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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傅凌川小说小说_温漓傅凌川小说小说在线阅读

温漓 著

都市连载中

《温漓傅凌川》中温漓傅凌川的形象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真的想象不到还能有如此精彩的人物,很佩服作者的创作能力了,以下是《温漓傅凌川》的精彩内容:|温漓手紧了紧,礼貌笑着点头。几人也没有多留,都先步离开。只留下两人面面相对。傅凌川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你怎么来了?”温漓看着他空荡荡的无名指,心微微一涩。

状态:连载中   作者:温漓   2.06万字更新:2024-02-02 08: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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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傅凌川》中温漓傅凌川的形象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真的想象不到还能有如此精彩的人物,很佩服作者的创作能力了,以下是《温漓傅凌川》的精彩内容:|温漓手紧了紧,礼貌笑着点头。几人也没有多留,都先步离开。只留下两人面面相对。傅凌川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你怎么来了?”温漓看着他空荡荡的无名指,心微微一涩。

温漓傅凌川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温漓脸色煞白。
她慌忙拦住要走的老板:“林斐的案子我一年前就在跟,我求您让我负责到底。”
为了这个案子,她费尽大半年心血。
但老板置若未闻,把林斐推开。
“这是工作安排,你必须服从!”
扔下这句话,老板摔门离开。
温漓在办公室呆了良久,可最后还是没再见到老板一面。
直到傍晚。
温漓失魂落魄的走回家,在玄关换鞋时却意外看到一双熟悉的男式皮鞋。
她错愕的抬头,却见傅凌川拎着行李箱从卧室走出来
“凌川,你要去哪儿?”
温漓两步走到傅凌川身前,心底莫名不安。
傅凌川抬了抬眼皮,声音冷淡:“去单位住。”
温漓一怔:“可我们是夫妻,分居两地这样算什么??”
傅凌川深眸染上一抹怒意:“你在酒店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夫妻吗?”
他嘲讽的语气,像一柄刀,狠狠戳进她心底。
温漓红着眼眶解释:“那晚我是被周周青奎算计了,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傅凌川毫不理会,拎着行李箱,径直越过她走出玄关。
直到屋外的宾利车启动时,温漓才追着跑出去。
“凌川!”
随着轰隆一道雷声,大雨倾盆而下。
温漓不顾一切朝着宾利的尾灯追去,大雨湮没一切,直到那红色的尾灯越来越暗、越来越远……
温漓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下一瞬,眼前天旋地转,她支撑不住的昏倒在地。
……
市医院。
再醒来时,温漓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护士见她醒来,简单的替她做了一些检查。
期间,温漓哑着嗓子问道:“请问,谁送我来的?”
“是一位姓周的先生。”护士如实答道。
温漓心头微微一震。
竟然是周青奎,之前的事情还没找他弄清楚。
就在此时,医生拿着一张B超孕检单走了进来:
“温小姐,恭喜你,怀孕两个月了。”
温漓一时愣住:“我怀孕了?”
医生点头,把B超孕检单递了过来。
“对,但胎像不稳要注意保胎,不要情绪波动太大。”
温漓接过孕检单,脑袋一片空白。
自从失去过第一个孩子后,她无时无刻不再期待新生命。
可偏偏命运开了个玩笑,偏偏选在了这时候。
看着孕检单上的胎像,温漓思虑良久,最后还是想找傅凌川谈谈。
……
当天。温漓带着孕检单找到傅凌川的单位宿舍楼下。
可望着楼上家家户户,她眼里有些迷茫。
她连傅凌川住那栋哪室都不知道。
温漓拿出手机打电话,可还是被拉黑状态。
十二月的天气,寒风凛冽。
从天亮到天黑,温漓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直到一辆熟悉的宾利划入视野,她才眼前一亮。
温漓看着傅凌川从车上走下来,正欲迎上去。
可下一瞬,她又看到傅凌川走到副驾驶前。
他温柔绅士的打开车门,朝车内的人伸出手。
白悠悠牵着傅凌川的手下车,二人挽着手,好似一对壁人。
温漓只觉心好似被细密的针尖扎过,只余一阵一阵刺痛。
许是天色太暗,二人走到宿舍门口才看见阴影处的温漓。
白悠悠洋溢着笑容的脸一僵:“温姐?”
傅凌川也看到温漓,脸色瞬冷::“我上次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还来干什么?”
温漓攥紧手中的孕检单,强忍涩意:“我有事想单独和你谈谈。”
傅凌川蹙紧眉头,扭头看向白悠悠:“你先上楼等我。”
白悠悠不着痕迹的剜了温漓一眼,依依不舍的走了。
“说吧,什么事。”
傅凌川有些烦躁的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之中温漓看不清他的表情。
温漓捧着孕检单,小心翼翼递到傅凌川面前:“我怀孕了……”

傅凌川眸光一沉,接过了孕检单。
缄默片刻,他蹙眉:“我们平时都是做过措施的,你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
闻言,温漓只觉可笑:“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傅凌川勾起薄唇,神色不变:“你跟谁睡过,我怎么知道?”
赤裸裸的嘲讽声,让温漓的委屈达到顶峰。
她狠狠一巴掌甩到傅凌川脸上,泪却在眼眶中打转:“谁都可以怀疑我,唯独你不可以!”
“既然你不想认这个孩子,那我自己养!”
说完,温漓从傅凌川手里抢回孕检单,红着眼离开。
傅凌川眸色沉沉。
隔着缭绕的烟雾,温漓的背影一点点融进如墨的夜色中。
白悠悠下来走到他身边,娇嗔道:“温姐都走远了,师兄你还在看什么?”
傅凌川掐灭烟蒂,收回视线:“没什么。”
说完他便上楼去了,身后,白悠悠怨毒的瞪了一眼温漓离去的方向,也赶忙跟了上去。
第二天。
温漓起了个大早。
因为今天便是林斐案庭审,鉴于此案社会影响巨大,法院决定面对全社会直播庭审过程。
温漓紧紧握着手中的遥控器,手心里全是汗。
前半部分基本上与她预想的没有太大出入。
直到周青奎提交了张力的精神疾病证明。
他侃侃而谈:“从多方举证张力在犯罪时,处于完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精神疾病中,因此不负刑事责任。”
看着直播画面,温漓血气上涌。
周青奎根本就是在做假证!
她接手这个案子时,彻查过张力,他根本就没有精神病!
很快,法院的宣判结果出来了。
张力被判责令家属将其强制送入精神病院。
这对于张力来说,和无罪释放有什么区别!
在电视台的镜头下,张力气定神闲,一点身为犯罪嫌疑人的紧张都没有。
判决结果出来的时候,电视台的特写镜头锁定他的脸,张力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像是对整个司法系统的嘲笑。
温漓狠狠将手中的遥控器掷个粉碎,她通红着眼,顾不上关电视,驱车赶往法院。
她赶到时,庭审刚刚结束。
周青奎正和人寒暄着往外走。
温漓双眼冒火,冲下车去双手紧紧揪住周青奎的衣领:“你明知道张力没有精神病,你这是在造伪证!”
周青奎危险眯起眼:“温律师,这可是法院门口,话可别乱说”
温漓拳头发紧:“周青奎,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林斐才八岁!”
周青奎蹙起眉,一把将温漓掀到一旁。
他压低声音:“师妹,张家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你就别掺和这案子了。”
温漓被掀到旁边的石狮子上,小腹撞在石狮子上一阵剧痛。
她低下头,殷红的血正顺着裙摆蔓延。
她一瞬慌了神,捂住肚子:“我的孩子……”
周青奎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赶忙打电话给120.
医院内,已经昏迷的温漓被推入手术室。
周青奎托人问到傅凌川的电话打了过去。
“傅法医,你太太正在医院抢救,恐怕要流产。”
说完,他没等电话对面的人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望着手术室闪烁的红灯,周青奎眼底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师妹,送佛送到西,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傅凌川闻讯匆忙赶到医院。
周青奎看见他,笑意不达眼底:“傅法医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径直往外走。
傅凌川先一步挡在周青奎身前,眸光渐冷。
“等等!温漓绯闻照片中的另一个人是不是你。”
周青奎抬起眼皮,眼里充满看挑衅:“傅法医这么聪明,这么简单的事难道还看不出来?”
傅凌川目色一寒。
他揪起周青奎衣领,扬起拳头狠狠打在周青奎脸上。
周青奎踉跄几步,漫不经心拭净嘴角的血:“傅法医,打人可是故意伤害罪,我能告你的。”
傅凌川声音冷冽:“那你就去告吧。”
说完,他推开周青奎,守在抢救室门口。
周青奎扫了眼傅凌川,理了理领带转身离开。
许久,手术室的红灯终于变绿。
面色苍白的温漓被推了出来。
护士问道“家属呢?”
傅凌川迎上前:“我是她丈夫。”
护士有些惋惜的叹口气:“孩子没保住,等病人醒了,家属安慰一下病人,不要让病人情绪太过激动。”
傅凌川点点头,没有说话。
……
温漓再次醒来时,已是后半夜。
看着守在旁边的傅凌川,她不禁讶异:“凌川,你怎么会在这?”
傅凌川没回答,递给她一杯温水:“喝点水吧。”
温漓没有接水,紧张的问:“孩子呢?孩子没事吧?”
她下意识去摸小腹,却感觉到撕裂的疼痛。
傅凌川眸色沉沉:“没保住。”
温漓脸色煞白,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她紧盯着傅凌川,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可能。
可回答她的,却是一阵死寂。
傅凌川看着满脸绝望的温漓,压下眼底的波澜。
“你跟周青奎这次的丑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以后我的事也与你无关。”
就在此时,傅凌川的电话响了。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白悠悠”三个字清晰可见。
温漓看见傅凌川的神色刹那间柔和起来。
他点下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白悠悠清甜的声音:“师兄,有份报告我不知道怎么写,你能不能回来帮我看看?”
傅凌川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温和:“我马上就回去。”
说着,傅凌川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温漓望着傅凌川的背影,心好似被撕成一片一片。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他喊:“傅凌川!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一步,我们就离婚。”
傅凌川脚步未停,毫不犹豫的离开。
回应温漓的只有冰冷的关门声。
钝痛的小腹此刻更是如刀在绞。
温漓就这样从黑夜等到白天。
直到手机微微震动,她点开一看。
是白悠悠发送了一张她环在傅凌川脖子上的照片。
照片中二人动作亲密。
温漓盯着这张照片,泪一滴滴往下淌,打湿了手机屏。
良久,她擦净眼泪,在手机上一字一字的输入离婚协议。
住院的第三天。
温漓起了大早,化了个淡妆,掩住了苍白的脸色。
收拾完后,她才离开医院。
迎着傅凌川单位同事各异的目光,温漓走到傅凌川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傅凌川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请进。”
温漓推开门,傅凌川见是她,立马蹙起眉:“你来干什么。”
温漓从包里拿出事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推到傅凌川桌前:
“凌川,我们离婚吧。”

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傅凌川眉头皱的更紧:“你又在胡闹些什么?”
“我没胡闹,我只是觉得你已经不爱我了。”
温漓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悲凉。
她见过傅凌川爱自己的模样。
而此时此刻,男人不耐的一言一行都在统告诉她,他不爱她了。
傅凌川翻开离婚协议,温漓的名字赫然依旧签在上面。
他霎时眯起眼,紧盯着温漓:“你可别后悔。”
“我不会后悔。”
温漓话音刚落,便见傅凌川大手一挥签下名字。
他把离婚协议扔回温漓:“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温漓抓过离婚协议,忍着胸口的难过走出他的办公室。
正巧白悠悠走进来,二人撞了个正着。
白悠悠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温姐,你找师兄有事吗?”
温漓面无表情着看向这个始作俑者:“白悠悠,恭喜你,你现在已经得偿所愿了。”
说完,她不愿再纠缠,大步离开。
走出所里一段距离后,天空下起绵绵细雨。
温漓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丽影别墅。”
她话音刚落,却见前排的司机幽幽抬起脸。
张力摘下鸭舌帽,冲温漓露出一个不寒而栗的笑。
“温律师,好久不见。”
那一刹,温漓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她拼命拉车门,张力却早已把所有的车门都被紧锁。
温漓慌忙拨通傅凌川的电话。
可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张力就快速掏出一把刀,直捅温漓心脏。
刹那间,鲜血从她的唇角留下。
……
深夜,刑事办公室。
傅凌川还在加班处理着大量的文书工作。
不多时,心脏突然一阵绞痛。
他弓着身子,紧紧捂住心脏的位置。
许久,这阵凌迟般的痛才渐趋消散,可心里却好似被人深深剜去一块。
第二天。
一夜未眠的傅凌川简单收拾完,沉着眸子望向镜中的自己,片刻,他强打起精神,穿戴整齐,把车开到民政局门口。
此时天才刚刚放光,也不过五六点钟的光景,民政局还没上班。
他坐着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民政局上班的时候,车窗外已经堆了一地烟头。
他深吸一口气,紧盯着民政局门口来来往往的男女。
直到夕阳渐落,民政局下班,温漓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他冷笑不止,本以为温漓能多硬气呢,说到底也不过只能耍些小把戏。
就在他回到所里时,忽然接到上级指示。
“城郊地下车库发现一具女尸,确认为谋杀,尽快赶到现场。”
傅凌川快速换上工作服,跟着同事去了案发现场。
抵达现场后,他拉起警戒线走进去。
只见现场一片狼藉,各种血迹把此处染的宛如地狱。
好几个新来的小法医已经开始扶着柱子呕吐。
傅凌川冷静戴上医用手套,走到警员旁边问:“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警员摇摇头:“现场只发现一张被水泡坏的律师证,初步怀疑是仇杀。”
傅凌川戴手套的动作一顿,继续道:“发布认尸公告,尽快确认尸源。”
很快,他踏入现场。
尸体被医用布盖着,唯有一只手臂露在外面。
傅凌川一开始没在意,可余光却注意到尸体无名指上熟悉的婚戒。
跟温漓的婚戒一模一样!
他的心狠狠一颤,但法医的素养使他很快冷静下来。
一模一样的成品婚戒到处都有,这也许是个巧合。
傅凌川抑制住狂跳的心脏,缓缓掀开染血的医用布。
下一秒,他呼吸被瞬间冻结。
医用布下,赫然是温漓毫无声息的脸!

惨白的探照灯照在温漓毫无血色的脸上。
傅凌川从来极为稳定的手此刻微微颤抖。
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看清这具尸体是否真的是温漓。
法医助理小王第一个发觉到傅凌川的不对劲。
“傅法医?傅法医?”
他一连叫了两声,傅凌川都毫无反应。
傅凌川只觉自己心脏的供血不通畅,这处封闭的地下车库好似也使他头晕目眩。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温漓的脸。
“傅法医?要开始进行初步检查了吗?”
法医助理小王拿着记录本,再度问道。
傅凌川这次好似回神一般,一股巨大的悲恸迅速包裹了他。
他用了眨了眨眼,温漓的一颦一笑似乎尚在眼前。
在恍惚中,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死者身份已确认,温漓,我的妻子。”
那声音是那么镇定,镇定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傅法医,依照程序……”
同事的话还没说完,傅凌川便又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依照程序,家属应当回避。”
他的意识好像飘在空中,他看见自己脱下工作服,褪下手套,板着一张脸走出这间地下车库。
当呼吸到外面的第一口新鲜空气时,傅凌川觉得自己忽然神魂归一似的。
一阵迟来的复杂情绪将她包围。
他沿着墙根缓缓滑下,剧烈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摸着口袋里的烟。
半晌,他终于找到香烟的位置。
拙笨的把烟衔在嘴里,傅凌川像一个肢体不协调患者,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点燃的打火机和香烟对齐。
就这样折腾了大概五分钟,傅凌川直起身来,狠狠将手中的打火机扔出去好远。
他抖着手拿下唇畔那根未燃的烟,从来清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脸上出现一丝迷茫。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样的尸体他没见过,什么样的案子他没办过,为什么偏偏这次他如此失控。
他想起来了,因为受害人是温漓。
不!温漓怎么会死呢?她前一天还那么硬气的逼他签了离婚协议书。
躺在里面的尸体一定是伪装。
轰隆天边一声巨响,乌云密布狂风吹拂。
一切树木花草都被大风卷席着,树好似疯了般摆动着满枝树叶,沙沙的声响也好似疯了般。
一切都疯了一样。
温漓的尸体被抬回殡仪馆时,酝酿多时的雨终于落下。
一颗一颗,好似温漓的泪滴。
勘探完现场准备离开的同事正准备开车离开,却忽然发现角落里还坐着傅凌川。
他们赶忙将浑身淋湿的傅凌川带回勘探车。
“傅法医,你怎么还在这儿?”
傅凌川看着窗外细密的雨幕,声音冷的令人发寒:“有线索了吗?”
几个同事对视一眼:“已经初步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是谁!”傅凌川的声音骤然提高,将车内的人都吓了一跳。
“傅法医,你先别激动,局长说先给您放个假,等抓到罪犯我们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同事刚说完,便见一向以冷静睿智闻名的傅凌川猛地揪住他的衣领——
“告诉我!凶手是谁!”

犯罪现场凶手十分嚣张,什么痕迹都没遮掩,甚至于血指纹留的到处都是。
所以这起凶杀案本该毫无悬念。
但是为了补齐证据链,温漓的尸体还要运回殡仪馆等待进一步解剖。
傅凌川知道他们已经锁定犯罪嫌疑人,可是没有一个同事肯向他透露。
所有人都说:“傅法医,你回去休息吧,抓到凶手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傅凌川茫然的坐在办公桌前,忽然,有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师兄,我听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特意给你炖了点鸡汤。”
白悠悠捧着保温盒走进来,脸上是明显的担忧。
傅凌川恍若未闻,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白悠悠的手:“我的戒指呢?”
几天前,白悠悠看见他藏在大衣口袋里绑成项链的戒指,借口要给父亲买个同款,便借走了。
白悠悠被傅凌川的怒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保温盒应声落地。
滚烫的汤撒了一地。
白悠悠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傅凌川:“师兄,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说着,她故意露出被烫红的手臂。
傅凌川没工夫搭理她这些小把戏,声音已经带了些不可遏制的怒意:“戒指呢?!”
白悠悠蹙着眉,不情愿的从脖子上取下藏在衣服里的婚戒。
傅凌川一把抓过那枚男式婚戒。
这枚戒指是他和温漓结婚的时候,温漓挑的。
温漓虽然一直都是以女律师的身份见人,可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女孩儿。
这枚戒指能与温漓的戒指嵌在一起,合成一枚。
当时他还嘲笑温漓幼稚,温漓却气鼓鼓的说:“你懂什么,最近就流行这样的婚戒。”
这枚铂金材质的婚戒在经过几年沧桑,早已没了当年耀眼的光泽。
傅凌川取出刚才同事从温漓手上取下的婚戒,把两枚戒指拼到一处。
上一次两枚戒指合成这样一枚,还是在他们新婚前夜。
那时二人一起躺在草坪上,温漓倚在自己怀中,不厌其烦的把玩着两枚戒指。
“师兄?”
白悠悠凑上前去,看见两枚合在一处的戒指,脸色有些难看。
“师兄,温姐已经去世了,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她说着,靠傅凌川越来越近。
就在她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到傅凌川身上时,傅凌川忽然站起身。
白悠悠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师兄!”
她娇嗔到。
傅凌川却好似没看见她的狼狈:“出去!”
白悠悠不忿的走出了傅凌川的办公室。
等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傅凌川深深闭上眼。
可他立马又睁开眼睛,一闭眼,眼前便是温漓手术布下毫无生气的模样。
他痛苦的捂住头,温漓的笑眼、泪目,宛如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在眼前闪现。
傅凌川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太阳穴,好像这样肉体上的痛苦能使他精神上的痛苦略微减轻。
从昨天到今天,他一刻也无法闭眼,好像他一闭眼,温漓就会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直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傅法医,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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