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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霆屿徐思宁在线小说_方霆屿徐思宁在线小说结局阅读

徐思宁 著

都市连载中

小编推荐《方霆屿徐思宁》,是作者方霆屿徐思宁的一本小说,主角为,该小说精彩片段:|而自己的儿子小松,却叛逆厌学,年纪轻轻和人打架斗殴,进了监狱凄苦病死。街坊邻里提起温知晴的儿子,都连连称赞。可提起小松,都说她遗传了徐思宁,又蠢又坏,活该是个劳改犯!徐思宁看着乖巧懂事的小松,想到自己和儿子的结局,浑身颤抖,寒意刺骨。

状态:连载中   作者:徐思宁   2.44万字更新:2024-03-11 11: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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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方霆屿徐思宁》,是作者方霆屿徐思宁的一本小说,主角为,该小说精彩片段:|而自己的儿子小松,却叛逆厌学,年纪轻轻和人打架斗殴,进了监狱凄苦病死。街坊邻里提起温知晴的儿子,都连连称赞。可提起小松,都说她遗传了徐思宁,又蠢又坏,活该是个劳改犯!徐思宁看着乖巧懂事的小松,想到自己和儿子的结局,浑身颤抖,寒意刺骨。

方霆屿徐思宁在线节选在线试读

徐思宁好不容易站稳,只觉得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王老师将温知晴扶起来,狠狠剜了她一眼:“我亲眼所见,你还怎么抵赖?”
徐思宁看向温知晴冷声问:“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刚刚打你了?”
温知晴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的哭。
王老师立即粗暴地拉住徐思宁;“走,跟我去校长那里!”
“去就去!”徐思宁很不服气。
到了校长办公室,王老师添油加醋将这事说了一通。
徐思宁一遍遍解释:“我没有打人,是温知晴故意的。”
温知晴还是没有反驳,只是掩面哭泣得更委屈。
校长看徐思宁的眼神便失望至极:“自你入职,学校里就流传关于你的不少风言风语,一开始我都不予理会,可现在,你做出这种事还不承认,实在不配为人师。”
“徐思宁,我决定开除你!”
徐思宁浑身一颤,心口猛地一刺。
她随即攥紧双拳,冷冷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用您开除,我自己会走!”
她回到办公室,收拾了桌上的私人物品。
在王老师和其他人戒备的眼神中,红着眼眶狼狈离开。
下午,徐思宁强打起精神,来到医院照顾小松。
幸而小松的情况已经大有好转,医生说他明日便能出院,徐思宁松了口气。
可晚上,小松不知为何又发起烧来!
徐思宁慌得不行,连忙叫来医生,一番诊治后,这才终于稳定了病情。
她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小松,心痛得厉害。
正在这时,齐母闯进来,将徐思宁劈头盖脸一顿骂。
“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有你这个妈真是倒了八辈子大楣!”
她一边骂一边伸手推。
一个踉跄,徐思宁直接被推到在地,连带着撞倒了地上的垃圾桶,散落出来的垃圾里有一堆蛋壳。
徐思宁一愣:“这里怎么会有鸡蛋壳?”
齐母一听,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瞬间,徐思宁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被撞到的地方疼痛蔓延,可徐思宁此时却顾不上痛了。
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求证道:“你是不是给小松喂鸡蛋了?”
这一问,齐母反而理直气壮起来,她嚷嚷着:“是我喂的又怎么样,鸡蛋多好的东西,多少人想吃还吃不上呢,就是你把这孩子养娇气了,多吃几次就好了。”
听到这番话,徐思宁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了!
她猛地起身,不由分说揪住齐母的衣领子。
“鸡蛋过敏严重的会死人你知不知道?你是想害死小松!”
齐母先是一愣,随即蛮不讲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哭又吼。
“来人呐!没天理啦,没王法啦,儿媳打婆婆啦!”
她丝毫不顾病床上的小松,又哭又喊,引来不少病人家属前来围观。
“哎呀,我造孽啊,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媳妇,我不活了!”
徐思宁气得双眼通红,一想到她将小松害成那副模样,徐思宁怒吼:“那你怎么不去死!”
话音刚落,方霆屿和温知晴一同从人群中挤出来。
温知晴惊呼:“思宁姐,你怎么能对阿姨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温知晴说完,上前将齐母扶起来。
眼看方霆屿也来了,齐母连忙扑过去大声嚷嚷。
“你看看你找了个好媳妇啊,现在是要逼死我!”
徐思宁不想和齐母胡搅蛮缠,她直接将蛋壳给方霆屿看。
“她给小松喂了鸡蛋,害得小松又发烧!”
徐思宁看着方霆屿,眼中闪着期望的光,无比希望他能够站在身边替自己说话。
就算他对自己没感情,可小松是他亲儿子,难道他还能置之不管吗?
然而下一秒,方霆屿说出口的话宛若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终究是我妈。”
徐思宁的心瞬间凉透。
看着面前站在一起的三人,她忽然觉得讽刺无比。
其实……他们才是一家人吧?而自己和小松不过是外人而已!
也难怪前世她死了之后,方霆屿能很快和温知晴过得那样幸福美满,五年抱三!
徐思宁手指攥紧,指尖几乎都要嵌进肉里。
她气得发抖,指着门口:“都给我走!你们吵到小松休息了!”
徐思宁不由分说伸手将人通通推了出去,随后“嘭”的一声关了门。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徐思宁浑身力气像被抽干一样。
她无力的、缓缓走到病床前,看着小松难受得小脸皱成一团的模样,心中刺痛不已。
小松梦中呓语:“妈妈……”
徐思宁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俯身下去,伸手摸了摸小松的脸,轻声细语。
“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1
在徐思宁的悉心照顾下,三天后,小松终于痊愈出院。
回到家,叶母也来了,可随之带来的是一个噩耗
——远在西北的哥哥得了重病,现在急需钱做手术。
叶母祈求地问道:“还差五百块钱,思宁,家里实在凑不出来了,能不能问霆屿借借?”
徐思宁急忙点头:“妈,你先别着急,等他回家和他商量。”
她焦心不已,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晚上,方霆屿回到家。
两人前两天才起过争执,徐思宁犹豫很久,才鼓足勇气上前:“你回来了?”
问了一声后便顿住了。
方霆屿察觉到徐思宁的异样,主动问道:“你有事?”
徐思宁低下头,小心翼翼商量着:“我哥哥病了,需要钱做手术,咱们能不能借一些钱?”
方霆屿沉默了片刻,徐思宁以为他不同意,眼神黯淡下去。
随即他开了口:“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去取。”
徐思宁又重燃起希望:“五百块。”
这不是一笔小钱。
然而方霆屿没不仅一丝迟疑,立刻去银行取了钱给徐思宁。
看到她忧心的模样他还放软语气安慰她:“不要担心,大舅哥会没事的。”
徐思宁捏着纸钞感激地看着方霆屿,心中又升起一丝暖意。
“我替我哥哥谢谢你。”
徐思宁将钱收进抽屉,打算等明天一早就去邮局汇款。
可早上,她不过是去买了个菜,回来一拉开抽屉,钱竟然不翼而飞。
方霆屿早已出门,明明钱就放在家里,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怎么会不见呢?
徐思宁忐忑不已,出门问了邻居才知道,原来齐母来过了!
只有她有家中钥匙,不是她拿的,又会是谁呢?
徐思宁攥紧双拳,很快冲到齐母家质问:“我抽屉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齐母鼻子一哼,趾高气扬:“是我拿的又怎么样?”
“妈,那是我哥哥的救命钱。”
齐母冷笑:“什么你哥哥的救命钱,那是我儿子的钱!”
“你个脏心烂肺的,想拿我儿子的钱补贴娘家,做梦!”
徐思宁听到这些话,心里是又急又怕。
急的是哥哥的病耽误不得,怕的是齐母真不将钱还回来。
即使那么厌恶齐母,她也愿意放下一切尊严卑微向齐母祈求。
徐思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妈,我哥哥在西北生了重病,没钱做手术会丧命的,你还给我,成吗?”
齐母根本不听,拿起扫帚就要将徐思宁打出去。
这时,方霆屿来了。
徐思宁眼底燃起希望的光,她拼命抓住方霆屿这根救命稻草,低声下气。
“霆屿,你帮我劝劝妈,让她把钱给我吧!”
齐母眼睛一转,嚷嚷着:“这钱我已经拿给你妹妹添置新家具了,怎么好再拿回来?你可要分得清亲疏远近,不要胳膊肘往外拐,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能给一个外人呢?”
徐思宁心口似被大手攥紧,红着眼巴巴地看着方霆屿。
一边是添置新家具,另一森*晚*整*理边则是救自己哥哥的命,孰轻孰重,他应该能分清。
然而方霆屿在徐思宁期待又祈求的目光中犹豫了一阵,最终艰难地开口。
“这笔钱先给我妹妹。”

齐母听到这话,高兴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得意洋洋,还不忘往徐思宁伤痕累累的心上再狠狠扎上一刀。
“听到没有,我儿子发话了,钱给他妹子!”
“你这扫把星!娶了你,我们齐家一件好事都没发生过,你赶紧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晦气!”
一瞬间,巨大的失望与痛苦占据徐思宁全身。
到现在,她才彻底明白,在方霆屿的心里,谁是亲人,谁是外人。
原来自己与他成婚五年,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无数悲喜辛酸,到头来,竟然只是个外人。
心痛得无法呼吸,连带着徐思宁整个身体僵住了。
她双膝弯曲,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很久很久。
方霆屿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然而徐思宁抬起脸,满眼是泪,写满了防备与绝望。
没由来的,方霆屿冷冽的心突然一痛。
“钱的事,我再另外想办法……”
然而徐思宁却没等他将话说完,冷漠又决绝地甩开他的手。
“多谢齐营长好意,我家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她说完,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犹如被抽干了浑身力气,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背影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方霆屿一向冷静,可此时此刻,心中却升起些许慌乱。
方霆屿没有丝毫犹疑,立刻出门去借钱。
第三天晚上,他才终于带着四处借到的五百块钱回到家里。
徐思宁正在厨房里忙碌,方霆屿有些歉疚地抬腿走进去。1
“这些钱,寄给大舅哥,先把病治好。”
徐思宁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语气冰冷,仿若没有一丝感情。
“不用了,我家里已经凑齐了,多谢齐营长。”
方霆屿皱了皱眉,寡言的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依旧将装着钱的信封塞到徐思宁手上。
徐思宁手指动了动,没说什么。
翌日他出门,察觉到口袋里有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掏出个信封。
里面原封不动,放着五百块钱,她一分没拿。
方霆屿心中一沉,有些不安。
这时,部下来汇报:“营长,紧急任务!”
来不及多想,他立刻投入到紧急任务之中,一走就是一个月。
任务结束,方霆屿赶在除夕前夜风尘仆仆刚回来。
家门还没进,邻居葛大妈就急匆匆告知:“齐营长,你妈进医院了!”
方霆屿眉一皱,忙问:“怎么回事?”
“说是中了毒,你赶紧去看看吧。”
方霆屿立刻赶到医院。
病房里,徐思宁和温知晴都在。
一看到方霆屿,齐母立刻哭得地动山摇:“霆屿,你娶的这个好媳妇,要下毒害死我啊!”
方霆屿皱眉扫过徐思宁:“怎么回事?”
徐思宁被冤枉,气不打一处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自作自受!”
“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偏方,说喝符水能治百病,还想给小松喝,被我夺过去了,她就自己喝了,刚喝完没多久进了医院。”
徐思宁刚解释完,谁知温知晴跳出来。
“不是这样的,齐大哥,阿姨的符水没有问题,是思宁姐下的毒,我亲眼所见。”
徐思宁一愣。
顿时怒火滔天:“温知晴,上次你撒谎害我丢掉工作我不跟你计较,现在你又血口喷人!”
她看向方霆屿,却不想撞上他审视的眼神。
霎时间,徐思宁手指捏紧,心中蓦然凄然一片。
她看着方霆屿,从坚毅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再次强调道:“我没有下毒。”
哪怕无数次失望,她心中还有些最后一丝期望,方霆屿能信她一次。
然而方霆屿却指骨作响,缓缓合上了眼。
“知晴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思宁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痛到麻木。
她自嘲一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再解释。
方霆屿却将她拉到齐母病床前,语气强硬地勒令道:“给妈道歉!”
徐思宁双唇紧抿,不发一言,脸上似乎也没有任何波澜。
沉默,长久的沉默。
方霆屿扭过头去,失望地不肯再看她一眼:“死性不改。”
他声音沙哑道:“知晴,报警,徐思宁下毒谋杀!”

除夕前夜,徐思宁被方霆屿亲手送进监狱。
外面警员的谈话声清晰地传入耳来。
“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听说是给婆婆下毒!”
“嚯,这么歹毒,要是落实罪名,肯定是要吃枪子的。”
心已经伤透了,泪也已经流干了。
徐思宁靠在冰冷的栏杆,心也是一片死寂的冷。
外面爆竹声声,家家户户团圆过年,而徐思宁却只能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度过。
等她被定罪,方霆屿很快便会和温知晴走在一起吧。
只是苦了她的小松,为什么重来一次,她还是没能改变自己与孩子的命运!
徐思宁闭上眼,泪无声落下。
正当她绝望之际,外面突然传来声音:“徐思宁,你家人来保释你,可以走了!”
徐思宁一愣,连忙起身急切问道:“警官,你说的是真的吗?”
警官点头。
“真的,并且我们也查明了,中毒的事和你没关系。”
徐思宁心中茫茫一片,她走到门外,居然看到了久未见面的哥哥叶佳舟!
三年不见,西北的风将叶佳舟的脸庞吹得沧桑粗糙,却还是那般熟悉亲切。
徐思宁鼻子一酸,下意识冲上去和哥哥紧紧相拥,无数委屈涌出,只化作一声“哥”。
叶佳舟看着徐思宁狼狈苍白的样子,心疼不已。
他哽咽着,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小妹,哥回来了,你别怕……”
无数委屈和思念只能化作眼泪落下。
临街一串鞭炮响起,情绪稍缓的兄妹俩相携走向齐家。9
叶佳舟:“小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霆屿到底怎么了?”
大过年的,竟然让她在监狱凄凉度过。
想到方霆屿,徐思宁的心已经冷透了。
她想尽可能平静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给哥哥听,但说着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叶佳舟听得又气又心疼,揽紧她的肩膀:“还有哥在,走,我们去接小松回家。”
到齐家。
远远的,就看到门外悬挂着的大红灯笼,喜气洋洋,红得刺眼。
里面传出欢声笑语,透过窗户,徐思宁看到,方霆屿、齐母和温知晴,三人一同乐乐呵呵包饺子。
而小松,穿着单薄,小小的身体冻得蜷成一团,坐在门口巴巴地看着远方。
徐思宁心中一痛,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而这时,小松也看到了她。
像是看到光一样,他猛地起身,小腿哒哒的,往徐思宁的怀中扑过去:“妈妈!”
徐思宁蹲下身,牢牢将小松抱起来。
她咬着牙,从喉间挤出声音:“走!我们和舅舅一起回家过年!”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
从今往后,里面的人,无论生离或者死别,她再也不想见到。
寒风呼啸,徐思宁抱着小松坚定离开。
而此时此刻的齐家,方霆屿用保温桶装好新出锅的饺子,打算去一趟警察局。
今天毕竟是除夕,他心里始终放不下徐思宁,想要带着儿子与监狱陪着她度过今晚。
然而方霆屿刚打开门,却愣住了。
门外站着几名警察,不由分说指着齐母:“把她带走。”
齐母被吓住,而方霆屿立即回神:“警官,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进来,一边给挣扎不停地齐母戴手铐,一边耐心解释。
“齐营长,您母亲涉嫌一起封建迷信假药案,现查明她兜售符纸,导致数十人中毒住院,现在要将她带走调查!”
听到这话,方霆屿震惊不已,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母和温知晴。
齐母连声喊冤。
“不可能,那符水是我亲自烧的,没让任何人经手过!”
“并且,我自己也喝了,我怎么没事……”
她说到这里停住,心虚得不敢再说下去。
“妈?!”
方霆屿哪里还不明白。
自己错信母亲和温知晴,冤枉了徐思宁。
他急忙问警官:“我妻子徐思宁呢?”
警官如实告知:“她哥哥已经将她带走了。”
方霆屿心中又慌又乱,他立刻赶到叶家,不成想大门紧闭。
他敲了一遍又一遍的门,很久之后才有人出来。
竟是叶佳舟。
他冷着张脸:“齐营长,不在家和母亲与红颜共度春节,跑来我们这破落门户来做什么?”
方霆屿冷冽的脸庞上出现歉疚。
“大哥,警方已经查清了,中毒的事和思宁没有任何关系,对不起,是我误会她了。”
叶佳舟却是一声冷笑:“谁稀罕你这一声对不起!”
“方霆屿,你纵容恶母,害得孩子一病再病,枉为人父!”
“你冷落妻子,相信一个外人的鬼话,除夕前夜,将她亲手送进监狱,却开开心心和别的女人过年,更枉为人夫!”
如暴雨般呵斥后,叶佳舟将一纸离婚申请书干脆地扔到方霆屿面前。
“把它签了,从今往后,你跟我家思宁再没有任何关系!”

方霆屿看着那纸离婚申请书,心中密密麻麻的痛顺着经络传遍全身。
他接过离婚申请书,上面徐思宁冰冷的签字仿若没有半分感情一般。
共同生活五年,这一瞬间,无数点滴过往在方霆屿眼前闪过。
还记得,两人是经人撮合认识的。
初见那一天,其实天公并不作美。
黄梅天的雨,最让人生厌,断断续续,又潮又湿。
那天从早上开始,持续不断下了一个上午的雨。
方霆屿依照介绍人的吩咐,在公园凉亭等待了许久。
百无聊赖之际,只见一把撑开的黑伞旋开雨珠,一个悦耳婉约的女声响起。
“对不起,齐同志,我迟到了。”
雨伞收起,是一张白皙秀美的小脸。
圆圆的,脸上明明未施粉黛,可白里透着红,让他莫名挪不开眼。
他性子冷,平日说话做事一丝不苟,从来都镇定自若。
可那天,方霆屿明显感觉到,自己沉静的胸腔中剧烈的心跳声。
他就是这样,饶是多大的事,即使心理已经波涛汹涌,可却仍然能面不改色。
于是,他起身来,淡淡地回了个“没关系,叶同志,我也才到”。6
方霆屿至今还记得她那天的笑容,那样灿烂耀眼,宛若久涝的天空突然放晴一般。
可现在才短短五年,为什么,两人之间会变成这样?
方霆屿稍微低头,久久凝视那张离婚申请书,上面字字句句清晰写着——
与方霆屿感情破裂,已无和好可能,故向组织申请,解除婚姻关系!
“解除婚姻关系……”方霆屿轻轻将这六个字说出口。
五年的婚姻,无数的纠葛,就这短短一纸申请书,便能结束的吗?
更遑论,两人还有一个孩子。
方霆屿眉眼沉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纸张捏得粉碎。
“我要见她!”
叶佳舟冷笑一声,神情无比讽刺。
“见她做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又将她送进监狱?”
叶佳舟的话,如同一柄利剑,深深刺进方霆屿的心中。
他薄唇动动:“不是……”
方霆屿想要解释,可是话语如此苍白无力。
叶佳舟不愿多看这个令妹妹伤心的男人一眼,他再度开口。
“齐营长,我家思宁与你没有缘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嘭”的一声,叶家大门关紧,如同两人之间的缘分,被生生斩断。
叶佳舟走进屋里,看到门口的妹妹,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上前去,轻声问道:“小松睡了吗?”
徐思宁点点头:“已经哄睡了……”
话说到这时,她顿了下,欲言又止。
兄妹俩一起长大,她想说什么,叶佳舟再清楚不过了。
因此徐思宁还没说话,他就主动说起。
“申请书已经给他了,你让我带的话,我也都带到了,妹妹,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
徐思宁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知道自己重生的时候,徐思宁不晓得有多开心。
她多想和方霆屿一直走下去,多想给孩子一个幸福完整的家。
可她压根招架不住温知晴的主角光环,那一天,看到方霆屿只听三言两语就轻信温知晴的时候,徐思宁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心死了。
是啊,她只是一个在原书里早死的恶毒炮灰女配,有什么资格能在男女主角之间横插一脚呢?
所以,徐思宁决定,再痛,她都要主动放手!

深夜。
方霆屿回到家中。
齐母已经被带走,桌上散落着未包完的肉馅和饺子皮,温知晴也还没有离开。
见到方霆屿,她眼神一亮,忙起身迎上来。
“齐大哥……”她喊了一声,迎上来。
方霆屿神情冷淡,一个眼神过去,温知晴心虚地低下头。
他问起真相:“为什么撒谎?”
温知晴手指捏紧,急忙抬头解释:“不是这样的,是阿姨骗了我。”
她的解释并不能说服方霆屿:“我分明记得,你说是自己亲眼所见。”
温知晴语塞,一时间辩驳,只能如实说道:“对不起齐大哥,我骗了你,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方霆屿声音冰冷:“我对你太失望了。”
温知晴在街坊邻里的口中,一直是个诚实善良的好女孩。
她与妹妹交好,和母亲也相处甚欢,方霆屿心中,也一直将她当妹妹对待。
之前,徐思宁去她工作的卫生院大闹,害得她失去工作,方霆屿心里很是愧疚。
处处帮忙,也只是为了替徐思宁弥补过错。
却没想到,印象中的好女孩,竟然会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温知晴听到方霆屿这样的话,心中痛楚。6
她抬头,小鹿般的双眼里迷潆一片,鼻子一抽,眼泪潸然而下。
“齐大哥,我那时确实看到了思宁姐拿着符水。”
方霆屿浓黑如墨的眉一皱,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温知晴期期艾艾,低下头,我见犹怜。
“齐大哥,你听我解释!”
她面不改色继续说下去,“思宁姐可能想将那符水扔掉,我会错意了,加上阿姨中毒,我才误以为真是思宁姐下的毒。”
“我真的没有说谎,这纯粹是误会,我不该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就说盲目听信阿姨的话。”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齐大哥,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方霆屿言语如冰视线如刃:“你对不起的是思宁,要道歉,也是和她道歉。”
温知晴擦了擦眼泪,凝视方霆屿,如风霜摧残过的一朵小花。
“齐大哥,明天,你能不能陪我一起,我想亲自去和思宁姐道歉,我一定请求她的原谅!”
方霆屿点头:“嗯,希望你说到做到。”
天色已晚,温知晴出了齐家的门。
一扭头,明明那可怜的泪珠还挂在眼睫,可神色已经变得冷寒。
自从搬来这里,见到方霆屿的第一眼,她就被这个高大刚毅的男人所吸引。
可他的那个老婆,整日里只知道吃喝打扮,处处惹人讨嫌,半点也配不上他。
温知晴的心里,早就在默默地不甘。
如果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和方霆屿结婚的人如果是自己的话,她一定会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庭,然后和他生三个孩子。
这些时日,努力地往方霆屿身边凑,讨好他的家人。
齐母和齐家妹妹都对自己喜爱至极,可唯独他,却始终淡淡的。
温知晴手指慢慢捏紧,心中越发阴沉。
她一定要努力,要让徐思宁彻底出局!
翌日上午。
温知晴和方霆屿来到了叶家门口想要道歉。
可敲了许久的门,出来的,却是叶母。
看到方霆屿,她叹气一声:“小齐,你和思宁的事,昨晚已经说清楚了,你还来做什么?”
方霆屿稍微颔首:“妈,那件事冤枉了思宁,我深感歉疚,我是来和她道歉的。”
“正是春节,希望能求得她的原谅,带着小松与我一同回家去。”
叶母摇了摇头:“你俩的缘分已经尽了,思宁她走了。”
方霆屿墨黑长眉一凛,忙问:“思宁她去哪了?”
“去哪里你就别问了,总之你俩好聚好散,以后再也不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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