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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傅总回首已晚免费阅读小说_蚀骨情深,傅总回首已晚免费阅读小说章节阅读

傅泊修 著

都市连载中

小说主角是蚀骨情深,傅总回首已晚的小说叫《蚀骨情深,傅总回首已晚》,本小说的作者最新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许乔浑浑噩噩走出医院。她站在外面,洋洋洒洒的雨点飘落,模糊了她的视线。旁边有生病的小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肆意撒着娇,他的妈妈心疼他年纪小就要吃生病的苦,哄他:“宝宝,待会打完针妈妈给你买糖吃好不好?”小孩子耍赖,不小心踢到了许乔,在她洁白的裙子上留下一个脚印,女人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啊……”

状态:连载中   作者:傅泊修   3.98万字更新:2024-02-10 1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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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角是蚀骨情深,傅总回首已晚的小说叫《蚀骨情深,傅总回首已晚》,本小说的作者最新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许乔浑浑噩噩走出医院。她站在外面,洋洋洒洒的雨点飘落,模糊了她的视线。旁边有生病的小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肆意撒着娇,他的妈妈心疼他年纪小就要吃生病的苦,哄他:“宝宝,待会打完针妈妈给你买糖吃好不好?”小孩子耍赖,不小心踢到了许乔,在她洁白的裙子上留下一个脚印,女人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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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乔皱眉,跟着起身。
  “欣欣。”即便不想出声,可是惦记公司和许文涛那边,许乔不得不开口。
  许欣欣见到她一阵讶异:“姐姐,你怎么在这?”
  许乔无意多说:“能麻烦你带我上去吗?”
  许欣欣表情为难。
  前台新来的,只知道傅总有个常伴身侧的解语花,认识许欣欣,对许乔不熟悉。听见两人的称呼,还以为是关系亲近的姐妹,懊恼自己有眼不识珠,连忙补充:“许小姐,您们既然认识,当然可以一起上去……”话没说完就被许欣欣隐晦瞪了一眼。
  许欣欣暗骂前台看不懂眼色,一边无辜表态:“姐姐,你也知道阿修的脾气,如果你上去了,我怕他生气。”
  “我是他老婆,他有意见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许乔脸色不变提醒,“不劳你操心了。”
  前台敏锐察觉出两个女人间不同寻常的气场,闭嘴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了。
  前台接通后,表情几分惊讶。
  “许小姐,”她看了一眼许乔,最后还是把笑脸转向许欣欣,“傅总请你上去。”
  许欣欣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故意对许乔说,“姐姐,真不好意思,阿修让我一个人上去,你还是在这继续等等吧。”
  “要是有话需要我转达,我很乐意的。”
  许乔原本苍白的脸现下更是毫无血色。
  她听出来了,傅泊修就是故意为难她。
  如果是以前,许乔说不定转身走了。
  可是现在,不得不继续等。
  手机出来的时候电量不够,很快陷入关机。
  所以傅泊修有不有回她消息,她也不知道。
  直到傅泊修的秘书卓寒站在她身后:“许小姐,傅总有请。”
  起身时腿发麻无力,差点没站稳。
  许乔尽量不让自己失态,跟着进了电梯一路到了总裁办公室。
  傅泊修的办公室很大,被划分出了三个区域:办公区,休息区,接待区。
  他正在窗几明亮的落地窗前办公,许欣欣在他身旁,两人亲密依偎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她进来,许欣欣像是受到惊吓,仓促就要退开。
  傅泊修冷脸抬头,看见许乔进来,声音不变:“欣欣,继续待着。”
  许乔假装没看见两人互动:“傅总。”
  公事公办的语气。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许乔明白这个道理。
  傅泊修看她,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许乔比上次看见的还要虚弱。
  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眼里闪过厌恶:“你来干什么。”
  “傅总,希望您能看在夫妻情分上,借我一千万。”
  “怎么,许氏不行了,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手了?”
  忽略掉男人语气里浓浓的恶意,许乔没有反驳。
  温顺的模样反而激得他心里无端冒出火气。
  “许乔,我凭什么要借你这笔钱?”傅泊修往后靠去,好整以暇继续,“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还能要什么理由。
  无非多一个羞辱她的理由。
  许乔张了张嘴,没说话。
  许是看不下去她这副无趣的模样,傅泊修终于失了耐心。
  恰巧卓寒告诉他有一个项目需要接待。
  “既然想不出,就在这想好了再出去。”错身而过时,他寒声提醒。
  许欣欣眼里涌现恶意,跟着傅泊修出去时,她装作忘记什么东西的样子,重新折返回办公室。
  许乔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呆呆愣愣的,一看就烦厌。
  许欣欣把门反锁,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她,许乔听见动静,回过头。
  “姐姐,阿修让我回来提醒你,借你钱不是不行,只是,”她嘴角的恶意放大,微微歪头,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因为笑容夸张而显得扭曲,“你得跪着才能表现出你的决心。”
  “是傅泊修的意思?”许乔沉默片刻。
  “不然呢?”许欣欣反问,“阿修还让我拍一段视频给他看。”
  “姐姐,跪吧,”见她半晌没动静,许欣欣猩红的唇扯出向上的弧度,“晚了,阿修不高兴,你就拿不到钱了。”
  -
  许欣欣把东西收好,快步朝着电梯口等着的傅泊修走去。
  她亲昵地挽过傅泊修的手臂,听见他问:“她还不走?”
  许欣欣摇头:“姐姐说除非你把钱打进她账户才会离开。”
  傅泊修冷笑一声:“你没告诉她,半个小时后钱就会入账?”
  “我告诉了啊,可是姐姐就是不听,”许欣欣嘟了嘟嘴,将头靠在他肩膀处,语气孩童般天真,“兴许她是想装可怜骗你回去呢?”
  目光不经意和卓寒对上,一瞬间,许欣欣以为自己谎言被拆穿了。
  她很快挤出一个热络的笑,卓寒已经避开目光,恭敬按了电梯。
  她听见傅泊修没什么温度的语气:“她喜欢待,那就继续待。”
  待到什么时候愿意离开再离开。
  窗外除了呼啸的风,还有不知什么时候下的瓢泼大雨。
  有人看见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进来送文件,恰好看见许乔孤零零跪在地上的背影。
  “哎,你……”那人认出来许乔的身份,“太太,您怎么?”
  早就听说傅总和太太关系不好,没想到已经恶劣到这个地步。
  “太太,我们马上要下班了,傅总应该不会来了。”
  傅泊修不会来了,许乔摇摇欲坠地想。看来,他还真是恨自己。
  如果他一直不来,是不是自己就要一直跪下去?
  “谢谢。”她起身,站立不稳,好在那人搀扶了一把她,这才勉强踉跄走出去。
  膝盖没什么知觉了,连疼都感受不到什么。
  身上的疼和心口的疼交织在一起,快要把她碾碎。
  好不容易走出公司,掏出手机准备打车,才发现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雨很大,许乔不敢保证能否这样走回去。
  车辆疾驰而过,溅开一片水花,也湿透她的衣襟。
  “眼睛瞎了,不会看路啊?”司机探出脑袋骂道。
  许乔张口,还没说话,眼前骤然一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惊慌喊她的名字。
  “许乔——”

  独属于医院的刺鼻消毒水萦绕在许乔鼻腔。
  她缓缓睁眼,白炽灯的光映在眼底,激出生理性泪水。
  喉咙一阵痒意,咳嗽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的男人。
  “许乔,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关切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许乔费了好大劲才让眼神聚焦,目光落在那人脸上,才看清是陈文瑾。
  微微的失望笼在心头,她自嘲地轻扯唇角。
  是什么样的错觉让她以为会是傅泊修?
  见她不说话,陈文瑾声音发紧,罕见动怒:“许乔,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你以为你是铁打的,所以可以不管不顾,任意糟蹋了对吗?”
  “你的人生,是不是只能看见那个让你伤心的男人,其他人在你心里,不值一提。”
  “心脏病是很难治,但保守治疗,养好身体,其实不难,你难道真的想年纪轻轻就没命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许乔哑口无言。
  “对不起…”
  陈文瑾还想说什么,触及许乔发红的眼眶,喉头一哽。
  “乔乔,你知道我找到你时是什么样吗?你呼吸薄弱,脸色苍白,虚弱无力,抱你上车时,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我救了那么多人,手术台上,只要经过我陈文瑾手的病人,每一个都活下来了。”
  “可是那天我看着你,我觉得,我就算再厉害又怎样,我救不了我在乎的人,我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
  许乔从没看过陈文瑾这样。
  从认识他第一天开始,他是笑的,开朗的,有朝气的。
  意气风发的。
  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失魂落魄过。
  她知道陈文瑾的意思,可是一个人的身体不仅有医生清楚,还有自己明白。
  她的身体,熬了这么多年,费尽心思为许氏谋策,是以透支她健康为代价。走到今天这步,已是外强中干,油尽灯枯。
  现在不过强弩之末。
  她看着眼前和她相比,好不到哪去的陈文瑾。
  “我知道了,”她微笑着,像是听进去他的话,反过来安慰他,“我会接受你的治疗方案,好好治疗,好好看病,好好吃药。”
  “你说真的吗?”陈文瑾眼里迸发出惊喜,抓住她的手,竟是不敢置信问。
  许乔点头。
  “好,好,好,”陈文瑾少见的失态,他抓了抓头发,似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来回在病房转了几圈,才恍然大悟,“我现在就去联系医生商量治疗方案,放心乔乔,我一定会让你活下去。”
  “那,”他顿了顿,“傅泊修那边,你要让他知道吗?”
  许乔摇头:“不用,我马上要和他离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实傅泊修连她生病这件事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她决定治疗的事。
  不过陈文瑾误会,许乔也不想多解释,反正也是无关大雅的小事。
  只是……看着陈文瑾往外走的背影,许乔一直伪装出来的微笑终于消失,肩膀往下塌,眼底一片死寂。
  一个人如果连精神支柱都消失不见,又该怎么活下去。
  住了两天院,许乔才提着大包小包药回了傅家。
  耳边还有陈文瑾千叮咛万嘱咐,交代她一定按时来医院检查和吃药。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许乔等回家后才重新买了个。
  即使知道消失几天也不会有人联系她,可重新插上电话卡,看着消息框上除了垃圾推送后再无一条信息,还是会失望。
  许乔打电话给自己秘书,询问这两天有不有大额进账,得到的回答为否后,捏着手机,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这点情绪也消弭不见。
  看来傅泊修又一次戏耍了她。
  不去纠结这些,许乔忽略了许文涛发过来的讨债信息,开始着手处理一些事。
  公司、婚姻、还有大大小小。
  陈文瑾发过来很多次消息提醒她去医院复查,都被许乔以忙的借口挡了回去。
  与此同时,她也在逐渐习惯不围着傅泊修转的生活。
  或许是真的忙,忙到没有时间让她想再多,一个礼拜过后,偶然的一次间隙里,许乔再次从新闻中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才想到真的有很多天没有联系过傅泊修了。
  财经板块的新闻,傅泊修是常客。
  而此时,他罕见出现在娱乐新闻中,记者赞他眼光独特投资缜密,同时也对他的感情生活产生质疑。
  偷拍的照片中,许乔还是一眼认出那个被傅泊修牢牢护在怀里的女人就是许欣欣。
  在她生死未卜的时刻,他搭乘飞机和许欣欣共赴国外参加那个她求了傅泊修无数次都没有松口答应她去的那个时装展。
  偌大的标题起的是:傅家好事将近。
  确实好事将近。
  许乔想,然后在唇齿蔓延开的血腥气中,拨通了傅泊修的电话。
  第一个,没接。
  第二个第三个,依旧无人接听。
  一直到第六个,或许被她锲而不舍的精神烦到,这次终于接通了。
  “有事?”依旧是简短的两个字,充斥着满满的不耐。
  许乔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你在哪?”
  “我在哪,难道还要跟你报备?”那头傅泊修的话变得阴沉。
  “不是,”许乔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松,“你之前提到过的离婚,我同意了。”
  那边沉默片刻,再开口,傅泊修的声音像是淬毒的剑,几乎是逼出来:“许乔,你说什么?”
  “我会让人拟定离婚协议,到时候,你只用签字就行。抱歉,占了你这么多年的妻子位置。以后,你想和谁在一起都没关系了。”电视声太吵,许乔上去关掉了它。
  她怕傅泊修开口,自己就没勇气把剩下的话说完。
  许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傅泊修,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傅泊修的声音变得讥讽;“所以,这又是你的什么把戏?骗我回去?许乔,你贱不贱,没有男人你是不是会死?我都把你弄成那样了,你还这么不要脸的贴上来,真让人恶心。”
  许乔视线变得模糊,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话还是别的,逐渐有些喘不上气来。
  不想再听见让自己难过的话,许乔直接挂断了电话。
  点开短信,把拟定好的协议发送过去,许乔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傅泊修握手机的力度快要把它捏断。
  许欣欣瞥见他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追问:“阿修,发生什么事了?”
  傅泊修无意解释,甚至他没仔细听许欣欣说什么。
  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怎么敢?
  离婚这两个字在他舌尖滚动,几乎被他咬碎。
  “阿修?”见他不说话,许欣欣碰他的手臂,傅泊修豁然起身。
  “我让司机送你。”丢下这句话,他直接上了车。
  一个小时的路程被他压缩到半个小时,油门踩到底。
  阔别半月的傅家别墅,终于迎来了男主人。傅泊修迈步进去,目光阴鸷扫视一圈,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
  “先生,”保姆匆匆而来,冷汗滚落,“太太……太太半个小时前晕倒了,被、被……”
  “被什么?”
  “被太太的男性朋友带走了。”
  男性。
  傅泊修突兀冷笑一声,一切有了合理解释。
  突如其来的离婚,原是找好下家,迫不及待摆脱。
  “走了多久?”
  “十分钟左右,估计……”话没说完,傅泊修已转身出去。
  一个电话,就拿到关于陈文瑾的所有信息。
  因为下雨,回来的路没什么人,往外走的路十分拥挤。
  包括他的车牌,此时在不远处,明晃晃的,一眼能看见。
  傅泊修眼底阴冷,踩紧油门,直接撞了过去。
  巨大的撞击和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难听声和周遭尖叫混杂在一起。
  傅泊修下车,三两下走到了那辆奔驰面前,对着车窗一拳打了下去。
  拳头包裹着血液和玻璃,坚不可摧的玻璃硬生生被他砸穿了个洞。
  目光落在一旁的许乔身上,因为害怕,她整个人下意识地往陈文瑾方向躲了躲。
  “许乔。”他咬牙挤出这个名字,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拽着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许乔下车。
  陈文瑾伸手拉她,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分别抓住她的手。
  僵持不下时,许乔最先吃痛。
  混沌的眸子变得清明,她看了傅泊修一会,才搞明白眼前这个不是出现在新闻里的傅泊修,而是真真实实的傅泊修。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但似乎打完那通电话,她又陷入了昏迷。而后,被赶来的陈文瑾带走。
  “放手。”傅泊修脸色难看盯着握着许乔手的陈文瑾,语气阴鸷警告。
  陈文瑾当然不会让傅泊修带走许乔,如果不是许乔好几天不接他电话不去医院复查,他也不会想到来傅家找她。
  心脏病患者因为心脏负荷过重,昏迷是常有的事。
  许乔现在不应该回傅家,而应该去医院。
  “她……”愤然开口,许乔像是察觉他要说什么,回头,眼神制止了他。
  她不想让傅泊修知道自己的病情。
  “许乔,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见两人打哑谜,傅泊修心情更加糟糕,再加上旁边有人掏出手机拍照和要报警,他彻底不耐烦。
  他握住的这边手腕,指尖已没什么血色。
  他从不会放手自己的猎物,哪怕是两败俱伤。
  许乔有些站不住,她吃痛想收回手的动作落在陈文瑾手里,眼神一痛。
  这样下去,受伤的只会是许乔。
  “文瑾,没关系的,”许乔苍白着脸冲他,“你放开吧,我……我下次再联系你。”
  和傅泊修比心狠,谁能比过。
  陈文瑾脸上闪过痛楚,终是不忍许乔为难,握住她手的手松了又松,最后,彻底松开。
  “乔乔……”
  傅泊修听见这个称呼,动作一顿,随后,拽着许乔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动作粗鲁,丝毫不顾及她的身体。
  被撞瘪了半个车头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副驾驶,感受到男人阴沉的气息,许乔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心脏很疼,浑身都难受,还有手腕,陈文瑾握的那边还好,傅泊修握的那块,短短时间,已是青紫一片,狰狞可怕。
  被带回别墅后,傅泊修直接将她带上二楼。
  瘦了一圈的尖尖下巴被钳住,往上抬着迎上傅泊修夹杂着怒火的眸子,气极反笑:“乔乔?许乔,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小名?”
  “喊的那么亲密,怎么,你们在床上他也这么喊你?我说你怎么提离婚,原来是找好了男人,狼狈为奸苟合在一块。”
  “是我没有喂饱你,让你生了野心思,专去勾搭别人是不是?”说到最后,傅泊修声音骤然拔高。
  他狠狠掐住许乔的下巴,那张羸弱苍白的面孔,此时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心底火气压抑不住,到达理智的极限,傅泊修扬手,一巴掌扇到了她脸颊上。
  许乔被这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鼻腔里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滚落。
  她伸手一抹,被眼前血色惊到晃了晃。
  仰头想堵,却怎么也止不住,脸颊一侧高高肿起,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眼泪几乎汹涌而下。
  她性格温和,可并非逆来顺受,泥人也有三分心性,更别说她一个活生生的人。
  傅泊修认定她就是出轨,那借她十张嘴也辨不清。
  “是,”心里有了怨气,许乔咬牙讥讽道,“我外面有人了。怎么,堂堂傅总能跟自己老婆的妹妹纠缠不清,还传出好事将近的新闻,我就不能给自己在外面找一两个消遣?”
  “许乔!”傅泊修勃然大怒。
  许乔倔强抬头看他。
  她清丽的脸上满是血痕,可目光炯炯,一时竟让傅泊修几分恍惚。
  什么时候,许乔是这样看他了?
  许乔不明白他动怒的原因。
  不是不爱她吗?不是想和许欣欣在一起吗?
  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知道的以为,他傅泊修对自己多深情。
  许乔倦了,她飞蛾扑火般无望的婚姻维持了五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她捂不热傅泊修的心,只会让自己也丧失对生命的热情。
  “傅泊修,我们离婚吧,别互相折磨了,钱我不会要你的,至于其他,你想要补偿,我也能……”给字还没出口,就被身上一阵凉意打断。
  “许乔,你真是贱,”男人附身压下来时,带着深沉寒意,“除了拿离婚威胁我,你还会干什么?”

  威胁。
  他现在还觉得她是威胁。
  可她能拿什么威胁傅泊修。
  因为和他结婚,甚至许氏也被他打压三年,如今,也马上要破产退市了。
  她只不过是爱一个人,却要失去所有。
  她挣扎,却被男人按住,以更屈辱的姿态迎接。
  许乔闭眼,眼泪从眼角滑落:“傅泊修,我看不起你,你除了会强迫我,还会做什么?”
  “我还会做更多,”傅泊修冷笑,抓过她的头发,受伤的那只手随意将血擦在颈侧,靠近她,“但你一定不想知道。”
  他只会更狠。
  许乔咬牙,不顾心脏的疼痛的疼痛抬脚踹他,却被男人抓住脚腕,狠狠用力压在身下。
  “你弄出这些动静,不就是想让我回来陪你吗?许乔,你如愿了。”
  动作愈深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傅泊修不耐地扫视一眼,本来不想管的,触及屏幕上跳动的名字,他瞳孔一深,捞过电话开了扩音。
  许欣欣的哭声从听筒中传了出来:“泊修……我……我出车祸了,他好怕,你能来看我吗?”
  许乔手被捂住,怕她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傅泊修动作很重,她快要喘不上气来。
  趁他不注意,许乔抓住机会,一口咬下,傅泊修吃痛,手却没松开,反而越往里,手指抵在她上腭,强迫她张开嘴。
  接收到她愤然的目光,他突然心情大好。
  “泊修,你有不有听我说话?”那边许欣欣继续哭诉道。
  两人姿势算不得端庄,箭在弦上不得不停下让傅泊修语气不似往常般好,问了地址,让她原地等后,傅泊修扯过衣服盖在许乔身上。
  “穿上,跟我离开。”
  许乔仰高下巴,讥讽:“怎么,傅总活春宫没演够,还要在你心上人面前表演?”
  既然撕破脸,又何必惺惺作态。
  傅泊修没被她激怒:“欣欣车祸,只有你的血才能输给她。”
  不提这事,许乔都快忘了这茬。
  原来如此。
  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由不得她拒绝,许乔已经被套上衣服,狼狈跟他离开。
  只是上车之前,许乔的手机响了。
  她摁下接听键,听清对面的人说的话后,眼前一黑。
  傅泊修失去耐心,催促道:“你站在那干什么?”
  许乔回头看他,眼里似有泣血的泪。
  “傅泊修,我问你一句话。”
  “你是不是收购了许氏的公司?”
  傅泊修皱眉看她,惊讶不似作伪:“你不知道?”
  见许乔真的不知情的样子,他继续道:“你爸缺钱找我,说能把你家公司抵给我,而且,他有你的盖章。”
  “我根本没给他盖过章!是他偷的!”许乔崩溃。
  “你卖给他多少?”
  “一千万。”
  一千万,好一个一千万。
  许家经营了几十年的公司,只值一千万!
  “傅泊修,如果你不想借我钱,那天,为什么要让我跪那么久?”许乔闭眼,问出了最后一个疑问。
  傅泊修莫名奇妙看她:“许乔,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让你跪了?”
  “那天之后,我让欣欣告诉你,半个小时我让卓寒把钱转你了。”
  事到如今,许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许欣欣搞得鬼,最后却要她来承担。
  傅泊修的电话又开始催促起来。
  见许乔没动静,他上前拉她:“行了,其他事以后再说,现在欣欣要紧……”
  压抑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许乔眼眶通红,不顾后果,一巴掌扇在了傅泊修脸上。
  她一退再退,公司是她最后的底线。
  妈妈留下的东西,她承诺过,一定会牢牢守住。
  因为,这是她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最后的连结。
  空气一瞬间凝结了。
  傅泊修偏过头,一字一句阴狠道:“你敢打我?”
  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身上的伤,所有的一切,都比不过被背叛的痛。
  许乔咬牙逼出来:“傅泊修,我告诉你,想让我继续做许欣欣的移动血库,除非我死!”
  她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后颈一疼。
  直到把她抱在身上,傅泊修才发觉她轻的可怕。
  许乔一米六八的身高,此时却像纸片一样轻易就能被刮走。
  昏迷过去的小脸苍白无血色,紧咬着下唇,另一边脸颊高高肿起,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傅泊修的心突然拧起。
  很快将这想法抛之脑后,来不及多想,将人放在后座,开往了许欣欣方向。
  透过后视镜,傅泊修看了一眼此时昏迷在后面的女人,他的眸光里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
  迷迷糊糊中,许乔听到熟悉的声音。
  “阿修,你怎么带姐姐来了?”许欣欣柔弱的声音中透着无助,惹人怜惜。
  “怕你受伤。”
  对着许欣欣说话,他永远那么温柔。
  曾经,许乔以为,她也能像许欣欣一样,能够得到他片刻的关怀。
  可终究……
  呵,许乔冷笑一声,心底泛起丝丝冷意,冷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痛到极致,连呼吸都带着致命的窒息感。
  “你笑什么?”
  傅泊修前一刻温柔的声音,不过顷刻间便带着冷意。
  随着男人的冷喝声响起,她身体一颤,随之所有困意全无。
  抬眸,撞入带着厌恶的眼底。
  是了,担心许欣欣受伤的傅泊修把她带过来了。
  她是移动血库,在他眼里,许欣欣划破一根手指,都必须要吸她的血。
  “姐姐,你没事吧?”话是关心的,可许欣欣看向许乔的双眸却带着几分恶毒。
  那眼神,恨不得她下一刻就死掉。
  早已习惯许欣欣这副面孔,她连余光都懒得给她。
  费力直起身子,她苍白的唇瓣划过几分讥讽。
  “妹妹还有这精神头,刚刚电话里头说得那么着急,还以为你要死了。”
  许是隐忍久了,又或者是生命要到尽头了,又或许是母亲的公司被傅泊修收购的那一刻,她大概明白了,越是委曲求全,越会让人厌恶。
  反正都要死了,她为什么还要让自己难过。
  傅泊修双眸微眯,感觉许乔和平时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你……”

  “阿修,姐姐或许是心情不太好,你不要怪她。”在傅泊修即将出口时,许欣欣出声打断他的话。
  跟在他身边久了,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傅泊修对于许乔情绪的转变。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不好的表现。
  为什么她总是能轻易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而她,却要用尽全力争取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压下心底的不甘,她脸上依然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可许乔知道,在她善解人意的面具下,还有另一层让人恶心的嘴脸。
  “欣欣,你太善良了,这是她自找的。”
  上下唇一翻,他口中永远能够说出让她痛彻心扉的话。
  “阿修。”许欣欣说话的同时,双手挽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红唇溢出明艳的笑意。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可是,你总这样说姐姐,姐姐会伤心的。”
  “不说她,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他视线再次转向了许欣欣身上。
  “我没事,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修,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如果车内没有许乔的存在,哪怕他们对着天发誓,她也可以当不知道。
  可现在,他们当着她的面秀恩爱。
  细长的手指紧紧握起,尖锐的指甲划破掌心的皮肉,可痛,不及她心底的万分之一。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付出他看不见,哪怕她心甘情愿当了那么多年的移动血库。
  愤怒,如同悄然成长的火苗,在心底越烧越旺。
  “我以为你这么急着叫我们来,不死也残了,可现在看来,你完好无缺地在这害我白高兴了,请问傅总,你的心上人没事,我是不是能走了?还是说,你想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其他女人亲热?”
  也不等傅泊修出声,她果断打开车门下车。
  速度快得让人做不出反应。
  车内车外,两个世界。
  她再不从车上下来,她怕自己会因为心疼而丧生在车上。
  许乔,看清了吗?
  你竟然有什么舍不得的?
  傅泊修脸色阴沉如墨,纵然是许欣欣也从未见过脸色如此恐怖的他。
  她眼睁睁看着他随着许乔下车,朝她走去。
  那一刻,她褪去伪装,跟着打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骤然停下。
  她死死盯着面前纠缠的两人,恨在心底肆意增长。
  “许乔!”他愤怒地叫着她的名字,扣着她手腕的力度阵阵加重,他似乎努力忍隐着心底的怒火。
  “闹够了没?”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眼底涌动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情绪。
  “闹?”她苦笑,心底如同被人一下一下的凌迟。
  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守在他的身边,哪怕他一个皱眉,她都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可现在,她只是不想忍了,在他眼里,她倒成了无理的那个人。
  那许欣欣呢?
  就因为她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所以,不管她怎么闹,她都是对的?
  用力甩开他的手,可是傅泊修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任她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开。
  她被迫着不得不跟着他往前走。
  “傅泊修,你干什么,放开我!”她觉得很累,不想与他纠缠。
  心脏的痛,一点一点撞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整个心脏都揪在一起。
  他粗鲁地拽着她到车边,打开车门要她上车,可许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硬气,就是不肯服输。
  许欣欣在旁边看着拉扯的两人,眼底的嫉妒让她忍不住上前。
  “阿修……啊……”
  许是怒火中的傅泊修与许乔拉扯,没有发现许欣欣上前,错手把她推倒在地。
  随即而来的惊呼声把正在争吵中的两人拉回神来。
  许欣欣跌坐在地,眼中挂着泪花,夜色下,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
  傅泊修放开许乔,飞奔到她身边,紧张问:“欣欣,你没事吧?”
  “我没事。”许欣欣摇摇头,可眼中的泪花一点都不像在说自己没事,反而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顺着傅泊修的力度站起,她顺势依偎入他的怀中。
  在傅泊修看不见的角度,许欣欣给了许乔一记挑衅的眼神。
  那眼神仿若在说,哪怕你是傅泊修的妻子又如何,她终究比不过自己。
  许乔清楚,许欣欣不过故意刺激她而已。
  如若换作以前,她不会计较。
  可现在,许欣欣骗她,让她没了母亲的公司,这口气,她如何能忍。
  忍着疼痛,许乔一步一步走近两人。
  “你很得意?”她冷笑,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马路传开,随后一点一点消散。
  偶尔有几辆车从身边经过,可他们三人,已形成一个世界。
  “知三当三,你就这么开心?”
  一声声的质问,如同刀子一样刮得许欣欣脸上青白交错,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最恨的就是许乔一回来就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包括傅泊修,她如何能忍得了这口气。
  “啪!”
  清脆的巴掌声悦耳动听。
  许乔手起手落,动作利落。
  来不及闪躲的许欣欣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
  谁也没料到,一向柔弱的人会突然反扑。
  “你敢打她。”
  白月光被打,傅泊修把许欣欣护在身后,阴森的双眸散着寒意。
  如果换作其他人,或许许乔脸上同样挨了巴掌。
  “打她怎么了?”她淡淡反问,清冷的双眸直逼着他。
  过去,对他,她从未反抗过。
  现在,既然决定离婚,又何必继续讨好。
  就算讨好他如何,他不会放过妈妈的公司。
  想到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都保不住,心间的痛,骤然提升几分,脸色也更苍白。
  “阿修……”许欣欣躲在傅泊修身后,可怜兮兮的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把许乔积压在心底的怒火瞬间爆发。
  忍了这么久,她受够了。
  她实在是忍不了眼前的女人这幅虚伪的面孔,虚伪的……让她觉得恶心!
  “别叫我姐姐!”她声音骤然拔高,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所有人都以为她羸弱且不堪一击,可她很清楚,这不过是许欣欣的伪装。
  从她踏入许家大门开始,她便一直演戏。
  利用女人的弱势,成功塑造了一个可怜的病美人身份,而自己,也成功被她衬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
  许乔眯着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方向,她想不明白……这个女人这么虚伪的伪装难道其他人真的看不出来吗?
  许欣欣对上她的视线后,像是被吓得不轻,身体抖了抖,把受惊害怕发挥得淋漓尽致。
  “姐姐……”她口中轻轻呢喃,“对不起,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许欣欣心中早已乐开花。
  她要的就这效果,早就受够许乔对傅泊修百依百顺的样子,她不反击,她又怎么有机会上位。
  只有成为真正的傅太太,她才有最大的保障。
  “我没有这么虚伪做作的妹妹。”
  “许欣欣,不要忘了,你不过是许家养女,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我曾经是羡慕过你,羡慕你有那么疼爱你的父亲和兄长,可现在,我才知道你有多可悲。”
  “靠着装柔弱来获得别人同情和可怜的人才是世间最大的悲哀。”
  她一字一句,口齿清晰表达自己对许欣欣的不满与轻蔑。
  曾经,她也千方百计得到傅泊修的心,可事实证明,在不爱的人眼里,你做得再多也是徒劳。
  许欣欣比她幸运,因为他喜欢她,才能肆意践踏她的自尊。
  许欣欣脸上青白交错,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死死盯着许乔,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她早已被杀无数次。
  傅泊修脸上神色不明,眼底的情绪更是让人猜不透。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由旁人这样说许欣欣,可现在,他感觉许乔变了。
  她变得不再怕他,不再对他言听计从。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养的宠物,有一天突然背叛了自己。
  “阿修……”见傅泊修久久没有反应,许欣欣心底气怒不已。
  如若不是要在傅泊修的面前维护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她哪会任由许乔欺负到这般田地。
  “从今天开始,许欣欣,不要惹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转身就走。
  傅泊修想追上去,手臂却被许欣欣死死拽着。
  “啊……阿修……”
  痛苦的声音让傅泊修不得不低头看她。
  “怎么了?”压下心异样的情绪,傅泊修紧张出声。
  “阿修,你任由她这么欺负我吗?”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喜欢上姐姐了?”
  她试探出声,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为什么她花了那么多心思,还是没有办法走入他的心底。
  如果不是许乔,她早就是傅家太太,哪里轮得到她在她的面前指手画脚。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车上,许欣欣偷偷瞄着男人俊美的侧脸。
  路灯下,忽明忽暗的轮廓透着一股神秘感。
  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她怎么能错过。
  许乔和傅泊修必须离婚,而她,必须是傅太太。
  “阿修……”寂静的车内,她轻轻叫唤着男人的名字。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没有。”他淡淡出声,目视着前方。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是不是你以为我是装的?”她问得小心翼翼。
  “你别多想。”
  越是平静的语调,许欣欣的心底越没底。
  以前,他从不这样。
  女人太过敏感了,她明显感觉到今天的傅泊修和以前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姐姐现在是脾气越来越大了,都动手了,你看我的脸又红又肿,阿修,她太坏了,我怕她有一天会伤害你。”
  “不会的。”他薄唇轻启,心底有些烦躁。
  漆黑的道路,只有路灯作伴,偶尔有几辆车经过,把许乔的身影拉得很长。
  一直走出很远很远,她的脚步才慢下来,眼底酸涩却无半点泪意。
  或许,痛到极致,便是哭不出来的。
  这是她第一次教训许欣欣。
  当你不再忍受别人的欺辱时,自己也能护着自己,那种快感,她以前从未有过。
  以前她不敢这么做,因为怕傅泊修生气。
  现在还怕吗?
  这个想法一出,她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怕有用吗?
  他们两个人或许本就不该相遇。
  纠缠了这么久,换来的却是她身心俱残的结局。
  今天之后,她应该试着做自己。
  回到别墅,已是十一点,家里只有楼梯上的灯亮着。
  换好鞋子,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
  刚打开房门,一股大力拽着她一扯,惊呼声从口中传出,她身体不受控制往前走了几步,随即失去重心跌在床上。
  本就身心俱疲,这么一摔,她头晕眼花,直犯恶心。
  不等她缓过来,胸前一沉,扑面而来的是男人清冷的气息。
  她心下了然,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底,再次起了涟漪。
  “许乔,长本事了,你竟然动手打欣欣。”
  早就料到他会秋后算账,亲耳听他说出,她反而没有那么心痛。
  忍着身体的不适,她抬眸看他,自嘲道:“怎么,你要打回来吗?”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这一刻,才发现,她脸上一点肉都没有。
  他眉头轻皱,她怎么又瘦了?
  “许乔,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嘶……”
  说话的同时,他大手一扯。
  许乔感觉胸前一凉,下一刻,便被男人霸道地扣着双手,压着她动弹不得。
  “不要……”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粗鲁。
  痛,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全身,让她小脸皱成一团。
  忍着身体与心灵上的痛,泪,悄然滑下,哭湿枕头。
  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停止了一场酷刑。
  男人毫不犹豫从她身上下来,转身进入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哗啦啦水声,证明她挺过来了。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苦涩在心底蔓延,缓了好一会,她才从床上起来。
  穿好衣服后,她想下楼喝水,手刚捉到门把,心脏传来一阵绞痛,痛得她伸手捂着胸口,汗珠很快布满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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