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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已完结
《阮时青闻之挚》是一部值得推荐的小说。它不仅情节引人入胜,主人公叫阮时青闻之挚,角色塑造深入人心,情节发展合理,既符合逻辑又充满惊喜,为读者带来了一场精彩的阅读体验。下面看精彩试读!|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澜湖郡。握着手机的阮时青,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
状态:已完结 作者:阮时青 2.2万字更新:2024-02-04 11: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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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边就是手机,可因为没有办法解锁,联系不到她的家人,只能通知120,将昏迷中的阮时青送去了医院。
阮时青再醒来,窗外已经完全天黑。
“你终于醒了。”
阮时青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穿着护土装的小护土。
“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要找医生来跟你做一个全身检查了。”小护土说道。
阮时青撑起身体,靠坐在床边,她按了按太阳穴,回忆着昏迷前的事情:“我这是怎么了?”
“低血糖产生的眩晕,不过你这种情况比较严重,竟然昏迷了好几个小时,你明天要是有时间,还是来做一个彻底的检查,看看是不是存在什么其他的问题。”
阮时青学生时期就有低血糖,很多身形偏瘦弱的女孩儿多多少少都会有这个毛病,猛然蹲下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到什么都看不到。
她是知道自已有这个毛病的,小时候营养不良,后来……又同闻之挚创业,作息饮食乱成一团,低血糖就更加严重一些。
她感谢了护土的好意,交了输液的钱后,就回家了。
今夜,闻之挚真的没有回来。
阮时青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不要工作太晚,要注意休息。
只不过,这通短信,闻之挚没有回。
第二天是两人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阮时青接到昔日下属打来的电话,“温总……”
阮时青阖上手中的书,浅浅的笑:“小陈,我早就已经不是温总了。”
陈安泰:“……习惯了,温总最近可好?”
“嗯,我很好,你们工作还顺利吗?两年了,小陈听声音倒是稳重了很多,不再跟当年似的莽撞。”
提及以前的事情,陈安泰的声音里也难免带上了几分的笑意,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打今天这通电话。
“没有温总当年的提携,就不会有我的今天……大家都很想念温总。”他言语间都是感激,还有……遗憾。
不少老人都觉得,有阮时青的顾夏集团才是真正的顾夏集团,如今的公司赫然是闻之挚的一言堂。
阮时青摇了摇头,她从来不居功。
陈安泰顿了顿,似有若无的将话题引到了闻之挚的身上:“温总离职后,顾总全权掌管顾夏集团,应酬……多了不少,前段时间,还有……女人献殷勤。顾总到底是男人,还兼之年轻多金,温总还是要看紧一点。”
他这话,已经说的足够清楚,倘若不是真的感念她的提携之恩,也不会趟这趟浑水,毕竟……谁都知道,这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一旦掺和,多半最后要里外不是人。
阮时青顿了下,语调温和道:“平生他……不是那种人。”
他说过,任世间千红百媚,她都是他的情之所钟。
而且……在两人创业之初,有地产大亨的女儿看上闻之挚,任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可以少奋斗十年的机会,他都拒绝了。
阮时青见过那个女孩儿,年轻漂亮还有学识,是典型的白富美。
他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宁愿为了拉生意喝到胃穿孔都没有答应跟她分手,去抱地产大亨的大腿,如今顾夏集团蒸蒸日上,他们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阮时青怎么能相信闻之挚会背叛她。
她的话,让陈安泰沉默了良久,他忽然有些怀疑自已这通电话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打。
阮时青已经不再过问商场上的事情,安安稳稳的做起了家庭主妇,在她的世界里,闻之挚永远都是曾经那个跟她相爱的少年,他试图戳破这个假象,是不是有些……太残忍?
“温总……”
在陈安泰再次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的身后伸出来一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机,挂断。
陈安泰转过身,看清楚来人后,面色陡然一变:“顾,顾总。”
闻之挚看着他,眼底冰寒,唇角却是带笑:“在跟谁打电话?”
陈安泰怎么敢说出阮时青的名字,集团内谁不知道,在阮时青卸任之后,闻之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严禁有人再拿公司的任何事情烦扰阮时青。
说是不希望阮时青再操心公司的事务,但底下人一早便已经有了揣测,认为他这是要彻底切断阮时青和集团的联系。
毕竟……
阮时青身为创始人之一,有着不输于闻之挚的号召力。
而一个集团,怎么能有两个人说了算。
当阮时青离职的消息一经发布,底下的职工便是一片哗然,阮时青第一个站出来安抚职工,还是一如既往清艳的模样,她笑着说:“我只是这些年有些累了,想要回归家庭享清福了。有你们顾总养着我,要过富太太的生活了,集团的未来要交付到你们身上,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除了在谈判桌上,她总是很温柔的模样,清清淡淡却可以抚慰人心。
他不说话,闻之挚便转动着尚未黑屏的手机,看着上面的通话记录,“安泰,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公司的规定需要我教你?”
陈安泰鞠躬道歉:“对不起,顾总。”
闻之挚眸色很深的看着他,半晌之后才说话:“说了什么?”
他没说话,陈安泰不敢把腰直起来,也不敢抬头:“只是,只是问候,温总……温总当年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只是,只是很长时间未见,这才,这才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他本就多疑,对于这话,自然不会相信,但,“你该庆幸,她当年高看你一眼。”
将手机丢给他的同时,闻之挚转身离开。
在他走出四五步之后,陈安泰这才直起腰抬起头,他看着闻之挚的背影,眼中带着复杂: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
因为温总高看他一眼,所以,闻之挚便不再追究了么?
这两年,闻之挚的心思,越发让人难以揣测。
澜湖郡。
挂断的通话,陈安泰给阮时青发了条信息,说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日后再聊。
阮时青看到消息,没有放在心上。
午睡后,她的思绪有些恍惚,去到洗手间用冷水洗脸,想要清醒一下,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盥洗池中殷红的血。
她抬起头,发现自已正在流鼻血。
抽出纸巾,低着头按压,鼻血流了两三分钟才停止。
她给闻之挚打了电话,问他今天能不能早一点回来,闻之挚回答她,会尽早。
阮时青听着,迟疑了数分钟后,跟婚纱店打去了电话,“他没有时间,取消吧。”
店长跟她再次确认,当天临时取消,押金不退。
阮时青笑了下,说:“好。”
从她离职之后,他似乎总是很忙,回来也越来越晚,有时候还会干脆不回来。
他的“尽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会在今天回来的代名词,阮时青不是没有怀疑过的,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可他说“没有”,说“只喜欢她”。
他说的那样认真,眼睛里都是她,阮时青该怎么怀疑呢?
“喂,小书呆,把球踢过来。”
晚上阮时青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还在桌上立起了蜡烛,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中,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中,那年校园的林荫树下,那个带着痞笑的少年,故意将球踢到她看书的位置,迎着风,扬着不羁的桃花眼,喊她:“小书呆!”
高二那年的夏天,骄阳炙烈,风过林梢。
她是安静寡淡的乖乖女,人长得清纯漂亮,可是性格着实慢热不讨喜,不喜欢跟人交流,总是一个人抱着书,躲在安静的地方。
他是放荡不羁鲜衣怒马的校霸,学习不错,还会打架,脸也是女生们都喜欢的俊美,呼朋引伴,走到哪里都是从者如云。
“哎哎哎,闻之挚你怎么回事,咱们学霸怎么惹到你了,你这一会儿的功夫,球都踢过去三次了吧?”
“你该这么问,顾同学,人家是学霸,你是校霸,你喊的欢腾,人家理没理过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哥们儿你真相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对朦胧产生的感情,带着窥伺的欲望。
闻之挚活动着手腕,挥起手,作势要打人,几人这才躲避着闭嘴。
不过,这球还是要捡回来的。
他的校服穿的歪七扭八,手揣在裤兜里,踢着球鞋,径直走向坐在石凳上的阮时青,足球就在她身侧不远的地方,她连看一眼都没有。
直到头顶压下来一道阴影,遮挡住阳光,连带着书本上也阴下来一片,她这才抬起头。
不期然的就对上他带着痞笑的脸:“学霸,你瞧不起我。”
他昨天打架,脸上还带着伤,却不妨碍他那张脸的俊美。
“你挡住我看书了。”她说。
嗓音跟她的人一样,淡淡的,轻轻的,偏生就像是能骚动人心一样,闻之挚心里痒得慌。
这种感觉,从他转学过来,第一次听到她在课上朗诵满分作文的时候,就产生了。
“温同学,咱们怎么说都是一个班的,帮忙捡个球都不肯,我得罪过你,还是你瞧不起我?”他不躲开,反而再上前一步,小腿碰到了她坐着的膝盖。
阮时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球,阖上手里的书,跟他说:“我上个月的体育课,帮你捡过一次了。但是后来,每次体育课,你都会把球踢到我附近的地方,球门距离我有将近五百米,你打破过学校的进球纪录,说明球技很好,你现在踢成这样是故意的。”
似乎是怕他没有听懂,或者自已表述的中心不够明确,她又重复了一句:“所以,你是故意让我帮你捡球……我不给你捡。”
闻之挚听着她“叭叭”的一通分析,还有最后的结论,想笑却忍住了,眉毛挑高:“分析的很好。”他把腰弯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看着她的,咧嘴痞笑:“不如,你再给我分析分析,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靠的太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阮时青有些不舒服,皱眉,撇开脸:“你身上好臭。”
闻之挚:“……”
“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去,顾哥我真的忍不住了,太他妈好笑了,啊哈哈哈哈……”
他们打了快一节课的球,又是大夏天的,身上出汗再正常不过。大家都是男生,谁还会嫌弃谁,但现在呢,闻之挚,二中一霸啊,被班级里出了名性格柔和从不跟人吵架红脸,连说话都细声细语的乖乖女,嫌弃了!!
这足够承包他们一整年的笑料。
闻之挚的脸都黑了,阴恻恻的威胁:“很、好、笑?!”
众人:“……”就,搞笑,也不敢说啊。
夜半,澜湖郡。
回到家中的闻之挚,一眼就看到餐厅处昏黄的灯光。
桌上是盖着的饭菜,沙发上躺着已经睡熟的阮时青,一旁摆放着一个包装袋,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平生,三周年快乐。
闻之挚陡然一愣,这才想起,她这两天的欲言又止。
他坐在沙发旁,看着她卷翘的睫毛,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稍作停留之后,指尖就移到了她唇瓣的位置。
指腹在她柔软的唇上轻抚,按压,再轻抚。
随后,弯下腰,将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
闻之挚将她抱回床上,自已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将桌上盖着的饭菜掀开,都是他喜欢吃的饭菜。
但现在都已经冷掉,原本的香味已经不复存在。
他拿起筷子,挨个的吃着,每一道菜都品尝了一遍。
“把集团旗下准备上市的主打珠宝送过来。”他吃着冷饭的同时,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李月亭顿了一下:“顾总是说,送到……澜湖郡?”
闻之挚“嗯”了一声后,将电话挂断。
平板立在桌上,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两次解码之后,才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赫然是家中客厅的影像,或者直白的说——是监控录像。
录像中的阮时青安安静静的看书,做饭,等他回家,之后躺在沙发上睡着……
跟往常的每一天都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在昨天晚上,她很晚才回来。
闻之挚按下暂停键,看着她进门之后的画面,也关注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晚上十点。
从公司离职之后,她从来都没有那么晚回来过。
她是……去了什么地方?
闻之挚指尖慢慢的聚拢,攥紧。
他不喜欢,她脱离他掌控的感觉,很不喜欢。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闻之挚回过神来,站起身,门外是拿着印有品牌logo的购物袋的李月亭。
“顾总。”李月亭穿着性感的红色v领连衣裙,将自已的身材优势完美的展现,身上是带有麝香味的香水,在这样的夜晚,静谧的门前,透着难言的诱惑。
闻之挚拿过她手中的珠宝,李月亭脚步踉跄了一下,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解释:“刚才来的路上,不小心扭到脚了。”
闻之挚转身,门开着。
李月亭嘴角露出细微的笑意,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踏进这里,在阮时青离职之前,闻之挚便买下了这栋别墅,除了会定时来打扫的佣人,鲜少有人来过,自然也包括她。
“左转,前方的抽屉里,有医药箱,自已处理一下。”他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餐的同时,说道。
李月亭原本以为,他让自已进来,是要帮她,闻言后,咬了下唇,找到治疗扭伤的药膏,随意的喷洒了两下,目光却似有若无的瞟在他的身上。
“顾总,这饭菜已经凉了,我帮你热热吧。”李月亭走过来,摸着已经凉透的餐盘,伸出手。
闻之挚握住她的手,墨色深瞳深沉如夜,“不必,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李月亭看着他,“只要是给顾总做事情,什么我都愿意。”
闻之挚没说话。
李月亭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我会比赵芙荷还要听话,你知道的,为了你,我连死都不怕。”
闻之挚想要把人推开的手,因为那后半句“为了你,我连死都不怕”而顿住。
李月亭整个人靠在他的肩上,“我不会怀孕,比赵芙荷听话,比阮时青爱你,这些年我跟在你身边,从来没有做过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我爱你,不求名分,也不会打扰你跟阮时青。我知道你的规矩,我不会跟江晚晚一样闹到阮时青面前……”
李月亭是聪明人,她知道闻之挚在意的是什么,所以在觉得自已已经准备万全的时候,才出手。
她献上红唇,宛如是等待被采摘的滴露鲜花。
李月亭自信,此时是天时地利人和。
但——
闻之挚将她给推开了,他靠在椅背上,“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回去吧。”
彼时,卧室内的阮时青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已躺在床上,而不是睡前的沙发,唇角弯了弯,掀开被子下床,“平生。”
“出去!”
闻之挚听到阮时青的声音,从椅子上站起身,在上楼之前,压低了嗓音对着李月亭说道。
李月亭看着他大步流星的上楼,在楼梯口拥住阮时青,弯腰将人抱起:“怎么又不穿鞋就乱跑,你身体弱,自已不知道?”
明明该是呵斥的话语,偏生就被他说出了柔情百转。
阮时青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小时前。”他答。
“我做了很多你喜欢吃的。”她的声音有些低落,“现在应该都已经凉透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单膝撑着,给她将拖鞋穿上,“吃了,味道很好。”
阮时青扬着唇角,嗔道:“可是,都凉了啊。”
他直起身,仰起头,大掌伸到她的后颈,印上深深的一吻,灵巧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那你……给我暖暖。”
他在床上总是有些粗鲁放纵,动情之时,就会弄疼她。
她有些不舒服,但只要看着他大汗淋漓,满眼是她,喊着她名字的时候,她就由着他了。
阮时青的恩师,力荐她保送清北的王教授,在她放弃保送跟着闻之挚创业的时候,就跟她深谈过。
他说:“知夏啊,你这孩子什么都好,人聪明也耐得住性子,老师不担心你做任何事情会一败涂地,可唯独在闻之挚那个野小子身上,你……太纵着他了。日后,怕是要吃亏。”
阮时青当时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教授,如果闻之挚都会背弃阮时青,那大概率,我也是遇不到第二个相爱的人了。”
年少时总是以为,相爱比死都要理所当然。
事后,阮时青困倦的睡过去。
闻之挚手指在她的面上轻轻划过,掀开被子,去了浴室。
次日清晨,窗外的树叶将朝阳裁剪,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影像。
阮时青缓慢的睁开眼睛,床边没有了闻之挚的身影。
楼下,她听到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她走近,看到腰间系着围裙,袖口挽起露出小臂的男人,正在烹饪早餐。
“先去洗漱,马上就好。”
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当她站在厨房门口的时候,转过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餐桌上,闻之挚拿出礼物,戴在她的脖颈上,“昨天回来的太晚,现在拿给你,三周年快乐,我的夏夏。”
礼物,阮时青多贵的都不缺,也不追求这些,但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开心:“我给你准备的是……”
“手表。”闻之挚从身后拿过来,戴上,低调内敛的私人定制款,不光是烧钱更重要的是预约的时间。
阮时青提前半年联系厂家,从设计到制作空运过来,历时半年的时间。
“很合适。”她说,但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补拍一组婚纱照吧。”
他说“好”,转手拿起震动的电话,是赵芙荷打来的。
他站起身,走过去倒杯水的同时,接通了电话。
“学长,你说今天要带我一起赴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赵芙荷柔柔的声音说道。
闻之挚低头看着腕上的手表:“一个小时。”
阮时青回头,看着在远处接电话的男人,神情顿了一下。
他接电话的时间并不长,三言两语之后,就重新回到餐桌前陪她吃早餐。
她开口:“……今天是王教授的生日,我想……”
“我让人把礼物送过去,今天有个会要开,你如果想去,我让司机送你。”
在她尚未开口的时候,他便已经把话接了过去,独独没有说要陪她。
“不能陪我去吗?”她问。
“王教授上次便说想要见见你。”她说。
当年闻之挚追求阮时青从二中闹到了四方城大学,轰轰烈烈的人尽皆知。
教授对于他们自然印象深刻,去年还特意的问了单独前去的阮时青,什么时候有空把他也带来。
王教授对于阮时青而言是温和仁慈的长辈,当年在学业和生活上帮助过她不少,阮时青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每年总是要回去看一看。
“我走不开,你去也是一样,我该走了。”他揉揉她的面颊,哄她两声,理了理袖口,便离开了。
阮时青想要叫住他,却在开口之前,一阵反胃袭来,让她只能匆匆跑去洗手间。
她把早晨吃的东西几乎都吐了出来,之后整个人像是都脱力了一般,瘫坐在地上。
阮时青皱眉的捂着胃部,不知道自已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
“那小子,又是让你一个人来。”王教授看着昔日的爱徒,沉声叹了一口气。
教授桃李满天下,但一大早来的,也就只有阮时青一个人。
旁的呼朋引伴的,都是在下午。
阮时青接过师母递过来的茶,道谢时候,温和的笑着为他解释:“平生他忙,公司上下那么多事情都要他操心。”
教授这些年上了些年纪,更加喜欢吹胡子瞪眼,“你别替他解释,我早就说过,这个野小子就是块反骨,你这个傻姑娘哪天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多少工作连陪你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的时间都没有了?当年追在你身后,成天到我的课堂上蹭课的时候,他怎么就那么有时间!”
说起自已的爱徒放弃直升清北硕土的事情,教授就是一肚子气,连带着对闻之挚的怨怼也一块升起来。
阮时青想起当年闻之挚放着自已的专业课不上,成天来缠着她,被王教授嫌弃丢粉笔要赶出去的画面,不由得轻笑。
“脸色怎么不太好?”王教授照常发泄完对闻之挚拐走自已爱徒的不满后,又将目光聚拢到了她身上。
阮时青:“最近胃口不太好。”
“好好吃饭,不要学那些小姑娘成天想着减肥,身体折腾坏了,老了就后悔。”王教授苦口婆心的叮嘱。
“没减肥,真的是胃口不好,您不要操心我了,我听师母说,你又偷喝酒了,医生不是再三说过,让教授你把酒戒掉?”
王教授吹着胡子,不高兴的埋怨师母在孩子面前告状。
师母跟他过了一辈子,他是什么德行再清楚不过,两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拌个嘴嘴都会搬出半本书的知识点。
阮时青听着,心中非常羡慕这种老来相伴家长里短的温馨时光。
在教授家中待了一上午,中午教授的孩子就回来给他准备给他过生日了,阮时青不想要打扰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放下东西,悄悄的离开。
从热闹中离开,一个人坐在车上的时候,就会显得倍加冷清。
她想到家中闻之挚喜欢吃的酱料没有了,就转道想要去附近的商城买一点回去。
在准备将车停靠的时候,透过挡风玻璃,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闻之挚。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女人,两人举止亲密,宛如恋人。
阮时青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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