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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锐桉夏欢欢小说小说_肖锐桉夏欢欢小说小说免费阅读

夏欢欢 著

都市连载中

主角叫肖锐桉夏欢欢的小说是《肖锐桉夏欢欢》,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夏欢欢抬头挺胸拖着斧头往房里走去。屋内,肖锐桉错愕不已。夏欢欢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胆怯乖巧的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忤逆自己。夏欢欢站定,毕竟还未出阁,面对这种毫不掩饰的香艳场面,脸色潮红,别过目光。

状态:连载中   作者:夏欢欢   2.03万字更新:2024-03-15 11: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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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肖锐桉夏欢欢的小说是《肖锐桉夏欢欢》,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夏欢欢抬头挺胸拖着斧头往房里走去。屋内,肖锐桉错愕不已。夏欢欢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胆怯乖巧的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忤逆自己。夏欢欢站定,毕竟还未出阁,面对这种毫不掩饰的香艳场面,脸色潮红,别过目光。

肖锐桉夏欢欢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夏欢欢怔住片刻:“既然她喜欢,就让给她住吧,我们搬到南边那个院子去,也挺不错的。”
丫鬟错愕:“夫人,这怎么可以!”
夏欢欢让下人收拾东西,立即就搬到偏远的院子里。
得到消息的夏如松前来阻止:“姐,你也太好欺负了吧?你才是这肖府的女主人,现在你竟然要给一个青楼女子腾出地!”
面对弟弟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无碍,她喜欢,就让她住吧,只要锐桉高兴就好。”
夏如松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要是她要把你身为肖锐桉妻子的位置取而代之呢?你也会毫无怨言拱手相让吗?”
夏欢欢皱了皱眉,不愿弟弟来管这堆肮脏事:“你回来也有些日子了,国外的学业不能耽搁,还是尽早启程吧。”
挣脱他的手,夏欢欢转身进了院子。
夏如松恨极了她这副逆来受顺的样子。
在她身后大声道:“阿妈临终前让你照顾我,但没让你把自己送人践踏。”
她顿住脚步,夏如松继续道:“如果你的报恩,是任自己被人践踏的话,那我宁愿不出国上学!也不要看见你在这忍气吞声至极!”
夏欢欢骤然红了眼,掉头走过来,扬起手便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她声嘶力竭:“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如果你还把我当姐,就立刻给我出国!”
夏如松错愕不已,这还是夏欢欢第一次动手打他。
就连不远处站着的肖锐桉都感到意外,原来她并非真的不会生气啊。
“我打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你第一次动手打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夏如松怒吼。
夏欢欢强硬到咽哽:“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突然而至的强硬与坚定,让夏如松发怔。
其实姐姐也并非真的那么软弱,只是面对肖锐桉才会这样。
夏如松没有再反驳她,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想我走,那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明天启程,你好自为之吧。”
夏如松转身离开,夏欢欢的心如同被撕裂了般疼痛。
原以为,只要弟弟离开了,那她就算被肖锐桉欺辱,起码还能在弟弟面前保存一份最后的尊严。
可老天爷竟连她这个卑微的心愿都打碎了。
是夜,格外黑暗。
夏欢欢刚吹息烛火,准备歇息。
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惊动了整个大宅。
她慌忙走出房间,下人们说:“夫人,枪声是从锦苑传来的,怕是出了什么事。”
夏欢欢浩浩荡荡一行人走进锦苑,便听见里面传来月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声音。
“呜呜……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我对不起睿哥,我清白都没了,我、我死了算了……”
夏欢欢只觉心头一震,慌忙走过去。
还未进到屋里,便被地上躺在血泊里的身影生生震住,不得动弹。
“啊——!”
“死人啦!”
跟着过来的丫鬟吓得逃窜而去,唯有夏欢欢如同木偶般愣住在那,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惊得失了魂。
夏如松眼睛瞪得很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的胸膛处被打了一个窟窿,无数的鲜血从那创口处汨汨而出,染红了她的眼睛。
肖锐桉站在一边,目光阴沉至极。
他手里握着手枪,而枪口还在冒着白烟。
月樱窝在他怀里,衣裳不整,花容失色,不断地喊着:“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
夏欢欢感觉这一刻天都塌了,她僵硬地来到夏如松身边缓缓蹲下,木楞地伸手去触碰他的身躯:“如松,你……你怎么了?”
夏欢欢不肯相信现实,不死心地摇晃他的身体,继续说:“如松,你怎么了?你别这样,你不要吓姐姐好不好,如松,如松……”
不可管她如何摇晃,地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唯有那双没有闭合的双眼,写满了不甘和愤恨。
夏欢欢情绪终于崩溃,眼泪奔涌而出,她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醒醒,醒醒好不好?!啊——!!”

肖锐桉第一次看到这样子歇斯底里的夏欢欢,心不由得抽了抽。
可垂眸看到月樱受辱后楚楚可怜狼狈的模样,心又冷了几分:“登徒浪子,死有余辜。”
夏欢欢怔住,不敢相信这ʟʐ1句话竟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再怎么样,夏如松也算是他的半个兄弟。
她站了起来,眼底尽是悲痛与愤然:“你说什么?”
肖锐桉眉头愈发紧蹙,许是因为她的目光太过热烈,竟不敢去看她的眼:“月樱的清白被他毁了……”
“你杀了他!!”夏欢欢失声怒吼。
肖锐桉胸中大震,抱住月樱的手紧了紧,没有否认。
夏欢欢当他是默认了,这个认知颠覆了她所有的理智,疯了般朝他扑过去。
她揪住他的衣领,愤怒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就因为这个女人?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而已!”
“啪——!”
夏欢欢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彻底怔住,耳边响起肖锐桉的声音:“不准你羞辱月樱!哪怕她是青楼女子,也比你这副伪善的面孔好一百倍!”
夏欢欢只觉心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碾压着,心痛欲裂:“就因为你恨我,所以,我的亲人就该死吗?”
肖锐桉抿住唇没有说话,眼底没有半点悲痛惋惜或是惭愧,整个人薄凉到令人发指。
夏欢欢心痛欲裂,做梦都没想到,十多年的相处情份竟然薄凉至此。
十年了,哪怕是养一条狗也会有感情吧!
恨意,涌至心间截然而起。
就在肖锐桉抱着月樱离开房间之时,夏欢欢冲过去夺了他手里的手枪,拦住他的去路。
肖锐桉惊诧不已:“你要做什么?”
夏欢欢双手握着枪,浑身发抖:“你说如松玷污了她,我不信!如松向来洁身自好,决不会做出这种事,更不会去正眼看一个花楼出身的人!我要检查她的身体,还如松一个清白!”
月樱吓得脸色一白,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却被夏欢欢铺抓到了,心中认定了是这女人在说谎。
月樱登时埋头在肖锐桉怀里,嘤嘤哭泣道:“少爷,你让我死了吧!哪怕身在花楼,我也只是卖艺不卖身,自打跟了少爷后我更是洁身自好,如今被玷污了,还要受此等羞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女人声声泣血,闻者落泪,男人心疼的不行。
肖锐桉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轻声哄着:“别这样,不是你的错,是他玷污你在先,死了也是活该。”
夏欢欢心如刀割,又气得咬牙切齿。
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既然你想死,那我送你一程!”语罢,她将手枪对准了肖锐桉怀里的女人,目光决绝。
肖锐桉忽然慌了,沉声威胁道:“你要是敢开枪,我就让你弟弟死无全尸!”
夏欢欢听到这句话,心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
她的眼睛控制不住发红发酸,如鲠在喉:“那我就先把你杀了!”
顷刻间,万籁寂静。
肖锐桉仿佛听到一个笑话,盯着她的眼睛,片刻道:“好,那你开枪。”
说着,他抓起她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胸口:“朝这开。”
夏欢欢笑了,眼底带着眼泪,轻轻扣动着扳机,无声说了句:“好”

夏欢欢曾幻想过她与肖锐桉之间的千种万种可能性,唯独没有想过要以这种可能结束两人的关系。
她轻轻扣动扳机,“嘭——”的一声,子弹打在了他的胸口处。
顷刻间鲜血奔涌,溅了夏欢欢一身,白色的旗袍如同寒梅绽放般,绚烂地开在她的身上。
却染红了肖锐桉的眼,他木楞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处血迹不断地扩展,嗤笑一声:“你终于开枪了,夏欢欢,你等这天很久了吧?”
不知为何,她却能感觉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仿佛有一种释然的错觉。
忽然想到什么,夏欢欢眼底闪过伤痛:“是你逼我的!”
她很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手枪从手中脱落,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伤的人般,往后踉跄了几步,眼里尽是伤痛。
她不懂,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肖锐桉依旧没有半点悔过之心,那双眼只有令她感到绝望的冷漠。
他们认识了十年,在一起生活十年,不管她如何努力,却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世界。
豆大的泪滴狠狠砸落,夏欢欢问他:“你是故意的对吗?杀了夏如松,就是为了把我从你的世界赶出去,对吗?”
肖锐桉没有说话,可那静谧如湖般的眼神,已经默认了。
肩甲受伤的部位不断地溢出血迹,将他的衣裳染红大半,夏欢欢心痛得不行,咬牙,狠心决然转身,离开院子。
这个男人为了逼她走,杀死她的弟弟。
这一夜,她哭成了泪人儿,这一夜,她不管肖锐桉的死活。
十年来,她的心里、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是肖锐桉的影子,仿佛灵魂已经被他完全侵蚀,做任何事情都会以他为中心。
肖锐桉这个人于她而言,已经不仅仅是恩公的儿子这么简单。
夏欢欢在日积月累中,将他刻入了骨血中。
却也因为如此,哪怕到这这个地步,她仍然因为自己对他开了枪,而产生一丝负罪感,感到心痛至极。
夏欢欢抬手狠狠地打自己的耳光,眼泪直冒,因为愧对肖伯父,愧对早亡的父母,愧对弟弟。
她觉得自己有罪,万死难辞之罪。
黑夜中,听得她狠狠地刮自己的耳刮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小翠屋外听着,却不敢上前阻止。
夏欢欢每打自己一个耳光,头脑就清醒一分,心也就冷上一分,直到,心不再为肖锐桉受伤的事而心痛为止。
次日,夏欢欢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换上了白色的丧服,头上戴着白花,推开房门走出房间。
下人们已经将夏如松的尸体安置好了,摆放在大堂的棺椁中,却也深知夏欢欢跟肖锐桉的关系很尴尬。
好几次,跟在身边的小翠,欲言又止。
好一会,小翠终于鼓起勇气说:“夫人,少爷他……”
夏欢欢打断道:“不要跟我说任何关于他的事,从此以后,他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她再也不想知道了,这颗心,再也不会为他悸动。
夏欢欢在肖家的这十年,从未为自己活过,跟在肖锐桉身后的那条可怜跟屁虫,在他开枪打死夏如松的那一刻,一同死了。

大堂内,挂满了白绫,放着夏如松的棺椁摆放中间。
气氛压抑得不行,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肖家先后走了两人。
都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夏欢欢站在棺椁面前,看着里面躺着自己的亲弟弟,心如刀绞,愧对阿妈的嘱托,也愧对肖伯父的栽培跟期盼。
她忍住没有哭,轻轻抚过弟弟已经冰冷的容颜,心也逐渐地被传染冰冷起来。
把棺椁合上,夏欢欢转身问侍女:“那女人在哪?”
小翠“嗯?”了下,好一会才回过神,回答道:“月樱姨娘她、她早上出去了,少爷在医……”
夏欢欢打断道:“她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语罢,她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一切关于他的消息,她都不愿意再听。
夏欢欢冰冷决然的背影,让下人们都皆是一愣,短短一夜之间,她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冷得叫人难以接受。
月樱跟肖锐桉连着几天都没出现,夏欢欢估摸着伤得不轻,医院不给离开,那女人寸步不离地陪着呢。
直到第五天,月樱才回来肖家。
小翠立即前来通知,夏欢欢淡然道:“带上两个力气大的婆子,过去把她请到这来。”
话都已经挑得这么明了,小翠就算在笨也懂其中含义。
于是去找了两劈柴的婆子,前去将月樱给绑了过来。
“夫人,人已带到。”小翠说。
夏欢欢坐在梳妆台上,给自己上了个妆,最后含上唇脂,对着镜子左右看了几下,才淡然起身走出房间。
小翠有些发悚,夏欢欢越是淡然从容的样子,她越是觉得可怕。
月樱被两婆子摁住不得动弹,嘴里却骂骂咧咧:“放开我,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少爷最宠爱的女人,小心我给少爷告状,到时候把你全部都扔出肖家,全都扔进窑子里去,让你们这辈子都出不来!”
夏欢欢走路走得很轻,甚至可以用无声来形容,直到站在月樱面前,她才察觉,抬头却被她冷漠的气场狠狠地惊讶到了。
“你……你想干嘛?”月樱忽然有些怕了起来,不过是几天不见,这女人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冷得叫人不寒而栗。
夏欢欢看着她,居高临下:“我不想干嘛,我想知道我弟弟夏如松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他?”
月樱柳眉一皱,眼神飘忽了片刻,才道:“那日,你不是都看见了,是你弟弟喝醉酒,凌辱了我才被少爷打死的。”
夏欢欢没有表情,眼底尽是冰霜般的冷意,朱唇轻启:“还不肯说实话吗?”
月樱慌了,情绪激烈起来:“我说的就是实话,你弟弟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死有余……啊!”
话还没说完,夏欢欢扬起手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把她的头都打得歪到一边去:“来人,把棍子拿来,家法侍候。”
小翠去拿来一条手腕粗的木棍。
月樱顿时慌了:“你要做什么?你想对我用刑,夏欢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肖锐桉都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不放过我!”夏欢欢将木棍拿在手里,一脚踹在她的脚肚子上。

月樱跪在坚硬的石板上,膝盖传来剧痛让龇牙咧嘴的,却也不敢再说激怒夏欢欢的话,这个女人是玩真的了。
夏欢欢绕回来,素手挑起她的下巴:“长得真是不错,难怪他那么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生怕你碎了。”
说着,夏欢欢的眼眸沉了沉,继续说:“你说,我要是把他最心爱的女人给毁了,他会不会疯掉?”
月樱惊恐地瞪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夏欢欢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拿起手绢擦手,然后丢掉。
“把她带去大堂,我想让如松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
月樱有一瞬间失神,一夜之间,夏欢欢竟然宛如变了个人似的,从温婉可人的模样变成了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夏欢欢,还真的叫她感到恐怖寒颤。
月樱回神,用力挣扎,奈何两个婆子摁得太紧,气愤又无奈,却不肯在夏欢欢面前低头:“你不能这么做,是弟弟对我侮辱在先,而且杀他的人是肖锐桉,不是我,你应该找他去,而不是拿我出气,放开我!”
夏欢欢充耳未闻,率先走出院子,往大堂走去。
两婆子压着月樱,赶紧跟上脚步,来到棺椁前。
夏欢欢笑着问她:“你说我弟弟玷污了你是吗?”
月樱有些慌,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咬紧牙关坚决道:“对,你弟弟禽兽不如,趁着喝了酒对我做出不耻的事!”
夏欢欢没有动怒,只是眼底闪过一抹恨意,稍纵即逝。
“那你说说,那晚,我弟弟是如何玷污你的?”
夏欢欢忽然靠近她,将手放到她的柔软的胸脯上,恣意揉捏,嘴角带着笑意:“是这样子吗?或者是这样?”
她学着那些登徒浪子的手法,素手在月樱的身上肆意拨弄,看得一旁的婆子都面红耳燥。
而月樱更是仿佛受了莫大的耻辱,咬牙怒斥:“你、你不要欺人太甚!ʟʐ1”
夏欢欢笑意愈发强烈,但也随着嘴角弧度扩大,冷意也加深了许多,月樱只觉得这笑容看得她头皮一阵发麻胆颤。
“你说我弟弟羞辱你,可为什么当晚只有你一人衣裳不整,而我弟弟却衣物完好无损,如果他真的对你做出什么事,不可能只顾着脱你的衣服,而自己的衣服不脱吧?”
一番难以启齿的话,在她的嘴里说出来,愣是不能激起半分情谷欠,反倒是引人深思。
月樱被堵得无话可说,赶紧转移话题:“我知道你弟弟死了你很难过,但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将责任怪到我头上!杀死你弟弟的人是你的丈夫,你完全可以找他去!”
夏欢欢不受她故意支开话题的影响,继续在刚刚的话题上说道:“我弟弟向来洁身自好,生平最不屑的便是你这种出自亭楼的风尘女子,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不可能对你下手。”
月樱继续辩驳道:“呵,你也未免太不了解男人了,什么生平最不屑风尘女子,说到底都不过是男人们自视清高的伪装罢了,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无法对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无动于衷,你弟弟也不会列外!”
正当她说得激烈时,夏欢欢猛地将棺椁的盖子推开。

棺椁中,露出夏如松苍白的容颜,月樱吓得整个人都在发颤。
夏欢欢勾起嘴角,将她的脑袋往棺椁里摁下去。
月樱吓得魂都要没了,大吼大叫:“夫人,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少爷会杀了二少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受害者,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
夏欢欢没有松手,冷冷地出声:“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弟弟玷污你,那想必我弟弟一定很中意你,才会不顾身份场合对你下手,如此的话,我身为姐姐的又怎忍心让弟弟一人孤独上路,有了你的陪伴,弟弟一定会很开心吧?!”
月樱这下子真的被吓到了,从没想到夏欢欢会变得如此狠戾,为了自己的小命赶紧改口道:“我想起来,不、不不是你弟弟做的,是我记错了,夫人,我记错了!”
夏欢欢这才让她的脑袋抬起来,此刻,月樱的脸色惨白的程度不亚于棺椁中躺着的夏如松,看来是真的吓得不轻。
“好,你如实道来,那晚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弟弟会死于肖锐桉手里?如果你说错一个字,那我就让你们一起上路。”
夏欢欢阁下狠话,走到边上坐下,小翠端了茶水上来。
婆子一脚踹在月樱小腿上,跪在地面声泪俱下:“那晚,我、我本来要就寝了,故此穿得纤薄,听见屋外有动静,本以为是少爷回来了,想跟他闹着玩,躲在门背处等他推门进来就吓唬他来着,没想到进来的却是……”
说着,她抬眸看了一眼夏欢欢,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没想到进来的是夏如松,我还没回过神,他就把我扑倒在地,可劲儿撕扯我的衣服,我吓坏了,就喊救命,然后少爷回来了,之后剩下的事情你也就看见了。”
语毕,夏欢欢气得将杯子砸在月樱面前,拍案而起:“刚刚的木棍呢?给我拿过来。”
月樱瞪大眼,摇着头掉泪眼,伤心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
夏欢欢面无表情,走过去说:“我已经给了足够的时间,好让你的人去通风报信,现在,才是要动真格的时候。”
月樱恍然,原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什么审问都是屁话,压根就是铁了心要弄死自己。
夏欢欢让婆子将她摁在木板凳上趴着,做好挨板子的准备。
月樱挣扎不已:“夏欢欢,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是打死我,肖锐桉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恨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夏欢欢勾起嘴角,不以为然道:“是吗?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过,如果恨可以让他记着我一辈子,何乐而不为?”
语罢,她举起木棍,狠狠打在月樱身上。
“啊——!”月樱痛得撕心裂肺,背部火辣辣的疼,却不死心地吼着:“我是少爷的掌心宝,你今天打我,少爷回来之后定不会饶了你,我一定会让少爷休了你,把你赶出肖家!”
夏欢欢眉头皱了皱,举起木棍,下手愈发狠戾。
棍棍到肉,她铁了心心要把月樱打死在夏如松的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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