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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连载中
温清梨傅城彦是小说《温清梨傅城彦》的主角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用心写作的心态,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黑夜里,傅城彦的车一路往郊外驶去,越来越偏。我跟在后面,脑袋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甚至在想,傅城彦会不会在郊外添置了房子,养了别的女人?最后,他的车停在了南山寺外。
状态:连载中 作者:温清梨 2.29万字更新:2024-02-11 17: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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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听到声音,也看了过来。
瞧见我,她笑容更甚:“清清来了,快洗手,我们准备开饭了。”
我不想在长辈面前争执,强压下情绪应声:“好。”
……
饭桌上。
傅母挥退保姆,亲自喂着小宝吃饭。
我在傅母左手边落座。
傅城彦坐在我对面,而施菲菲则紧挨着他。
看着对面一直给傅城彦夹菜的施菲菲,我心里堵着口气,食不下咽。
正欲放下筷子时,碗里多了块鱼肉。
我抬头,就对上施菲菲挑衅的眼:“清梨,听城彦说你喜欢吃鱼,快尝尝我的手艺!”
我看着她,又看了眼傅城彦,随后将鱼肉拨到了骨碟上。
“不好意思,我减肥。”
“清梨。”傅城彦低声叫了我一声,语气里带着不悦。
我也回视着,丝毫不退让。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直到傅母开口:“清梨不吃就不吃吧。”
有了她的话,傅城彦没再说什么。
倒是施菲菲又开口:“城彦,小宝的过户手续办好了吗?”
我的手一顿,小宝已经两岁了,再过个一年半载应该是要上幼儿园的年纪了。
傅城彦回答的语气平淡:“我在准备小宝过户的材料。”
傅母眉眼含笑:“过户是好事啊,城彦,你和清清也抓紧……”
抓紧什么?
让我抓紧认下这个别人的孩子,一辈子无儿无女吗?
我不想,也做不到。
我直接开口打断:“妈,我准备和傅城彦离婚了。”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氛围沉寂了起来。
不再等其他人的反应,我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今天就先走了。”
便起身走出了傅宅。
饭桌上。
傅城彦放下筷子,也要起身。
施菲菲却先一步站了起来:“我去送送她。”
随即也走了出去。
夜风微凉。
我刚走出傅宅大门,就听背后施菲菲的声音:“温清梨!”
我停下来脚步回头,有些不解:“施小姐还有事?”
施菲菲直直的看着我:“温小姐,有件事城彦一直不说,但我不想瞒你。”
“小宝确实是我和城彦的孩子。”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如遭雷击。
施菲菲看在眼里,掩去得意,带着委屈恳求道:“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还是希望你能尽快把离婚程序走完。这样对你我,城彦和小宝都好。”
心脏的疼痛做不得假。
我缓了缓,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跑过来和我说这些,傅城彦知道吗?”
可话出口,又觉得没有必要。
知不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呢?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自己也决定退出了!
我压下心中苦涩,哑声告知:“离婚协议大概下周就会拟订,施小姐满意了吗?”
施菲菲勾起唇角,明艳张扬:“非常满意,谢谢你的成全。”
我再无话可说,抬手招了辆出租车,便上车离开。
黑夜中,车子没有目的地的朝前开着。
一圈又一圈,绕着北京城开了很久,我才随便找了个眼熟的地方下车。
却发现,竟回到了和傅城彦的家。
可马上也不是了。
我站在路对面,看着那幢淹没在夜色中的别墅,转身朝公园里走去。
坐在长亭里,我靠着柱子出神。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句质问。
“为什么不回家?”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惊,回头就看到了傅城彦。
似如梦初醒,我慢慢站起身:“不想回。”
傅城彦闻言,平静的面容竟透着几分冷气:“温清梨,你到底在闹什么?”
他是真的不解。
我看在眼里,心脏却越发的涩苦。
因为不爱,所以我这点醋意,嫉妒,在傅城彦眼里都是胡闹。
我咽了咽哽涩的喉咙,自嘲一笑:“我只是想离婚。”
傅城彦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沉寂几秒后,他冷冷道:“好,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离。”
听到傅城彦说出这两个字,我眼睫颤了颤。
心脏却只刺痛了一下,就再无知觉。
我愣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感受不到其他的情绪翻涌。
就好像心如死灰。
爱了多年的傅城彦,坚持了三年的婚姻就落得这样的结局,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夜风吹过,我不自主的打了寒颤。
紧接着,身上一暖。
傅城彦将他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太晚了,回去吧。”
话落,便牵起我的手,将人带回了家。
路灯下,我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生不起一点甩开的心思。
一直到卧室,傅城彦才松开手。
浴室里,热水从花洒里洋洋洒洒的倾泻下来,暖和了身体。
我看着早已发麻的手,死寂的心却开始蔓延出丝丝缕缕的酸涩胀痛来。
也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被傅城彦牵住手的感觉。
仔细想想,结婚五年,这竟然是他们夫妻第一次牵手。
多荒唐。
我手攥成拳,不再去看。
洗完澡后,我走出主卧,打开了另一间客卧。
走廊里,端着牛奶上来的傅城彦微微皱眉:“你在那儿干什么?”
我平声回:“既然已经决定离婚,还是分房睡比较好。”
傅城彦眸色微沉,薄唇只吐出两个字:“过来。”
我没动,只隔着几步距离,和他对视着。
我以为以傅城彦的性子,很快便会转身回主卧。
却没想到,下一秒,他竟大步朝我走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腰却被人揽住。
傅城彦手中的牛奶杯掉在地上,发出“咚”的闷响。
白色的牛奶瞬间洇湿了地毯。
“傅城彦……”我惊喊一声。
傅城彦却直接吻上了我的唇,将未说完的话封住。
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男人的气息炙热又滚烫。
我被带着沉沦,可直到望进他的眼睛里,一瞬清醒。
那里没有对我的爱意,只有像机器一样的克制和冷静。
是啊,傅城彦不爱我,那如今他在做什么呢?
我想着,视线落到了墙上的电子表上,盯着那个日期,恍然——
【2023年10月15日】
原来……是月中啊。
衣衫渐渐褪去,可我只觉得屈辱和难堪。
明明已经要离婚了,傅城彦仍然要执行他的规定守则。
可凭什么我就要配合?!
压抑了三年的脾气涌上来,我试图挣开,双手却被攥住按在门板上。
两个人的身躯贴得更紧。
傅城彦的吻也越来越强势,渐渐的,我的意识渐渐昏沉,拒绝的话渐渐吞没在床笫里……
一夜缠绵。
半夜,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疼。
而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我摸着还温着的被子,隐约间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
“嗯,明早过去,想吃什么?”
他声音那么温柔,还带着笑意。
我不受控制的赤脚下床,推开门,就看到走廊里,傅城彦正拿着手机打着视频。
而对面,赫然是施菲菲和小宝。
这一刹那,身上的暖意冷结成冰。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床上。
只是当傅城彦推开门走进来,重新躺回床上的那一刻,我连这样的同处都无法忍受。
我猛地从床上跃下,窜进了卫生间。
“咣!”
门被重重砸上。
我双手撑着洗手池,看着镜子中双眼通红的自己,眼泪缓缓涌了出来……
“清梨?你怎么了?”
傅城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回头瞧着他的剪影,嗓音喑哑难听:“我的事……不用你管。”
傅城彦明显不信,但教养让他做不出闯进来这种事,只扔下一句:“有事叫我。”便离开。
我看着他慢慢消失的影子,翻涌的情绪竟诡异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垂眸看着手里的手机,解锁后,找到了律师的电话,发了一条短信。
“您好,我是温清梨,我委托你拟定的离婚协议拟好了吗?”
很快,随着一声振动,律师的回复也发了过来。
“拟好了,明天邮寄给您。”
看着这条,我按灭了手机,走出洗手间,径直回了主卧,反锁上了房门。
客卧里,傅城彦听着这一连串的声响,眸色不明。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傅城彦已经离开了。
我等在客厅,签收了离婚协议后,便一直等着傅城彦回来。
直到晚上九点,傅城彦准时到家。
四目相对,饿哦指了指桌上的协议:“这是律师拟的离婚协议,反正我们婚前已经做了财产公证,没有其他问题就签字吧。”
傅城彦垂眸扫了一眼,却没有签。
“我们……”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听了。
我自顾自说:“我知道傅氏周五不开例会,就这个周五吧,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早点结束,早点解脱。”
我从来没想过这八个字,会用在自己和傅城彦身上。
但也想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词了。
我轻嘲着,起身拿过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
……
施菲菲送小宝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茶几上这份傅城彦没签字的离婚协议。
她眼睛转了转,将小宝扔在地上,就快步上了楼。
书房里,她看着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的男人,轻声开口:“我看到楼下的离婚协议,清梨……要和你离婚?”
“是不是因为小宝?”施菲菲有些抱歉,“要不我还是把孩子带走吧,虽然可能给不了他很好的生活,但也不能打扰你……”
“不用。”傅城彦拒绝了。
施菲菲还没等高兴,就听他说:“这个婚,不会离。”
“小宝在楼下吧,我去看看他。”
说着,他就越过施菲菲直接下了楼。
施菲菲站在原地,脑袋里回想着傅城彦那句‘不会离’,眼中满是妒忌和狠意!
她就不明白温清梨有什么好,都到这一步了,傅城彦还是不肯离婚!
只要温清梨在一天,她就永远没有办法成为傅太太!
施菲菲越想,心中越恨。
……
而另一边,我回到了温家。
客厅里。
母亲见我回来有些意外:“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等看到我身后的行李箱时,愣了好一会:“和城彦吵架了?”
我摇了摇头:“离婚了。”
话出口的那刻,我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母亲看得心疼,连忙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给我擦着眼泪,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听说施菲菲的事后,她气的整个人发抖:“离的好!当初也是看在你喜欢傅城彦的份上,才让你嫁过去的!”
“我们温家虽然比不上傅家,但也不是任由他们欺负的!”
听着母亲鸣不平的话,我心里像被注入了股暖流。
这天之后,整个家里没有人再提起傅城彦。
终于到了周五这天。
我站在街对面,看着民政局的招牌,眼神复杂。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就听见傅城彦的声音:“温清梨,协议有问题,办手续的事延后吧。”
我不知道傅城彦是找理由,还是协议真的有问题,但我都不打算继续拖下去。
我正欲开口,肩膀突然被拍了下。
转头,就看到了施菲菲。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等想明白,施菲菲忽然拉住了我的手,笑得情真意切:“谢谢你,愿意把城彦让给我。”
我皱皱眉,只觉得今天的施菲菲有些奇怪。
我不想理会,抽回手就要朝民政局走。
与此同时,耳边手机响起了傅城彦的声音:“施菲菲在你身边?她找你干什么?”
没等我回答。
身后又再度传来施菲菲的话:“温小姐,你知道我有多想嫁给城彦吗?明明小宝是我和他生的,可却因为你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不肯走!活生生拆散我们!”
“但没关系,现在我想通了,离异也好,丧偶也罢,其实没区别!”
“反正,城彦永远都只听我们母子的……”
我感觉到危险,可还没等反应,施菲菲就上前一步走到了我面前!
下一秒,我只觉得胸膛一阵冰凉。
“噗呲——”
那是刀刃刺进血肉的声音。
我错愕的望着那把刺进自己腹部的刀,缓缓抬起头,对上的是施菲菲阴狠又狰狞的眼神。
“你……”剧烈的痛意让我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的小宝,也不应该拥有第二个妈妈!”
施菲菲声音嘶哑,她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却是大仇得报的快意笑容。
她疯了吗?
也许吧,在看见傅城彦对温清梨非同一般的态度之后,她就明白了,傅城彦早就爱上温清梨了!
不除掉温清梨,她自己永远也没办法成为傅城彦的妻子!
小宝现在已经城彦认定为继承人了,她施菲菲,是傅氏继承人的母亲!
未来的荣华富贵她怎么可能甘愿放弃?
他们今天只是在民政局办离婚手续而已。
离婚还得防止他们旧情复燃,但是死人不会。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越来越晕,脚下一软,瘫软倒地。
鲜红的血慢慢蔓延开来。
“杀人啦!”
周围的路人看在眼里,惊喊着围了过来。
报警的报警,打120的打120。
施菲菲也隐藏在人群中,转身离去……
血泊之中,电话那头的傅城彦将她们刚刚的对话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温清梨!温清梨你怎么样?”
始终没有人回应。
……
傅城彦赶到的时候,温清梨刚刚被抬上救护车。
现场被警察封锁了警戒线,围观群众全都在窃窃私语。
“多年轻的姑娘啊……”
“啧啧啧,这血流的……”
傅城彦神色一僵,视线转向地面。
血,全部都是血。
人怎么可以流这么多的血?这不是她吧?被捅伤的人不是她吧?
傅城彦已经丢掉了他所有的冷静理智,他大吼:“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路人纷纷为他让出一条道,那些怜悯的,好奇的目光快令他遍体生寒。
直到负责封路的警察拦住了他:“你是受害者亲属吗?”
他急忙应声:“是温清梨吗!我是她丈夫!!”
此时此刻,他居然庆幸的是,离婚手续还没办理。
至少在这一刻,他还是温清梨的丈夫。
警察为他拉开封锁线,他抬起脚步就朝救护车那边奔去。
傅城彦紧咬牙关,他已经竭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在这个救人要紧的关键时刻失控。
他已经很多年没体验过这种失控的感觉了,可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在他在乎的人要离他远去的的时候,这种感觉才会出现呢?
“温清梨,你不会有事的!你马上就能去医院了,坚持一下!”
温清梨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了傅城彦在喊她的名字。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傅城彦这种人,才不会为她掉眼泪呢。
“不好,患者腹腔大出血引发失血性休克,必须马上抢救!”
……
医院。
温清梨被送机抢救室进行基本急救之后,又匆匆被推进了手术室。
门上的‘手术中’三个字红的刺眼。
傅城彦从没有觉得这么煎熬过。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护士拿着单子快步走出:“哪位是温清梨家属,病危通知书需要签字!”
傅城彦已经不顾形象了,他冲到护士面前。
“我是!我是她的丈夫!”
傅城彦拿过手术风险单刷刷几下就上面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过程之迅速,甚至傅城彦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温清梨一眼。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医生和护士忙前忙后,血库的血袋,染血的纱布,一切的一切都让傅城彦心情沉重的无法呼吸。
说不定,就在施菲菲挥刀捅向温清梨的时候,自己的车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
他一向是一个稳重的人,可当温清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开始恐慌了,他开始害怕了。
他可以在商界只手遮天,可原来在手术室外,他也只是一个祈祷妻子醒过来的平凡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傅城彦似有所感,猛然抬头。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看了看傅城彦:“温清梨的家属吗?”
傅城彦猛然起身:“是我。”
主治医生点点头:“手术非常成功,只是现在病人仍旧处于昏迷状态,醒过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傅城彦此时此刻才觉得如释重负。
温清梨……还活着。
他还能看见她睁开的双眼,他还能再一次感受到温清梨的温度。
这样就可以了。
看着温清梨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傅城彦的心里才勉强松下一口气。
……
温母和傅母收到消息后,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她先是看到了傅城彦,紧接着看见了他身后的重症监护室:“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清!我的清清!”
傅城彦沉默片刻,他向前一步,深深低下了头,那是一个很标准的的鞠躬。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清梨。”
傅母表情严肃:“这件事你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袒护你!”
傅城彦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如平常般点头颔首。
只是眼睛里,是难以融化的冰霜。
这时,电话响起,是施菲菲打来的。
他眸色一冷,朝傅母和温母开口示意:“我出去接个电话。”
便转身走远了一些,在走廊附近的安全通道接通了电话:“喂。”
“城彦,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传来了施菲菲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城彦没有出声,他想知道事到如今,这个女人还能编出什么样的谎言。
施菲菲没有意识到现在事态的异常,她还在继续哭诉:“你还在公司吗?小宝哭着要找爸爸……”
傅城彦的心中只剩下一片冷然,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能继续和他演戏!
他双眼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低声:“你在哪?我来找你。”
施菲菲大喜过望,慌乱的心情也逐渐平静:“好!”
十分钟之后,傅城彦来到了施菲菲说的一处公园。
施菲菲并没有子这件事上面撒谎,小宝也确实是哭闹不停。
他沉默着将小宝接过,轻轻抱在自己的怀里。
神奇的是,小宝立马就不哭了。
施菲菲露出嗔怪的笑容:“这孩子怎么只喜欢爸爸不喜欢妈妈呢?”
傅城彦闻言,冷哼一声:“小宝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杀人犯母亲。”
施菲菲的笑容僵在脸上:“城彦你在说什么啊?”
傅城彦抱着小宝离她了一些:“你在伤害清梨的时候,有想过,我在和她通着电话吗?”
施菲菲脸色一白:“我、我……”
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傅城彦面无表情:“警局里,什么事都能说的清楚。”
很快,警车停下。
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表情严肃的走进来,停在施菲菲面前:“施菲菲,您涉嫌杀人未遂和故意伤害,请和我们走一趟。”
施菲菲后退几步,崩溃大叫:“不!傅城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宝的亲生妈妈!你想让小宝变成孤儿吗?”
事到如今,她还在拿孩子为自己开脱。
傅城彦捂上了小宝的耳朵,声音没有温度:“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目送着施菲菲被押上警车,傅城彦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傅母欣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你在哪呢?清清她醒了!”
醒了……温清梨醒了!
傅城彦怔了一下,眼里逐渐漫上真正的喜色:“我马上就回来!”
VIP病房。
大难不死。
我看着笑中带泪的两家母亲,虽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是还是努力露出了安抚的微笑。
我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傅城彦抱着小宝出现在门外的时候,止住了笑容。
傅城彦目光灼灼,我想忽视都难。
我话说的很慢,却字字句句都很清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傅城彦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声音却还是恢复了平静:“好,如果我的出现让你觉得难受的话,那我先回避一下。”
他把孩子抱给傅母,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看着他走出病房的身影,心中无端松下一口气。
傅城彦总是这样,用平和稳重的外壳包装着自己,对谁都礼貌谦逊。
就算是再寒冷的冰块,捂久了也会融化。
可是傅城彦是一块捂不化的石头,他也许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刚刚的担忧算什么呢?只是还没离婚的丈夫对妻子应尽的关怀罢了。
傅母手中的孩子引起了温母的注意:“这个孩子是……”
傅母抱着抱着小宝的手一顿,不自然的笑笑:“这是亲戚的孩子,他爸爸去世了,所以抱过来养。”
就连傅母都帮着傅城彦隐瞒这个孩子的来历吗?
我听着,心中划过酸楚。
温母对此没再多说什么,看着温清梨因为麻醉效果还没散去而染上困意的双眼,她拉着傅母退出了病房。
我松了一口气,刚做完手术确实身体太过倦怠,昏昏沉沉的阖上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傅城彦正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摆放着刚削好的水果。
阳光真是刺眼,我甚至都看不清傅城彦脸上的表情。
我压抑住内心忽如其来的烦躁,淡淡开口:“你怎么在这?”
“小宝还需要人照顾,所以他们就先回去了。”
又是孩子!
我心里一阵悲凉:“那你有没有在电话里听见,就是这个孩子的妈妈捅了我一刀!”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眼眶一阵酸涩。
傅城彦却哑口无言。
我按耐住手术刀口的疼痛和胸腔的闷痛,面无表情地看着傅城彦:“等我可以出院了,我们还是尽早把手续办了吧。”
我再也不想和傅城彦有任何牵扯了。
离婚对傅城彦来说并不算什么,就算离婚还带着孩子,照样有不计其数的姑娘千方百计的想嫁给他。
可是对我来说,离了婚,我就解脱了。
傅城彦定定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自责:“清梨,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想离婚。”
我愣了一下。
只听傅城彦继续说:“施菲菲已经被警方逮捕了,没人会伤害你了。”
虽然施菲菲做出这种事,被抓只是迟早的事,但是我没有想到,施菲菲这么快就进去了。
施菲菲不是小宝的亲生母亲吗?难道傅城彦一点忙都不打算帮?
回过神来,我扯了扯嘴角:“就算施菲菲得到她应有的惩罚,这也不会动摇我要离婚的态度。”
傅城彦抿了抿唇,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在心中慢慢扩散。
原来,那时候清梨就是这样的心情吗?
他当然不会容忍施菲菲这样的人继续呆在清梨和小宝身边,这是一种变相危险。
“清梨,有件事,我认为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是关于小宝身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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