝坐在沙发上,充斥着整间别墅的凉气让她舒出一口气2
“我现在是腹背受敌,家不能回,酒店不能住,至少得过了这阵风头我才能回去见我爸。”她说着,突然朝林璟柏做出一个可怜的表情,“璟柏哥哥,你就先接济我两天嘛……”
“停!”林璟柏搓了搓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我真是怕了你了。”
叶茵贝甜甜一笑:“璟柏哥哥真好。”
林璟柏走去餐台倒水:“说真的,你就这么逃婚了,江家很丢人的,到时候江凌安来找你,你怎么办?”
“他才不可能来找我。”叶茵贝甩掉高跟鞋,“他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
林璟柏走到她旁边沙发坐下,水杯递过去:“他不想结干嘛娶你,这婚礼可是京圈最大的婚礼了,光来的记者都快上百人。”
叶茵贝突然莫名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身后的落地窗外看去。
林璟柏看她这个模样,觉得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看你逃婚时那个气势挺足的——‘老娘不伺候啦!’”
他夹着嗓子学她的语气,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最后捂着肚子整个人都折成两半。
俗话说的好,不怕丢人,就怕丢完人有人帮你回忆。
叶茵贝黑着脸无语的看他:“你够了。”
她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倏地想起来之前她也是这么笃定江凌安不会来找自己,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多少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可林璟柏置若罔闻,都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这时,叶茵贝想起什么,抱起双臂淡淡开口:“你三十二岁的时候还没人要,你爸把你所有卡都给冻结了。”
林璟柏的笑声戛然而止,狐疑地看向她:“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学的算命?”
“天机不可泄露。”叶茵贝神秘兮兮的竖起食指在鼻尖前摇了摇。
林璟柏嗤之以鼻:“追我的人都排到法国去了,还没人要我?那是我看不上。”
叶茵贝哼笑:“那咱们拭目以待咯。”
话落林璟柏沉默下来。
一秒、两秒……
他猛地抓住叶茵贝的手:“大师,我不想孤独终老啊,您替我想想办法吧!”
“好说。”她伸出三个手指,“只需要388888……”
话没说完,客厅落地窗外被人敲了敲。
两人齐齐看去,只见江凌安的助理南霪指了指大门,口型在说:“实在抱歉,林先生您家的门铃坏了!”
而江凌安站在几步之远,将屋内的一切收进眼底。
两人下意识同时看向拉在一起的手。
林璟柏:明天的头条铁是我横刀夺爱。
叶茵贝:和好朋友玩角色扮演的时候被未婚夫发现了,怎么办?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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