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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已完结
南宫沫颜何斯野小说主角名为南宫沫颜何斯野,由佚名倾情著作的一部都市小说,目前正在连载中,内容主要讲述:|“咳咳!”南宫沫颜颤巍巍缓过气,低喃:“系统,你也要离开我?”【宿主,当初你就该听我的,我会助你成为权倾天下的女帝,可你非不听。】【不杀肯定能成为你劲敌的何斯野,还扶持慕容弃上位,我早说了,这场人心的赌局,经过我精明的计算,你必然会输。】
状态:已完结 作者:南宫沫颜何斯野 2.24万字更新:2024-01-26 08: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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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沫颜震惊,怎会是何斯野?!
而男人眸光晦暗盯着她穿着清凉的样子。
玲珑的躯体在红纱下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更是毫无遮挡,大开的领口也几乎一眼就能看见胸前白皙的圆润。
锁骨处,更是染上胭脂一样刺目的红痕。
若非男女亲密,绝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男人的侵略视线令南宫沫颜下意识警惕,她本能后退一步,不料,何斯野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抬手一拉——
“嘭!”
她被男人拉进怀里。
耳畔随即响起嘲讽:“殿下,你倒是能屈能伸。”
话如利刃,狠狠刺向南宫沫颜的心。
下一瞬却又觉得可笑,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她以为的好夫君,再被他牵动情绪,那就是真的蠢得不可救药了……
她微抬下巴,回以嘲讽:“‘荒荡无道’这四个字不是摄政王亲笔赐给我的吗?”
这句话似乎惹到了何斯野,他忽得一把将人压向小塌,黝黑的眼闪过一丝烦躁和危险。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烛光摇曳,床榻摇晃。
他们曾不止一次亲密过,南宫沫颜却第一次倍感屈辱。
男人的力道前所未有的狠戾,像是彻底撕下温润的伪装,漆黑的眸子燃烧着不知名的情绪。
“今晚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进屋,你都能张开腿?”
“是又怎样?”
南宫沫颜咬着牙,不肯低头。
男人一顿,掐住她汗涔涔的脸:“你这方傲骨,真是太讨人厌了。”
南宫沫颜死死揪住被单,对着何斯野情欲的眸子,哑着声:“巧了,我就是喜欢我的傲骨。”
这话似乎惹怒了何斯野,他毫不留情一次比一次重。
南宫沫颜最终受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一句叹息:“你低个头,会死吗?”
……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
床边。
何斯野已经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还扫了一眼光看的南宫沫颜,盯着她身上被他覆盖上的痕迹,却说:“不过如此。”
南宫沫颜一僵,这四个字比昨晚那场虐行还要让她羞耻。
而何斯野一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立刻叫人给她洗漱,换上婚服,即刻出发。
很快,到了大景和牧羌国的边境。
太阳西沉,空中渐渐浸染上了一层柔和的琥珀色,宛如一张披着黄金绸缎的大地,可风沙像烈马般飞奔在宽阔的草地。
两国交界处,黑木崖边。
南宫沫颜出轿,正好对上被她废了命根子的牧羌太子牧萧那阴毒的眼神。
下一瞬,却见何斯野跨下马,挡在她面前:“萧太子,大景和亲的岁安公主已经来了,牧羌承诺的三座城池的图纸,是不是也该给我了?”
牧萧没有拿出图纸,只是死瞪着南宫沫颜,咬牙切齿道:“图纸我会给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他目光收回落在何斯野身上,“还要辛苦摄政王亲自把人送去牧羌军营的‘黑帐篷’,动作要快,牧羌的士兵已经排着长队,卸掉了裤子,就等着岁安长公主。”
南宫沫颜神色一紧,她下意识看向何斯野。
两人都清楚,牧羌的军营‘黑帐篷’是牧羌专门抓了大景的妙龄女子关进去,供牧羌士兵泄愤用的!
里面的人,生不如死!
可下一刻,却听何斯野毫不在意附和——
“为两国邦交做贡献,是长公主的福气。”
“呼呼!”
狂风吹得人眼睛疼,南宫沫颜强忍着泪。
又听到何斯野说道:“萧太子,容我带人整理着装,再送长公主前往。”
“行!本太子给你这个时间,确实是要好好打扮一下,才能配到上我牧羌士兵的折腾,哈哈哈哈!”
失态的南宫沫颜被何斯野拉进轿子。
轿子内。
南宫沫颜忍着眼眶刺痛的酸涩,抓着男人的手臂,指尖失控到几乎要划破他的官服:“何斯野,你当真要把我送去牧羌军营?”
“你也知道害怕?”
男人放手把人压在轿壁上,眸光冷恨:“你害怕进军营,那你有没有想过,楚家被你害得满门抄斩,我那一两岁的侄儿面对刽子手的利刃时,有多害怕?”
“我没有害楚家!”
南宫沫颜低吼,眼眶又红又湿:“你为什么不肯信我?我从来敢作敢当,你不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这么对我……”
却被何斯野冷冰冰甩开。
“报应来了才知道后悔,晚了。”
南宫沫颜瘫软下去,死死盯着男人冷酷的嘲讽。
终于明白,何斯野认定了她的恶毒,认定了她有罪,恐怕在他眼里,她被送到军营反而更解气……6
她竟然还奢望这男人会放过她?
还真是……愚不可及呐。
“是呀,我后悔了。”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原以为人心是肉长的,真心就能换得真心……呵,早知我真心相待,会落到这个地步——”
凝着面前没有一丝温情的男人,压抑许久的理智忽然断掉。
“何斯野,我是后悔——当初就不该救你,就该任由你被判处决,被恶狼撕咬折磨,尸骨无存而死!”
此刻,她的爱彻底死绝,在心中一点点化作了恨。
何斯野脸色一沉,似乎比她还要生气。
他拿出一颗丹药,递到她嘴边:“吃了。”
她冷脸扭头,却被男人一把抱进怀中,趁她震惊之际,将丹药塞入她嘴中,低着头用唇堵着。
“咕咚!”
药终于顺着呼吸咽了下。
何斯野这才挪开唇,凝着她冷道:“南宫沫颜,这药能拖着你不死,但会叫你浑身无力,和亲是你使命,我不会让你有逃跑的机会。”
南宫沫颜又恨又不甘,紧攥着衣角,何斯野果真的知道怎样会让她更痛。
苦涩后知后觉蔓延。
她从前生病,何斯野也是这样抱着她喂药……
愣神间,何斯野松开南宫沫颜,忽得扯开她的衣带,抽走那里面细如发丝的绞杀绳!
“不!这个你不能拿走……”
何斯野只冷淡收了绞杀绳站起身:“两国和亲不容出错,无论你接下来该面对什么……你都该为你的错,好好赎罪。”
南宫沫颜无力地瘫在轿榻上,仰视着男人:“何斯野,你就这么恨我?”
“我只是谨遵君令。”
“好一个君令……”
拿走她所有所有翻盘救命的东西,彻底斩断她的后路!
此刻,她虽没有毒发的疼,可心却仿佛痛上了千万倍:“何斯野,慕容弃,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夫君,好弟弟啊……”
可何斯野忽得在轿门外停住,没有转身,只是抬起手下达指令:“即刻把人送去牧羌!”
话落,南宫沫颜脑海的系统忽然再次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重启失败,经主系统判定,南宫沫颜已经步入绝路,没有任何重启的价值,宿主请自生自灭!】
系统判定的同时——
“噗!”
南宫沫颜又呕出一口血,手捂着发疼的胸口,清晰感受到生命力瞬间被抽走大半。
“系统?”
系统却再一次冷酷宣告:【经过系统计算,宿主已无翻身之力,此去是必死的结局。】
【六十秒后,系统将解除绑定。】
话落,南宫沫颜的脑海的系统面板忽得变红,出现六十秒的倒计时——
【解除绑定仅剩——60秒】
“哒,哒,哒……”
时间一秒一秒走过,南宫沫颜双手缓缓垂落。
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不再挣扎,只静静望着轿外的何斯野,脑海却浮现他们的初见。
她于宫宴上醉酒,海棠花树下,她踉跄撞进他的怀中。
醉眼朦胧间,她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盛着月光的眼,他一身状元红衣,仪表堂堂,举世无双。
尘世苦短,情丝苦长。
她原以为,他是上天送她的一桩良缘。
到头来,却是一份落花残冢。
“哒,哒……”
系统倒计时——
【50秒】
轿撵已经被抬起,朝牧羌一方走去。
“哗啦!”
狂风吹开轿帘,他们走到了悬崖边。
这风,跟三年前那场战役真像。7
当初,何斯野受埋伏坠入悬崖,所有人都说他死了,只有她顶着寒霜冰冻,冒着被牧羌发现斩杀的危险,不分昼夜,找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终于在崖底的潭水边找到人。
那时,他说——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若此次有幸逃生,我何斯野再次发誓,此生此世绝不负南宫沫颜!”
她信了……
“哒,哒……”
倒计时——
【30秒】
轿撵忽得一崴,‘嘭’的一下,南宫沫颜狠狠撞上轿壁,思绪被拉了回来。
抬眼一看,却发现这地方,竟正巧是三年前何斯野坠崖的地点!
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滚出轿撵!
“嘭!”
整个人因为惯性,不受控滚到悬崖边——
“南宫沫颜!”
远处的何斯野终于不再平静,沉着脸追过来。
南宫沫颜忍着疼爬起来,鬓角被地上锋利的石头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断‘滴答’流着血。
崖边呼呼的狂风哗啦掀动她的衣摆,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推向悬崖。
“你不是在意大景的百姓?不是敢作敢当,最厌恶逃兵,如今怎么要临阵脱逃?”何斯野来到了几米开外。
“别过来!”
南宫沫颜后退一步,人控制不住摇晃,眼见就要掉下去。
对方果然顿步,可嘴里却依旧强硬:“你逃不掉的!”
谁都没有注意到,宽袖下,男人的双手握紧发颤。
“我没说逃。”
任务失败,系统重启失败。
她一个人,插翅难逃。
但……
她要自己选择怎么去死。
南宫沫颜的余光扫过一眼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想到这就是当初何斯野坠崖之处……
真是宿命。
孽缘。
【滴滴——系统解绑倒计时:5!】
她挺直脊梁,红着眼控诉——
“何斯野,我自然敢作敢当,所以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背锅,我从没害楚家,更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对不起慕容弃……”
“我真心待你们,从没想过会落到这个地步。”
话落,她又退了一步,只剩半只脚挂在悬崖边。
【3】
“南宫沫颜!你要干什么?!”
何斯野额上的青筋暴起,冷静皲裂,终于按捺不住冲她奔来:“把手给我,回来!”
而她却缓缓张开了双臂:“我是大景堂堂长公主!站着是一面旗帜,倒下也该是一座丰碑!就是死,也要站着!”
【1】
望着大景的旗帜,凝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她的视线却慢慢失焦:“慕容弃,何斯野……但我若不死,必然将你们赋予的痛,百倍,千倍奉还!”
【0——时间到,系统解除绑定!】
与此同时,在何斯野撕裂的目光下,南宫沫颜纵身一跃!
“不——”
“哗啦啦!”
满山狂风,瞬间吞没那一抹鲜红。
“南宫沫颜!”σwzλ
何斯野踉跄地冲过去,跪在崖边,手伸出去,却没抓到人,空空如也。
不远处的牧萧一群人,拍手叫好——
“没想就这么死了。”
“啧啧啧,真的是便宜她了,也可惜我们的士兵,不可以尝尝公主的滋味。”
……
听着这些话何斯野脸沉了下来,紧咬着牙,手紧握着。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之前掉下悬崖就知道下面是溪流,他特地引人到这里,让南宫沫颜跳下去,虽然说这办法很危险,但必须怎么做,这是唯一的办法。
等牧羌那些人看完热闹走了之后,何斯野立刻就飞身下悬崖。
何斯野的手下急匆匆地过来,说道:“主子,找不到人。”
他看向汇报的人,脸色阴沉,“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主子,我们在附近都找了好几遍了,就是没看到有人的行踪。”3
何斯野心里开始有些慌了,这怎么可能,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怎可能找不到人,这边水流又不急,人又不可能被流水吹走。
他四周张望,却没看到一缕红色。
何斯野沉着脸,死死地盯着那些人,声音沙哑道:“给本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相信人就平白无故地不见了,就在此处,怎么可能消失。
何斯野从南宫沫颜摔下的地方,顺着流水到下游走了五公里,一步步走得要多慢有多慢,这五公里走了两个时辰,天逐渐暗下。
他依旧在寻找,可什么都没有发现。
可过去一日一夜,却始终找不到。
何斯野整整寻找了三日,依旧是找不到南宫沫颜,就连衣服的残骸都没有。
他的手下看着这几日的何斯野,为他担忧。
拉着已经是蓬头垢面的何斯野说:“主子,已经快四日了,您该回京了,若你再不回去,新皇会怀疑您的忠心。”
何斯野神情恍惚,胡子拉碴的,双手紧握。
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般模样,自己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可在悬崖下却找不到南宫沫颜。
何斯野心里对南宫沫颜有感情,但也有恨。
他不会让人落到牧羌手中,想在此处将南宫沫颜带走,把她藏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得知南宫沫颜在什么地方。
可在这悬崖下却找不到人,怎么也找不到……
何斯野的手下再次说:“主子,您先回去吧,和新皇说明清楚,别让新皇怀疑,这边我们帮您找着,您良苦用心才走到这个位子,不能毁于一旦呀。”
何斯野此时有了一丝情绪,眼眸微微颤动,“嗯……你们第一时间发现什么及时向我禀报。”
“是。”
何斯野便带了几个人骑马回京,他想着回去洗漱一番,再去见到慕容弃。
进到府中,脚步转弯想踏进前堂。
却听到了一个令他五雷轰顶的话。
前堂里,慕容卿正和自己的母妃就是如今的淑太妃说话。
淑太妃喜笑颜开道:“终于把南宫沫颜给拉下来,不过何斯野也是蠢,真以为楚家是南宫沫颜害的。”
慕容卿慢悠悠地说:“对呀,都是楚家挡了姥爷家的路,这一切都是活该的,不过能把何斯野捏在手中也好。”
“这也给我们弄垮南宫沫颜的关键,她和她那个死去的贱人娘,都是活该!”
淑太妃越说越激动。
慕容卿给淑太妃顺气,“母妃别想这些气人的事,如今天下几乎都是我们的了,只要慕容弃和我们合作,什么都不成问题。”
“那也是,说到底慕容弃竟还和我们合作弄死南宫沫颜,他多恨南宫沫颜呀,我们也要防着他点,他能背叛南宫沫颜,有一日也会背叛我们,还是多注意。”
“母妃,您放心这点我知。”
站在门后的何斯野身体直接僵住,死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但他整个人面色很平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里。
何斯野坐在椅子上,可下一刻——
“噗!”
他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何斯野瘫在椅子上,又哭又笑。
从来不是南宫沫颜害的楚家,她一直都说不是自己,可他却永远都不信,反而听信慕容弃和慕容卿的话。
他和南宫沫颜相知相爱多年,自己却从未相信过南宫沫颜,从未没有……
何斯野眼尾泛红不止,最终流下了泪。
他心绞疼,一瞬间就要炸开似的。
岁安……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我哪怕听你一句话,都不会变成这样。
何斯野一人在书房不知坐得多久。
只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今日的月光极为明亮,一点点照进书房中。0
屋内瞬间明亮,何斯野眼眸中布满血丝,微微转头看着地上的月光,眸色逐渐变得幽深。
慕容弃……慕容卿……
他一个也不会放过,都给生不如死!
他的岁安所受的苦都要用他们千倍万倍的还回来,也包括自己,他才是伤岁安最深的人,自己也会为赎罪。
何斯野站起来,走出了书房,站在屋外,看着空中的挂着的月亮,恍惚间看到了南宫沫颜对着他笑,他嘀咕:“岁安……等等我……”
翌日。
何斯野去了皇宫见到慕容弃。
“皇上,南宫沫颜竟跳崖自杀,尸身也找到。”
他不能让慕容弃知晓南宫沫颜的尸体没找到,所以何斯野找了一女人的尸体来代替南宫沫颜,把她的脸还有身体给划破,谁也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南宫沫颜。
慕容弃望着何斯野,倒是没有怀疑,“这南宫沫颜真的是作祟,不为了大景百姓,而去死,朕开来她也并非忧国爱民。”
何斯野背地里的手紧握拳,青筋暴起,可他如今不能和慕容弃硬来。
他找了个借口离开。
回到府中。
何斯野叫人熬了药,他亲手拿给慕容卿,而慕容卿身边的人都被他撤下。
“来,喝药了。”
慕容卿第一次见何斯野给她送药,丝毫没有犹豫喝了下去。
可一瞬间,她直接倒地不起,腹部疼痛不已,紧紧地抱着自己肚子,对着何斯野说:“夫君……我肚子疼,你快点帮我叫府医。”
何斯野冷漠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带着杀意。
慕容卿感觉到了何斯野的不同,但她疼得要死,不能不求何斯野:“我肚子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怎么狠心把他杀了。”
何斯野淡淡道:“孩子……我之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再杀一个又如何,慕容卿,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所做的一切我都知了。”
慕容卿脑袋一声巨响,但肚子的疼到让她想不了什么。
逐渐她腹下流出鲜血,最后昏过去。
何斯野倒是叫人给她看,至少她还不能死,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慕容卿流产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何斯野放出的是慕容卿身体容易滑胎。
当日淑太后就疯了,失心疯,太医诊断是接受不了打击。
众人都觉得淑太后是接受不了慕容卿堕胎的事情,才变成这样,其实是何斯野暗中给淑太后下了药。
何斯野独自一人来到了公主府,这里有着他和岁安的回忆。
可进去的那一刻,里面却是一片尘埃,什么都没有。
何斯野双目紧缩,慌乱地直冲,看着那些府中的灰烬,他徒手挖着那些灰,只是想在里面找出一丝存留下来的东西。
可什么都没有。
他又找了晚上。
“轰——”
春雷再次响起,雨滴落地下,越来越大,打在那些灰烬上,灰烬一点点和水一起冲走。
何斯野惊慌:“不……不!”
他慌张地想护着,却没有丝毫办法,因为他也是湿的。
何斯野眼睁睁看着灰烬也消失了。
他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打着雷的天,老天爷你也觉得我不配是吗?
岁安,我最终连和你的回忆都没了,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雷雨交加,雨中只有绝望和悲戚。
五年后,南国。
月白色在一片火红的枫叶中格格不入,放眼看去枫树上靠在一个貌华姿彰的女子,纤长的玉指摘了一片树上的枫叶,这美景在南国倒是少许。
这时,穿着黑衣的男子在树下叫了一声:“岁安。”
这女子就是五年前掉入黑木崖崖底溪流的南宫沫颜,当初何斯野一直寻找的南宫沫颜。
她那日掉入溪流中被南国人所救,南国是她娘亲的家,当年大景天下大国无人能敌,天下各国都要供奉,而她的父皇在南国见到娘亲一眼便强娶为妃。
虽父皇在世,她深受喜爱,可也无法原谅父皇所做的事。
娘亲也是在她出生之时,难产离世。
来到南国,南宫沫颜才知自己娘亲那时早有心悦之人,只不过为了南国,娘亲甘愿付出。
她出生前,娘亲给她的舅舅花庆容也就是如今的南国之主写了封家书,怕自己出事,找人护着她,怕她在那偌大深宫活不下去。
这暗中一护就是十多年,得知她要被送去牧羌和亲时,他们就早已在路上埋伏想把她救出,只是没想她纵身跳崖。
不过她命大,下面竟是溪流,自己也没被抹杀,拼命地在溪流中游了一段,后面遇到南国人,把她救出,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南国休养。
南宫沫颜眼眸半阖,目光扫视着下面的黑衣男子花晟,红唇微启:“表哥,有何事?”
花晟抬头看着南宫沫颜:“父皇唤你一起用膳,听宫人禀报你一早都没吃用早膳。”5
南宫沫颜从树上跳下,“这些宫人可真的多嘴。”
花晟笑了笑道:“她们也是担心你,毕竟岁安你一日都吃许多,忽然不吃,她们也怕你身子骨出事。”
南宫沫颜轻笑:“那是昨晚我吃得稍许有些多,早膳便没吃,说到这我倒有些饿了。”
花晟宠溺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父皇那用膳。”
膳殿。
南宫沫颜见到花庆容:“舅舅。”
花庆容有些担忧道:“听宫人说岁安你今早没用膳,是身子不适?”
南宫沫颜些许有些无奈:“舅舅,您别想多了,只是有些积食。”
花庆容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南宫沫颜知他们担心自己,“好了好了,我们用膳吧。”
她拉着花庆容就坐下,给花庆容夹菜。
这可让花庆容开心不行,还对着自家儿子露出挑衅的目光。
花晟微微扯了扯嘴角,自家父皇还真的是老顽童,这般年纪还想着争风吃醋?切。
南宫沫颜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举动,都给他们夹了菜,她一贯一视同仁。
吃完后,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缕困意袭来,眼皮在打架。
此时,花庆容身边的凌公公急匆匆地就过来寻花庆容,恭敬小声道:“皇上,武大将军在御书房候着,面色慌张。”
花庆容立马就起身前往。
南宫沫颜困意也倏然消散,不知为何跟了上去,她心里有些不安。
刚刚净手回来的花晟就见南宫沫颜离开,“岁安,你不是犯困吗?这又去何处呀?”
他说着跟上的时候,人已不见踪影了。
御书房。
南宫沫颜用轻功飞了进去,至于四周的暗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这五年常做此事。
她五年拜了江湖中厉害的人为师,武功进展突飞猛进,已经不会之前的那般。
在暗处的南宫沫颜听着武大将军武承对着自家舅舅禀报事。
武承凝重道:“皇上,远国来犯,杀了我们边疆数千名战士,城池已攻陷三座,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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