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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玦江允卿全文小说_澹台玦江允卿全文小说结局阅读

江允卿 著

都市已完结

《澹台玦江允卿》是来自作者最新写的一本穿越架空风格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澹台玦江允卿,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可她刚走到后门,就听下人议论——“听说大将军前不久黑着脸来了府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家主到底能不能躲过这一劫?”江允卿心下一沉,在南疆,圣女令等同于圣旨,大将军怎么还会为难夫君?疾步赶到前厅,刚要跨进屋,就听见大姑子谢秀兰的声音:“彦辞,大将军亲口赦免了你的罪责,你不用死了!”

状态:已完结   作者:江允卿   2.4万字更新:2024-03-18 11: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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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玦江允卿》是来自作者最新写的一本穿越架空风格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澹台玦江允卿,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可她刚走到后门,就听下人议论——“听说大将军前不久黑着脸来了府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家主到底能不能躲过这一劫?”江允卿心下一沉,在南疆,圣女令等同于圣旨,大将军怎么还会为难夫君?疾步赶到前厅,刚要跨进屋,就听见大姑子谢秀兰的声音:“彦辞,大将军亲口赦免了你的罪责,你不用死了!”

澹台玦江允卿全文节选在线试读

日光旬照,银甲辉辉。
军营里,江允卿将信复原,递到暗卫手上,叮嘱:“原封不动送出去,不要打草惊蛇。”
话落,两排着白衣的女吏紧接而来,端起沃盥伺候江允卿净手。
太子颇有兴致问:“你这是想请君入瓮?”
指尖没如清水中,江允卿拭手,敛眸侧目:“既然要来,就让敌国有来无回!”
“凡犯我南疆者,诛!”
……
过了几日,晌午。
江允卿好不容易从繁冗军务中抽身,为图静心来到郊外,刚走没几步,就撞见榕树下,被几个商户围堵得狼狈不堪的谢秀兰。
“谢秀兰,你打着你弟弟的名义在我钱庄赊账,现在早就逾期了,那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上次你在我家典当行也赊了五百两,这都半个月了,银钱还没消息,你是不是想不还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银子,今天你别想走!”
无措之际,谢秀兰看见不远处的江允卿,顿时眼睛一亮,当即叫骂:“江允卿,你个贱蹄子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救我!”
求人还趾高气扬?
江允卿直接站在原地看戏:“谢秀兰,你自己惹得麻烦,凭什么让我救你?”
谢秀兰好赌成性,这三年来,没少在谢家账目上动手脚。
从前,她念在谢秀兰是澹台玦姐姐的份上,才一直跟在后面为谢秀兰解决麻烦,要不然,谢秀兰早就被撕了。
现在,啧啧,好戏刚刚开场啊。
谢秀兰见江允卿当真不管她,咬牙暗恨。
看着逼近的商户,谢秀兰当即就将江允卿卖出去:“江允卿是我谢家的少夫人,她管了谢家所有的钱,你们找她比找我有用!”
呦,谢秀兰不是说武姬低贱,配不上澹台玦?
现在自己打自己脸,不疼?
江允卿依旧看戏,冷嘲:“现在满幽州都是澹台玦和圣女成婚的消息,我和谢家早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见计策行不通,谢秀兰被惹急了,指着江允卿就怒骂:“江允卿你个贱人!这些人是你喊来的对不对!你记恨我让彦辞娶圣女,所以在这伺机报复我呢!我可告诉你,等彦辞来了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好一个倒打一耙,江允卿淡定冷笑:“你觉得我会怕他?”
话落,身后突然传来男性浑厚低沉的声音:“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本官的姐姐说话?”
江允卿扭头,就见澹台玦穿着校尉戎装,冷脸走来。
没等她说话,商户们立即冲到澹台玦面前,壮着胆子讨债:“既然谢家主来了,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总得把银子还了不是,你姐姐谢秀兰可是欠我布行一千两!”
说着,布行老板直接将欠条拿出:“这是盖着你谢家的私印,可别说我框你!”
见红印,澹台玦黑了脸,如假包换,确实是他的私印。
其他商户也紧跟着讨债——
“典当行一千百八两!”
“银庄二千两!”
每说一个账目,谢秀兰的脸就惨白一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果不是江允卿兜底,自己这三年来赌钱早就挖空了十个谢家!
这事决不能被澹台玦知道!
她趁机跑澹台玦身边,哭诉:“彦辞啊,姐姐这些天为你的婚事又闹心又费神,怎么会有时间去赌钱!”
“这些人怕都是江允卿找来诓骗姐姐的,她就是嫉妒你和圣女要成婚,特意给你添堵呢,你一定不要信了这些人的鬼话!绝不能放过江允卿这个贱人!”
江允卿觉得好笑,谢秀兰真是贼喊捉贼。
可澹台玦却沉了脸,步步逼近的黑眸带着狠厉:“江允卿,你闹够了没有?”
“先是带人罢工,现在带人讨债,本官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让你现在变本加厉?”
男人的愠怒深深烙印在江允卿眼里。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看明白,自己三年来爱的人有多么自大糟糕。
和他多纠缠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她冷笑:“澹台玦,有空就多查查你谢家账册,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说完,江允卿转身就走。
澹台玦想追,可谢秀兰却死死抱着他胳膊。
可再回神时,江允卿已经不见了。
……
回到谢府。
澹台玦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江允卿的那句讽刺,他来到账房,再也忍不住翻看账册,可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黑。
账目上密密麻麻都是谢秀兰的巨大开销。
谢秀兰站在一旁,吓得连忙解释:“彦辞,你千万不要相信账册上的数目,姐姐是无辜的。jsg”
“你也知道,江允卿和我向来不和,就喜欢往我头上乱记账,背着我把账册弄得乱七八糟,那些亏空的银子肯定是都被她拿走了!”
说着,谢秀兰拿起账册,故作愤懑:“我就说江允卿当时离开谢府的时候这么爽快,我还当她对你是真没一丝感情,没想到这小贱皮居然是携款跑路!”
澹台玦沉着脸,还没说话,却见许可儿身边侍女急急跑进:“不好了大人!圣女被江允卿扣在了刺史府外!”

‘啪!’
账册被猛地合上,澹台玦神色冷得瘆人。
谢秀兰亦是愤怒不已:“江允卿这个贱皮子,是诚心要阻止你和圣女的婚姻,她私扣圣女这种罪责要是连累我们谢家这可怎么办!”
“彦辞,这次可千万不能放过她!”
澹台玦黑眸似火,看不出喜怒,只吩咐:“来人,整队往刺史府,救圣女!”
……
此刻,刺史府外。
江允卿和许可儿相对而立。
许可儿身份的侍女趾高气昂,指着江允卿的鼻子骂。
“谢大人都说了,你就是个靠着跟刺史之间的皮肉交易装腔作势,竟然还敢拦圣女的路!你是不是想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
闻言,江允卿身边的女吏脸色大变,就要上前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侍女。
却被江允卿拦住,她倒要看看,许可儿到底要唱什么戏。
只见许可儿扶了扶云髻上的金步摇,摆出高贵姿态:“江允卿,本宫贵为圣女,你拦着本宫的路,本宫可以随时治你个不敬之罪,还不让开!”
“不敬圣女之罪?”
江允卿悠哉冷笑:“还真有点怕,不若拿你这侍女练练胆?”
说着,江允卿指尖微抬,身边的女吏终于得令,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侍女的脸上。
“啪!”
猝不及防的清脆一声,侍女瞬间被打懵。
许可儿攥紧广袖下的手,眼底掠过恨意,这低贱的武姬哪是在打她的侍女,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下马威后,见效果差不多了,江允卿抽出剑,慢慢走向许可儿:“老实交代,来刺史府外到底想做什么?”1
四目相对,江允卿眼中的杀气如同实质。
许可儿遭不住,不由后退一步。
怎么回事,她怎么有种被对方看透的感觉?
但想到自己已经安排人去给澹台玦报信,又故作镇定拖延时间。
“江允卿,本宫知道你嫉妒我要与彦辞成婚,之前本宫念在你对彦辞的救命之恩,才不计较你的冒犯。”
“你若再放肆,休怪本宫不客气!”
可江允卿根本不吃这一套,利刃径直刺了过去:“我今天就是杀了你,看你能拿我怎样!”眼见她就要刺伤自己,一人从旁边击出,挡住了江允卿——
“江允卿,你找死?!”
迎面,是澹台玦阴郁的脸。
他身后还领着一群人,瞬间就将江允卿和女吏团团围住。
气压骤低,剑拔弩张。
江允卿收回了剑,却半点不怕,只嘲讽:“澹台玦,你还有空来教训我,谢府的账查清了?”
四目相对,一触就燃。
澹台玦黑沉着脸,嗓音愠怒:“偷谢府银钱,脏赃陷害本官的姐姐还不够,竟然还刚刺杀圣女,你万死难辞其咎!”
身后,许可儿也是后怕,凝着江允卿闪过怨毒。
此人,留着怕是会坏自己大计,绝不能留!
便道:“彦辞,此人武功路数诡异,跟敌国大祁的死士招式颇像,不如把她抓紧谢府,好好审问。”
“遵令。”
话落,澹台玦直接上前,想拽住江允卿的手,却被女吏拔剑拦下。
澹台玦看着江允卿,寒了声:“跟我回去如实交代,我还可保你一命。”
三步之遥,江允卿散漫一笑:“回去受你谢家的羞辱?”
“澹台玦,别异想天开了。”
看着许可儿的神色,江允卿便知道澹台玦一来,许可儿是怎么都不会招了。
不过没关系,今日这番试图,已经确定许可儿就是那个给敌国私传密信之人。
等许可儿大婚,她就将计就计,来一回‘瓮中捉鳖’!
想着,江允卿吹响口哨。
“啾——”
一只白雕猛然冲下,巨大的翅膀掀得飞沙走石。
澹台玦等人纷纷遮眼躲避,等风平宁静,江允卿早就不见了。
人群中,有人疑惑:“白雕不是我们南疆特有的圣物吗?只有圣女才能驯服吗?江允卿一个敌国奸细,怎么会有?”
众人纷纷看向许可儿。
她心头一慌,对上澹台玦疑惑的视线,硬着头皮解释:“我前段时间恰好丢了一只白雕,如今看来,竟然是被江允卿抓去……”
众人信了,只是澹台玦心头总有种不安。
把许可儿送回谢府,他就去了大将军府,禀报了此事。
……
入夜。
澹台玦才从将军府回来,不料,刚走到巷口,突然人声大躁,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快来人啊,谢府走水了!”

谢府后院,火光大作。
澹台玦只奔后院,却发现江允卿也在。
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色纱裙正站立在白雕的背上,悬在空中,仙气飘飘,像是特地等他。
这样的江允卿,澹台玦从来没有见过。
他似乎并不了解她。
原本,澹台玦该生气,但此刻,他心头却诡异的平静。
“江允卿,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允卿却只是微微昂头,冷嗤一声:“我没有将私人东物件丢的习惯,所以一把火烧了,谢大人觉得不妥?”
男人眼底晦暗,忽然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江允卿挑眉:“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五那天,我一定给你的婚礼送上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
话落,她拍了拍白雕,白雕立刻腾飞,转瞬不见。
不知为何,澹台玦心头忽然一空,就好像某种重要的东西从手中流逝。
不久,火被扑灭。
府丁低着头小心汇报:“大人,烧的都是江允卿那武姬的东西,旁的贵重物件都无恙。”3
这时,谢秀兰也正好回府,赶了过来,嫌弃看向屋外烧完的一团铜铁灰屑,掩着鼻子狠狠踹了一脚。
“我还当江允卿那个小贱皮藏着多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也不知道当时宝贵成什么样!”
“来人,赶紧把这堆破铜烂铁扔了,看着就碍眼晦气,可别让这些脏污的东西触了我弟弟大婚的霉头!”
随即,院里下人立马拿着扫帚过来清扫。
澹台玦冷冷看着这一堆灰屑,眸色暗了又暗。
直到灰烬被清扫完,澹台玦敛眸,阴沉着脸回了书房。
……
三日后,十五。
澹台玦和许可儿大婚,幽州城满街喜色。
城楼上,江允卿神色如常地看着不远处的红灯笼,身后是清一色站成两排的女吏——
“禀殿下,幽州满城烟花已经控制。”
“城内外黑甲军的所有布防已经妥当。”
“十里外,我方探子发现敌国大军的踪迹,太子殿下已经带兵反包围了过去。”
一字一句落下,窗外迎亲的队伍也越来越紧,江允卿掀眸一笑:“吩咐下去,我们也可以收网了。”
窗外,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相迎,场面盛大。
澹台玦一身喜服跨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威风凛凛,身后,是载着新娘的喜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想的却是江允卿站在白雕上的模样——
【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五那天,我一定给你的婚礼送上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
路过前面的酒楼,马上就要出城门了,江允卿始终没有出现。
耳边,是幽州百姓的欢呼议论——
“这谢家主娶了南疆最高贵的圣女,咱们幽州城从此往后可要风光无两了!”
“谢家主白手起家,有能力,又是咱幽州城的第一美男,娶圣女也是当之无愧嘛!”
“听说谢家主以前娶的是低贱身份的武姬,身份地位什么都没有,连圣女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好在是峰回路转,谢家主这次可算是娶对了人。”
“听说今日,圣女会特地出城门,绕城三圈为我们幽州百姓祈福,这可是我们幽州至高无上的荣耀啊!”
外面,喜色大好。
可喜轿里一身大红的许可儿却越来越不安,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点燃烟花了,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轰隆’巨响!

许可儿心头一喜,难道是大祁攻进来了?
可她撩开轿帘一看,顿时气得满目狰狞!
城门关上了!
城门被关,大祁的兵马还怎么杀入幽州城?
许可儿再也按捺不住,掀开轿帘,踩着红绣鞋而出。
众人一片哗然,这新娘子怎么突然出来!
澹台玦回过头,黑眸也是诧异不已。
红盖头掩面下,许可儿的声音威严压迫:“彦辞,你允本宫酉时绽放的满城烟花,为何还未燃放?”
“是谁关的城门!不知道本宫今日要绕城祈福吗?”
澹台玦提马鞭的手一僵,拧眉就要下马。
正在这时,不远处府丁来报jsg:“家主,不好了,烟花都被江允卿给拦了。”
闻声,澹台玦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抬头四望,下一秒,就见江允卿被白雕驮着,从城楼飞身而下。
一袭白衣,徐徐点地,回眸瞬间,百花失色。
就在百姓惊艳时,江允卿与澹台玦四目相对,勾唇笑得意味深长:“是我拦的烟花,也是我关的城门,你们又能如何?”
原本热闹喜庆的大街上,突然安静得瘆人。
澹台玦眼底晦暗,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嗓音幽沉:“江允卿,阻挠圣女大婚,你是想找死?”
风起,江允卿青丝张扬,毫不畏惧对上澹台玦的视线:“确实有人找死。”0
“澹台玦,我给你个机会,把路让开,免你死罪。”
话刚落,就见许可儿掀开红盖头走过来:“本宫尚且在这,你要免谁的死罪!”
计划一再被打乱,许可儿此时已顾不得保持什么端庄:“你将本宫大婚的烟花拦下,坏本宫好事,简直罪大恶极!”
“来人,快将这贱婢拿下,处以极刑,否则难平本宫心头之恨!”
护卫花轿的一众士兵立即领命上前,澹台玦也蹙眉从马上下来
可下一秒,江允卿身后忽然涌出三位女吏,一瞬刀光剑影,士兵纷纷倒下。
众人哗然,尤其是许可儿身边的侍女,吓得浑身发颤。
江允卿睨向许可儿,美眸带讽笑:“许可儿,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宫,可你当真是南疆执掌百万黑甲军的圣女吗?”
“听说圣女身边总跟些几个武艺高强的女吏,你不会告诉我,你身边这个怕得瑟瑟发抖的黄毛丫头就是你的女吏?”
话落,许可儿脸色一变,江允卿一个低贱的武姬怎么会知道圣女这么多信息,她到底是什么人?
而澹台玦这一次没有走向许可儿,他也隐约察觉出不对劲。
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却见谢秀兰闻讯匆匆赶来,口中还叫骂。
“江允卿!你个贱人居然敢坏我弟弟与圣女的婚事,我已经派人知会大将军,马上大将军就会来抓你!”
“你大不敬圣女,就算是将你五马分尸也难赎罪!”
听到这话,许可儿顿时有了底气,连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的确如此。”
大将军已经相信自己是圣女,不管江允卿是怎么知道圣女这么多的信息,但她身边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和大将军斗?
可江允卿却半点不怕,还笑得出来:“这话可是你们自己说的,不敬圣女,得受车裂之刑。”
这时,街道尽头骤然滚起浓尘,远远看去一队兵马弛聘而来。
谢秀兰举目望去,兴奋又得意:“是大将军!江允卿,你的死期到了!”
可江允卿依旧没有丝毫惧怕,冷静淡定的让澹台玦觉得诡异。
很快,兵马靠近。
浓尘散去,众人发现为首的正是他们熟知的大将军!
一瞬间,人群议论纷纷:“大将军来了,还带来了乌泱泱的一片人马,现在江允卿逃不了!”
“冒犯圣女,本就死有余辜!”
许可儿听着议论,杀气腾腾觑了江允卿一眼,而后端着架子朝大将军走去。
谢秀兰忙不迭跟上,嚷嚷着告状:“大将军你来得正好,江允卿这个低贱武姬不敬圣女,民妇建议将她车裂,以儆效尤!”
人群中,所有人都以为江允卿死定了。
唯有澹台玦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刚要走向江允卿,可下一秒,却看到大将军抬手冷喝:“来人,把许可儿这个敌国奸细抓起来!”
话落,众人哗然,谢秀兰彻底傻了眼。
接着,就见大将军领着一众将士,忽地齐刷刷跪在她最看不起的江允卿面前,恭敬叩首,高呼——
“末将参见圣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黑压压人头,跪成一片。
谢秀兰的脸色,却是惨白了一半,怎么会!江允卿这个贱皮子怎么会是圣女!
她踉跄着退了几步,发髻上的金步摇也因为没有心思再扶,垮落欲坠。
人群正中央,江允卿傲视独立,清冷高贵。
不远处,又一骑兵马靠近,等到马蹄踏出的浓尘散去,众人才发现为首的是一个身着五爪黄袍的俊美男子。
一瞬间,人心惶惶:“你看那人穿着,可是太子殿下才能穿的黄袍!”
“不敬之罪?”
太子沈宸昱纵身下马,以至高无上的威严睨视谢秀兰惨白的脸,一字一句:“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要处决了谁?”
谢秀兰吓得唇齿打颤,看了看江允卿,又看了看一旁澹台玦,视线最终定格在许可儿身上。
她眼睛一凝,立马跪下,指着许可儿就哭得梨花带雨:“太子殿下,都是这个人她诓骗民女是圣女,民女什么都不知道,才会犯下这种过错,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民女!”
太子沈宸昱把玩着玉扳指的指尖一顿,嫌恶睨了一眼谢秀兰:“这话你该对圣女说。”
谢秀兰一愣,随后话锋一转,马上看向江允卿求情:“弟媳,都是我的错,是我狗眼不识人,你不是喜欢彦辞吗,你要是还肯回谢家,我一定好好待你!”8
许可儿站在花轿前没动,脸色煞白,喜服下的手死死掐着掌心的肉。
江允卿收回视线,看向跪在地上的谢秀兰,冷冷一笑:“谢秀兰,本宫身为圣女,放着那庙堂之高的宫殿不回,为何要回你谢家?”
“喜欢澹台玦?”
江允卿抬眸,恰好与澹台玦看出来的视线四目相对,淡唇微启:“他,配吗?”
一语中的,搅碎了澹台玦眼里所有希冀。
他以为江允卿过来劫婚的理由是他,却不成想不是。
三年来她隐瞒了所有的身份嫁给自己,他想江允卿是爱的,不然如何去解释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但终究是错怪她了,正如她所言,他澹台玦一介商贾出身不配为圣女夫君。
做错了事,就该承担相应惩罚。
澹台玦收敛神色,上前请罪:“一切罪责尽在臣身上,请圣女勿要责怪臣的姐姐。”
谢秀兰愣住,看着弟弟的主动请罪,眼里的泪水戛然而止,弟弟要是被罚了,那她在外的赌债那些赌债谁来给她还?
可不敬圣女的车裂之刑,终究让她怕得缩成一团,没有上前共同承担罪责。
夜风将江允卿的白衣裙炔吹起,犹如一现的昙花优雅高贵。
江允卿看着澹台玦,眯了眯眼:“可澹台玦,你在我这,已是死罪。”
澹台玦挺拔的背僵硬一瞬,江允卿接着捏了捏手中的暖玉,淡笑:“你又有几条命要揽下谢秀兰的罪?”
“你不妨睁开眼看看,作为你亲姐姐的谢秀兰可有一丝一毫要和你共同担当的意思?”
江允卿觉得好笑,就这么一个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人,居然能够让澹台玦这么维护,甚至三年里她无数次曾将真相摆在他的面前,他都选择相信谢秀兰。
澹台玦黑眸微敛,没有退,也没有进。
未移一步,如松柏般挺立。
“愚蠢!”
江允卿脸上的笑意抖然消失不见,直接下令:“来人,将谢家人一并抓进来,押入衙门大牢等候本宫发落!”

令下,侍卫将澹台玦和谢秀兰两人扣押下去。
澹台玦冷峻的身影路过身边时,江允卿分明听到他的一句低喃:“臣在牢房,恭等圣女。”
男人熟悉的冷杉香倒入鼻尖,江允卿面色清冷,眼角清晰可见地捕捉到看澹台玦眼里的一丝愧疚。
呵,她此生最不缺的便是愧疚。
三年来,澹台玦该是将她给的所有都当做是羞辱。
那么此刻,她揭晓了身份,对于他这般清冷孤高的人又怎么接受得了接憧而至的一切真相?
澹台玦的大婚,终究是被她搅黄了。
新郎全家下狱,仅剩下新娘许可儿站立在原地,姿态仪仪。
江允卿站在寒风之中,容颜淡笑:“许可儿,你觉得你还能等到你的烟花吗?”
所有的烟花都在她的控制之下,她想什么时候放,便什么时候放。
许可儿是等不到她的烟花了。2
红妆抹面,许可儿的红衣尤为显眼,她自嘲一笑,还在端着仪态:“我没想到你竟会是圣女。”
说着,许可儿嘲笑出声:“堂堂圣女,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屈尊降贵到这偏僻的幽州城,结果还被惨遭抛弃,江允卿,我该说你痴,还是傻?”
她缓缓走上前,与江允卿相对而立,却被女吏拦下了脚步。
许可儿眼角轻蔑,看着江允卿:“不过澹台玦这个人,也难免你看上他,我从未见过如他一般长得如谪仙般的人物,又有才干,就是出身商贾,身份低了些。”
“既然这样,我送你去见他,如何?”
江允卿面色清冷,好似毫不在意许可儿说的每一句话。
她以高贵之姿冷冷扫过许可儿脸上的诧异,玉手挥下:“来人,将此女一同关进牢房,听候发落。”
话落,将士拿着刺戗纷纷朝许可儿拥上前。
许可儿jsg最看不惯江允卿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柔和的脸色顿时一变,冷嗤:“江允卿,你这还想猖狂到什么时候!”
随着将士的靠近,许可儿点地而起,抢过一个将士的刺戗,直指江允卿,恶狠狠道:“江允卿,我大祈的将士马上就会兵临城下,踏破你南疆的疆土,我要亲眼看你这高贵的圣女跌落泥潭的狼狈!”
“至此之后,南疆再无圣女!彦辞也不会有再喜欢的人!”
冷风刮起许可儿的喜服,江允卿笑了,澹台玦哪里喜欢她?
他这样清高冷傲的人只会觉得她是羞辱,就连知晓了她圣女的身份,澹台玦也仅仅是眼里有了一丝愧疚。
喜欢?三年前她就该知道,她得不到澹台玦的喜欢,澹台玦也配不上她的喜欢。
江允卿心头冷笑一声,指尖微点,身边的女吏便将许可儿手上的刺戗夺了去。
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吏个个武艺高强,许可儿能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出花样?
许可儿手上瞬空,怔楞住,江允卿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可笑:“你败了。”
说完,许可儿马上便被女吏拿下。
江允卿觑了觑眼,嗓音清冷:“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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