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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柔何以琛在线小说_姜薇柔何以琛在线小说免费阅读

姜薇柔 著

都市连载中

姜薇柔何以琛小说以深入的人物刻画、主角姜薇柔何以琛,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叙事手法吸引了读者。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次对人性、生活和选择的深度探索。精彩内容试读:|“01586号姜薇柔,你可以出狱了。”伴着铁门的当啷声,姜薇柔步履蹒跚的走出了监狱。大门外,却没有一个来接她的人……她被彻底的抛弃了。

状态:连载中   作者:姜薇柔   2.34万字更新:2024-03-09 14: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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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柔何以琛小说以深入的人物刻画、主角姜薇柔何以琛,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叙事手法吸引了读者。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次对人性、生活和选择的深度探索。精彩内容试读:|“01586号姜薇柔,你可以出狱了。”伴着铁门的当啷声,姜薇柔步履蹒跚的走出了监狱。大门外,却没有一个来接她的人……她被彻底的抛弃了。

姜薇柔何以琛在线节选在线试读

车门瞬间关上,疾驰而去。
刚一上车,姜薇柔被丢在车门边,眼睛和手都被绑缚住。
嘴也被堵上。
姜薇柔惊慌不已。
这时,耳边一个粗哑男声突然说:“杨哥,有人跟上来了!”
“格老子的!”另一个男人低骂了一句,“改道去海边,尽快脱手。”
姜薇柔拼命挣扎,又被人狠狠踢了两下。
剧烈疼痛中,她感觉车门猛地被拉开,一阵海腥味的强风灌了进来!
车却没有停下。
姜薇柔头发一痛,被人强拖着站了起来。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苏家的大小姐!”粗哑男声在耳边响起。
话落,姜薇柔就感觉后背一痛!
她被直直的推下车,打着滚坠进了一旁的海中。
瞬间,海水淹没了姜薇柔,从鼻口灌进了胸腔。
而被束缚手脚的她,连挣扎都没有,直直便沉下海里。
绝望也淹没了她。
“薇柔!”
何以琛赶到海岸边,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的心,猛地一痛。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跳进海中,拼命朝着姜薇柔游去,把她拖上了岸。
姜薇柔浑身冰冷,面无血色。
何以琛紧紧搂住她,不知是冷还是心悸,他颤抖的厉害。
两天后,医院。
姜薇柔缓缓睁开了眼。
一醒来就看见了何以琛,而她的手还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薇柔,你怎么样?”何以琛关切问道。
姜薇柔使劲抽回手,趴在床边不断干呕,五脏六腑都痛。
何以琛连忙呼叫医生。
但等姜薇柔缓过来,她的第一句话却是:“还算命大,没被你的未婚妻弄死。”
何以琛一怔,嗓音低哑:“你怎么知……”
话到一半,他顿住了。
姜薇柔悲怆而讥讽的眼神让他哑口无言。
他避开她的目光,轻声开口:“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深究,你没有证据,也没人给你撑腰。”
姜薇柔眼眶蓦然红了。
半响,她问:“我们也算认识十几年,苏蜜糖害死我的话,你会给我报仇吗?”
何以琛愣住了。
他和姜薇柔哀伤的目光相对。
心口蓦然闷疼,他挤出一句话:“你好好养伤,我尽快送你们出国。”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半响,何以琛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屋内窒息的气氛。
他接起,姜薇柔隐隐听见那端传来苏蜜糖的声音。
“以琛哥哥,我已经到婚纱摄影馆了,你什么时候来?”
“马上。”
何以琛挂掉电话,匆匆对姜薇柔说。
“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一点,我们再去一趟民政局办离婚。”
姜薇柔没有回答,看着何以琛远去的背影。
眼泪一点点湿了整张脸。
许是太累,姜薇柔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等醒来,竟看见姜母就坐在轮椅上看着她。
她一惊,坐起后慌乱不已:“妈,你怎么来了?我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摔了一跤!”
看着姜薇柔浑身的伤口,姜母没有反驳她的谎言。
只是颤颤伸出手一遍遍抚着姜薇柔的手背。
姜薇柔心口一酸,却听姜母问:“薇柔,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姓何的小子?”

姜薇柔心口猛然一攥。
她颤着唇,答不出来。
姜母没有追问,只是说:“薇柔,妈想回趟家。”
姜母态度十分坚定,姜薇柔只得应了下来。
婚纱摄影馆。
苏蜜糖已经选好了服饰,催促着何以琛赶紧换好。
“两位新人看镜头,新郎笑一下。”摄影师在镜头前提醒道。
何以琛只得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闪光灯一闪。
何以琛突然就想起,这么多年了,除了结婚证上的照片,他跟姜薇柔一张合照都没有。
可他们认识十几年,怎么会连一张合照都没有呢?
何以琛怔愣的表情,苏蜜糖都看在眼底,心底对姜薇柔更是恨之入骨。
第二天,姜薇柔收拾好东西,带着姜母回了老家。
周围邻居看见她们回来,眼神怪异,在背后议论纷纷。
姜母只拍了拍姜薇柔的手:“薇柔,别管他们。”
姜薇柔朝着姜母扯起嘴角道:“妈,我没事。”
她收起心中晦涩的情绪,扶着姜母回到了家中。
一推开门,久未住人的房间内满是灰尘,姜薇柔先擦干净院子中的摇椅,让姜母躺下。
“妈,你在这里坐会,我先去收拾。”
姜母忙拉住她:“先不忙,陪妈说说话。”
姜薇柔便依言在姜母的身旁坐下。
正值初秋,院子中的桂花树。
姜母笑着道:“你还记得这桂花树吗?”
姜薇柔点了点头。
这树是她十二岁那年,想给何以琛做桂花饼,不顾水土硬是种了下去。2
可这树,直到她跟着何以琛辍学离家,都没开过花……
想起那些往事,姜薇柔心中又是一痛。
姜母看了一眼她,叹气道:“你呀,从小就是这样,认死理,活的难受。”
姜薇柔攥紧手,却是颤声对姜母说:“对不起……”
因为她的不懂事,害的姜母也跟着吃了许多苦。
这些天,她无数次的想。
要是当初她没有偷走那一百万,姜母肯定早就治好了病。
所以在医院她没有责骂何以琛,因为她恨得是自己。
姜母摇摇头,握住她的手:“我们是母女,你不用觉得对不起妈。”
“你也大了,妈就一点要求,好好过日子,千万别再进去了。”
“妈……”
姜薇柔心中不安,她抱住姜母膝盖,把脸贴在她手上。
姜母摸了摸她的头,眼底却带上了一丝伤感。
许久,她轻声道:“你去给妈做碗三鲜面吧,以前都是我做给你吃,妈也尝尝我女儿的手艺。”
姜薇柔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慌。
她看着姜母,有些不安的起身:“妈,那你别睡,等着我,很快就好。”
姜母轻轻点了点头。
她看着姜薇柔小跑出门的背影,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慢慢闭上了眼睛。
姜薇柔跑着去巷口小卖部买了食材,紧赶慢赶的端出一碗三鲜面。
“妈,面煮好了。”
姜薇柔把面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姜母却半响都没有动静。
姜薇柔的心突的狠狠一攥。
“妈,别睡了,面好了……”
她抖着手,上前轻摇了下姜母。
姜母的身子,就这样软软的倒在了一边,双手垂立下来。
……
深夜,姜母葬礼。
姜薇柔木然的跪在灵前烧着纸钱,没有神采的眼中一片通红。
门外,老旧的木门传来一阵吱呀声。
何以琛走了进来,点燃一只香,鞠了三躬。
姜薇柔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
这样的姜薇柔,让何以琛心中一揪。
但他还是蹲坐在姜薇柔的旁边,拿出了护照,轻声说着。
“机票定在后天,你到了那儿会有人接应你……我给你账户打了一大笔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了很多,但连一句‘遇见麻烦可以联系他’都吝惜给予。
姜薇柔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尖涩得发苦。
等他终于说完。
姜薇柔终于开了口,只有一句。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陪我妈。”
何以琛神情一顿。
他拧紧眉,缓缓开口:“薇柔,不要说气话。”
“我知道你怨我,可我现在能给你的也只有钱了……”
可无论他说了什么,姜薇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何以琛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最终,他只得闭了嘴。
临出门前,他把护照放在了桌子上。
轻声道:“薇柔,你再考虑一下。”
在他走后,姜薇柔面无表情的将护照掷进火盆中,大火瞬间烧成了灰。

姜母被火化的那天,下起了绵密细雨。
姜薇柔一身黑衣,捧着骨灰盒站在殡仪馆的屋檐下躲雨。
雨势渐大,一青年从雨中跑来,怀中也紧紧护着一个骨灰盒。
他带着黑色口罩,剑眉星目。
姜薇柔局促的让出一小块地方,两人静静站在屋檐下等雨停。
黑衣青年看见姜薇柔没有一丝光的黑色眼眸,突然开口道。
“今天我奶奶也去世了,她临死前跟我说:爱你的人,会在天上一直看着你。”
“要是留在人间的太难过,那天上的人也会不安心的。”
姜薇柔一怔,哑声问:“真的吗?”
“我相信是真的。”
黑衣青年声音平静而坚定,姜薇柔沉默了。
雨渐渐停了。
姜薇柔捧着骨灰盒要走。
“谢谢。”
走前,她拘谨的向黑衣青年道了声谢。
这是妈妈去世后,她唯一收到的一句安慰,却是出自一个陌生人之口。
黑衣青年望着她的背影,瘦削单薄,却带着一股坚韧的力量。
不知为何,他几乎有种冲动叫住她。
问问她,还记不记得,高三一班的陈礼晏。
……
下葬完,姜薇柔回到家中。
却在大门口,见到了苏成德。
姜薇柔以为他是听说了姜母病逝的消息赶来的,却没想到苏成德开口却说。
“你跟何以琛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你妹妹马上要跟他结婚,爸爸希望你离开云城。”
“反正你妈也死了,你去哪儿都一样,留在这儿,你妹妹会不开心。”8
姜薇柔心好似被攥紧,让她憋闷到窒息。
心底最后那丝期盼消散。
她抬眸看向苏成德,冷冷道:“你没资格管我要去哪。”
苏成德表情一僵:“我没资格?我是你爸!”
“我说了,我没爸。”
姜薇柔的态度惹怒了苏成德,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姜薇柔身后的房子。
“你住的这房子,还写的是我的名字!”
“既然你不认我这个爸,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要是不走,我就铲平这房子!”
说完,苏成德就甩手离去。
姜薇柔心尖一颤,怔怔望着苏成德的背影。
依稀想起,她小时候,爸爸每次去上班,她都是这样在门口看着。
那个时候,爸爸会回头朝她笑,依依不舍的上前抱住她,心疼的喊她乖囡囡。
可如今,他一次都没有回头,为了他另一个女儿,就舍得这样对她。
姜薇柔鼻尖一涩,泪水盈眶却强忍着不肯掉落。
第二天一早。
何以琛推开院门,就看见姜薇柔正蹲在院子里捡落地的桂花。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那株之前从没开过花的桂花树。
还是走近姜薇柔,平静开口:“薇柔,我要办婚礼了……”
姜薇柔转身,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何以琛的心中,却莫名涩的厉害。
姜薇柔却点点头:“走吧,我们去办离婚。”
两人出了院门,巷子里,突然响起了吆喝声。
“糖油粑粑哎……”
那推着摊子的阿婆经过他们身边,笑着招呼:“小伙子,给你对象买份糖油粑粑吃吧。”
何以琛一怔,还未开口,就听姜薇柔淡漠道。
“阿婆,我不是他对象。”
那阿婆道:“啊,是我老婆子认错人,你们很像以前的一对的小情侣。”
“那姑娘啊,每次都省下零花钱,来我这买各种好吃的给她对象。”
阿婆远去,何以琛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姜薇柔对他,的确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很快,到了民政局门口。
何以琛看着姜薇柔坚定的背影,突然意识到,她真的要放弃他了。
他的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薇柔,我突然想起,今天公司还有重要的会议,离婚的事情改天再说。”
说完,何以琛竟转身匆匆离开了。
姜薇柔攥着证件,怔愣不已。
两天后。
姜薇柔正打扫卫生,电视机内,传来新闻播报。
“经查证,苏氏集团最新物流线涉嫌走私,金额高达数千万……”
她一转头,苏蜜糖惊慌的脸在屏幕中一闪而过。
半夜,姜薇柔刚迷糊睡下,就听见屋外响起巨大的敲门声。
她皱眉起床开门,就见苏成德一脸疲累的站在门口。
“半夜就来收房子?”姜薇柔淡漠问道。
“不,爸爸之前说的都是气话,这房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苏成德搓着手,带着一丝奇异的讨好。
“薇柔,过去,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母女,以后我想好好补偿你们。”
“你妈妈的葬礼怎么办的?要不,我给她修座陵墓吧……”
姜薇柔看着眼前反常的苏成德,冷着脸直接开口戳破。
“你想让我做什么?”
苏成德表情一僵,半响后试探开口:“你……能不能替你妹妹顶罪?”

苏成德毫无廉耻的一句话,直接让姜薇柔心尖猛地一攥。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因为苏成德难过了。
可此时,心中还是难受的要命。
“我拒绝。”
她一下关上了门。
肩膀却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门外,苏成德看着眼前陈旧的木门,静立良久,不甘离去。
他出门,就直奔何以琛家中。
见到何以琛,苏成德就开门见山的说。
“蜜糖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只要你说服姜薇柔替她顶罪,以后苏氏集团就是你的了。”
苏成德一狠心,只要能保下苏蜜糖,什么都愿意给了。
何以琛眼皮一跳,看着眼前的苏成德,久久没有回话。
……
第二天傍晚,姜薇柔正站在院中看桂花树。
身后的院门,突然传来一阵吱呀声。
何以琛推门走了进来,姜薇柔回眸看见他手上的文件,那熟悉的外壳,让她心尖一缩。
那是,一份和六年前一模一样的认罪书。
姜薇柔眼底漫上悲郁,她先开口道:“我不会替她认罪的。”
“薇柔……”何以琛怔怔喊了一句。
姜薇柔却害怕他开口,打断他说道:“我妈说过,叫我好好做人,不能再进去了。”
她带着一丝祈盼看着何以琛,希望他能就此放弃。
但何以琛只是沉默一下,就开口说道。4
“蜜糖从小娇生惯养,她受不了监狱的苦,也不能有这种污点。”
“但你是坐过一次的人,就当帮帮你妹妹。”
“这次,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一定不会判很多年的。”
何以琛的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扎在姜薇柔的心上,然后寸寸凌迟。
她想开口让何以琛不要再说了,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何以琛上前抓住她的手,眼神认真的接着说。
“我们不离婚了,你再信我一次,等你出狱后我就把欠你的婚礼补上,我们以后都好好在一起。”
姜薇柔心中涌起无边的绝望,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回。
最后,她一使劲。
何以琛手中的认罪书‘嘭’一声散了一地!
姜薇柔倒跌了一步!
跌在地上看清了地上认罪书上的字。
——本人姜薇柔,对我实施的走私行为供认不讳!我要说声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父母……
姜薇柔浑身猛然一颤。
她伸手翻看文件。
却发现何以琛把证据伪造的天衣无缝。
甚至还有亲子证明,只为了证明她的身份能接触到苏氏集团的核心。
只要她签字,苏蜜糖就是清白的了。
如死般的沉默后,姜薇柔抬眸看着何以琛,突然说道。
“你留下来吧,我给你做碗面吃。”
何以琛怔怔点头。
很快,一碗清水面就端上桌。
何以琛沉默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面。
隔着一张桌子,姜薇柔就这么看着他。
她发现自己竟还是恨不起他。
恨不起,又放不下。
她突然道:“你知道吗?我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你对坐着安安静静吃碗面。”
何以琛心中一痛,这一瞬间,他甚至快忍不住开口,放弃劝她认罪。
“薇柔,我……”
可姜薇柔却没给他机会,不等何以琛说完,就猛地起身回到房内,关上了门。
何以琛看着紧闭的房门,呆立半响,终究没有追上去说完剩下的话。
夜里,他就睡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
心里存着事,睡得总不安稳。
影影绰绰,他似乎听见了哭声,可连哭声都充斥着压抑。
凌晨时分,何以琛突然惊醒过来。
天边一丝破晓。
何以琛洗漱后才踌躇着上前,敲响姜薇柔的房门。
“薇柔,早餐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屋内没有回应,却传来一阵异样的铁腥味。
何以琛心头猝然一跳,下意识就用力撞开了门!
他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姜薇柔躺在摇椅上,她闭着眼,似乎睡得很熟。
可那垂下的手腕上却一片鲜红蔓延!
鲜血满地,浸透了认罪书……

一阵霹雳炸在何以琛脑中,瞬间空白。
他不可置信的呆在门口许久,心尖后知后觉的漫上一阵剧痛。
“薇柔!”
何以琛冲了进去,用手无措的捂住姜薇柔流血的手腕。
“不……不要……”他眼眶红透,声嘶力竭。
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声音都颤抖的厉害,语无伦次描述了好几遍,才说明白地址。
“薇柔,我不逼你了,对不起……”何以琛哽咽着搂紧了姜薇柔。
医院。
何以琛失魂落魄的守在急救室外。
苏成德打来了电话,响了好几遍才被何以琛接起来。
“薇柔怎么样了?”电话一接通,苏成德就急急问道。
何以琛心中一痛,又想起姜薇柔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他的声音也冷了几分,说道:“苏总,谁犯的罪谁就受着吧。”
苏成德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何以琛的言外之意。
关于姜薇柔替苏蜜糖顶罪的事情,他不会再帮忙了。
“你……苏氏集团你不要了吗?”苏成德不甘问道。
何以琛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他什么都没再说,就挂断了电话。
可助理李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3
一接通,就听见李洋在那端说道。
“何总,您快回来一趟吧,公司受到苏氏波及,股价猛跌……”
何以琛看了一眼急救室的大门,脸色铁青。
李洋又催促了好几遍,何以琛才找了个护士,递上一张名片交代道。
“这是我的手机号,里面的病人急救出来,请立即给我打电话。”
见护士同意,何以琛就匆匆乘上飞机,回到云城赶去公司处理事情。
何以琛人在公司开会,却一直关注着手机,但整整一下午,手机都没有护士打来的电话。
晚上,何以琛总算处理好公司事务,连夜飞回了医院。
可到了医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何以琛心头急切,拉住一值班护士问道。
“护士,里面急救的病人姜薇柔哪去了?”
护士翻看了一下记录,满面歉意道:“抱歉,姜小姐抢救失败,已被推去了火葬场……”
轰隆!
何以琛思绪瞬间断掉,他呆愣的呢喃道:“你说什么?!”
护士不忍道:“请节哀。”
何以琛猛地一拳砸在一旁的墙上,双眼猩红,像是受了巨大打击。
他疯了一般下楼,准备去火葬场。
到了停车场的时候,苏蜜糖戴着帽子口罩,突然拦在了何以琛的车前。
“以琛哥哥,我们谈谈好吗?”苏蜜糖双眼红肿,眼巴巴的望着何以琛。
何以琛冷冷抬眸看了她一眼,第一次对她失去了耐心。
“走开。”
他不想再跟苏蜜糖纠缠,只想赶去火葬场见姜薇柔。
眼看着何以琛就要上车,苏蜜糖连忙拉住他。
“以琛哥哥,两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了……”苏蜜糖哑声提醒。
何以琛却冷哼一声,淡漠地拂开苏蜜糖的手。
他冰冷的声音在车库内响起。
“苏蜜糖,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没人替你顶罪了,你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婚礼,取消吧。”
说完,何以琛就上了车,不再理会苏蜜糖。
苏蜜糖如遭雷击,两行泪水划过面庞。
她低声呢喃着:“不!不会的……爸爸说过会帮我解决的……”
可没人再回应她,何以琛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
火葬场。
何以琛找到工作人员询问,可工作人员却抱出了一个骨灰盒,说道。
“先生,你问的姜小姐,已经在刚刚火化了。”

何以琛心好似被撕裂,他猛地一把抓住工作人员的衣领。
狠狠问道:“谁准你们火化的?!”
工作人员对着他猩红的眼,后背凉透,颤抖着回道。
“医院那边说,这是无人认领的尸体,所以就……”
火葬场的领班也赶了过来,掏出一份遗书急忙说道。
“这是姜小姐身上发现的遗书,及时火化也是她的遗愿。”
何以琛猛地松手,拿过领班手中的遗书。
里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抱歉,最后一次给你们添麻烦了。
请在我死后,及时把我火化,葬在我妈旁边。
何以琛把纸张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姜薇柔一句话都没再留给他。
曾经说过,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姜薇柔,就这样离开了他。
甚至,连一句遗言,都吝啬给予。
他茫然的接过姜薇柔的骨灰盒,触手冰凉,心也跟着凉透。
他抱着骨灰盒,一步步走上后山的墓地。
来到姜母的坟前,把姜薇柔的骨灰盒放下。
猛地跪地,何以琛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7
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此时泪流了满面。
他哽咽着,嘴里只重复了一句话。
“薇柔,对不起……”
何以琛在墓前跪了许久,直到双腿麻木,浑身没有知觉。
李洋在第二天天亮时找了过来,看着何以琛挺直的脊背,心中一片复杂。
他从何以琛刚创业不久就一直跟着他,知道他跟姜薇柔的过往,叹息一声走上前说道。
“何总,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您处理,您……”
李洋叫了许多遍,何以琛才有了反映。
何以琛起身,猩红肿胀的眼,吓了李洋一跳。
自从六年前姜薇柔入狱之后,李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何以琛如此失态了。
他欲言又止,最终说道:“何总,请保重好身体,公司那么多员工都等着您呢。”
何以琛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姜薇柔的墓,眼中是浓烈欲滴的悲伤。
他沉默的往山下走去,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回到公司之后,何以琛就着手处理公事。
两天后,召开了一个记者发布会。
在会上,何以琛淡漠的宣布:“我跟苏蜜糖小姐的婚事,正式宣布取消。”
“对于苏蜜糖小姐触犯法律的行为,何氏集团很痛心,我们不知情也从未参与。”
一语惊起千层浪,网络上对于他‘大义灭亲’的举动,议论纷纷。
不过苏蜜糖却再无路可逃,她走私偷税的事情,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毁掉了。
何以琛冷冷的看着电视机内,苏蜜糖被押进了警车,她哭哭啼啼的咒骂着。
苏成德疯了一般,冲进了何以琛的办公室。
他猛地挥起拳头,却被何以琛冷着脸抓住。
“何以琛,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把你过去的丑事宣扬出去吗?”
何以琛看着他,冷冷说道:“苏总,你要还在这闹,我不介意让人在牢里关照一下苏蜜糖。”
苏成德瞬间软倒,咬紧牙关,恨恨离开。
在苏成德走后,何以琛关掉了电视机,伏案继续工作。
可不知为何,总不能静下心来。
心中好似缺了一块,让他憋闷的有些难受。
何以琛索性起身,来到了娱乐城,点了一杯烈酒。
一杯酒还未喝完,突然有人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那人喊道。
“何以琛,好久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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