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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呈柳禾免费小说_凌司呈柳禾免费小说全文阅读

凌司呈 著

都市已完结

《凌司呈柳禾》剧情超凡脱俗,让人过目不忘,作者脑洞很大,可以创造出如此精彩的文章,而且赋予了凌司呈柳禾等人生命,《凌司呈柳禾》讲的是:|她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但是她仍旧努力克服紧张,伸手往男人身上摸去。凌司呈却瞬间皱紧眉心,伸手推开她,一脸厌恶,“你在表演东施效颦?”柳禾的手猛然缩回来,捏紧蕾丝睡衣的一角,垂眸羞愧不已:“你,不喜欢吗?”

状态:已完结   作者:凌司呈   2.75万字更新:2024-02-13 08: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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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呈柳禾》剧情超凡脱俗,让人过目不忘,作者脑洞很大,可以创造出如此精彩的文章,而且赋予了凌司呈柳禾等人生命,《凌司呈柳禾》讲的是:|她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但是她仍旧努力克服紧张,伸手往男人身上摸去。凌司呈却瞬间皱紧眉心,伸手推开她,一脸厌恶,“你在表演东施效颦?”柳禾的手猛然缩回来,捏紧蕾丝睡衣的一角,垂眸羞愧不已:“你,不喜欢吗?”

凌司呈柳禾免费节选在线试读

  柳禾进门后,提着小蛋糕,一边哼歌一边上楼,心情愉悦。
  凌司呈站在楼梯口,满脸阴郁,冷嘲热讽道:“看来,今晚的出场费挣得挺多。”
  柳禾陡然一惊,他怎么还没睡,平时只要在家,任凭外面发生什么事他都懒得出来看一眼的。
  她走到他面前,提起小蛋糕晃悠,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苍蝇再小也是坨肉嘛哈哈哈。”
  一个小蛋糕竟然把她收买得如此开心,结婚三年,还从来没见她和他这么大肆地笑过。
  而且刚刚送她回来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开的是一辆保时捷卡宴,一看便知道家里不普通。
  她肯定是找到下家了才敢对他胆子这么大的。
  凌司呈心里窝火,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抵到墙角,嘴唇故意在她耳朵周围摩擦,“你不是很喜欢钱吗?陪睡挣得不是更多?”
  柳禾一听,小脸气得通红,她是在想尽办法捞钱,没自尊但是不代表可以被这样诋毁。
  她抬手想反抗,却被凌司呈一把接住,他心中一阵莫名的暗喜。
  很好,反应那么大,说明还有底线。
  凌司呈看了看柳禾那玉白光滑的无名指,上面光秃秃的,结婚戒指早已不见了踪影。
  虽然婚戒他从来都没戴过,可她却如获珍宝似的戴了三年,现在突然取下来,他心里空落落的,像被剜走了一块。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把戒指取下来,好去约会?”他捏住她手腕的大手又多使了几分力气。
  柳禾一阵吃痛,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摩挲着酸痛的手腕,暗暗在心里吐槽。
  莫名其妙,平时干什么他都不会注意,今天竟然注意起戒指来了。
  突然,柳禾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懊悔不已:“我怎么能一时冲动把戒指丢了呢!我也太傻了。”
  说完,她跑下楼冲进花园里,用手机电筒打光,不脱鞋就直接踏进水池里,弯着腰用手在水里不停地捞,嘴里不断念叨:“我的小宝贝啊,我错了,你在哪儿,快出来,快出来啊。”
  凌司呈尾随着下楼看见她的这一系列举动,冷笑一声。
  嘴里说不要,身体却是诚实的,果然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在意有关于他的东西。
  “找到啦!找到啦!”柳禾终于捞到那枚1克拉的钻石戒指,它在光下面闪着熠熠光辉。
  她忍不住亲了一口这颗饱满的大钻石,边走边用衣角擦拭,自言自语:“这个能卖不少钱呢,冲动是魔鬼,以后再也不能乱冲动了。”
  凌司呈的脸瞬间一沉,黑眸里的散发出的寒光能把人杀死,一股无名火在胸膛里乱窜。
  他们的婚戒,她竟然想的是卖钱?!
  他手疾眼快,一把夺过戒指放进衣服口袋里,冷漠无情,“你别忘了,既然离婚了,这枚戒指就是属于凌家的。”
  “可是,伯父亲口说过这枚戒指就是特意为我定制的,他已经送给我了。”柳禾伸手往他口袋里摸去,却被他躲开,扑了个空。
  凌司呈鼻子里冷哼一声,径直上楼,任凭她在背后怎么纠缠都不理睬。
  “凌司呈,你别这样,卖钱了我分你好不好?我7你3?”柳禾撒娇般地拉住他的衣袖,将他堵在卧室门口,不依不饶。
  他烦极了,狠狠抽回手,厉声:“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对对对,我脑子有问题,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6你4?”她面带微笑,十分讨好地点着头,将没脸没皮诠释到极致。
  “嘭!”凌司呈铁面无私地直接将门使劲关上。
  “别这样啊...”柳禾的手无力地扒着门框,感觉心痛到难以呼吸。
  这可是1克拉的钻戒啊,难道自己注定会人财两空吗。
  凌司呈躺在床上,拿出那枚戒指反复观看,内心复杂,三年了,这枚戒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她答应离婚,那个最开心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自问他平时并不是个吝啬的人,为什么会跟她争抢一个根本不入眼的戒指,他也说不清楚。
  凌司呈思索良久,烦躁地将戒指扔进抽屉里,关掉灯,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破事,闭眼睡觉。

  凌晨三点,衣帽间内。
  柳禾一边撕开胶带封印包裹,一边用手按开语音键不厌其烦地回答每个顾客的问题。
  “亲亲,这个圣罗兰的包包是99新,品质有保障有发票的哦!”
  “亲亲,咱们只能接受小刀,7折已经是最大优惠了呢。”
  ……
  不得不说,二手奢侈品确实是平台上最受欢迎的物品,短短几天时间便已经卖出十几样。
  柳禾看着卡里新进账的金额11万,干劲满满,虽然痛失一枚钻戒,但至少还有这些东西可以支配。
  知足者常乐,她离创业计划又近了一步。
  隔壁卧室里,熟睡的凌司呈被这一声又一声撕拉胶带和纸壳的声音吵醒。
  他十分恼火地打开床头灯,坐起来,修长的手指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这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大半夜闹鬼了吗。
  凌司呈迅速掀开被子,穿好拖鞋,推门出去查看。
  发现衣帽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淡淡的暖黄色灯光,他伸出腿一脚把门踢开。
  瞬间,满地的纸盒子和胶布映入眼帘,还有柳禾坐在地上猛然抬头那惊慌失措的黑色眼眸。
  柳禾刹那之间慌了,凌司呈怎么还没睡着,她可是特意挑凌晨打包的,为了掩人耳目。
  凌司呈愠怒地皱起眉,神色幽暗复杂,眸色掩上一层薄薄的坚冰,“你又在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啪”一声,柳禾伸手将旁边墙壁上的电源开关按下去了,动作干净利落。
  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柳禾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他就不会发现自己在打包卖东西了。
  凌司呈的耐心在此时已经达到了极点,怒声响起:“我问你话,你关灯是什么意思!”
  他迈开步子想往里走几步,却被脚下的几个纸盒子绊住,重心不稳往前扑去。
  同时,柳禾也感觉到自己被一个高大健硕的黑影扑倒,两人相拥着一起往地上倒去。
  瞬间,两人的脸亲热地贴合在一起。
  一股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檀木香味,柳禾浑身像触电一般,软得一塌糊涂。
  身下女人紧贴着他胸膛,呼吸微微急促,像受惊的小白兔。
  凌司呈有点口干舌燥,隐约有一团欲火在身体某处燃起,两手不受控制地游走。
  这还是第一次,他和她如此亲密接触,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抵触。
  原来,她的身体那么娇软香糯。
  柳禾忽然醒过神来,尖声尖叫,用力推开他,摸着嘴唇哭喊:“这是我的初吻,赔钱。”
  凌司呈站直身子整理衣襟,气定神闲,朝她做出噤声的动作,“嘘,别叫,你的初吻对于我来说一文不值。”
  她杏眼圆睁,咬牙切齿:“凌司呈,你真的就是个流氓。”
  也不知道他的嘴亲过缪文柬那个绿茶多少次了,想起缪文柬那张扁嘴,她就忍不住作呕。
  “呸呸呸!”柳禾嫌弃地用手背擦嘴唇。
  “流氓?”凌司呈听到这个词,再结合她如此厌恶的态度,脸色立马变得阴沉起来。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女明星女模特,千方百计地想钻到他床上承欢一夜,她竟然说自己是流氓。
  很好,她成功地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凌司呈直接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将脸凑近,嘴唇碰到她冰凉的鼻尖。
  黑暗中,能隐约看到对方五官轮廓,听到彼此心脏微微跳动的声音。
  “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流氓。”他温热的嘴唇不停摩挲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低沉,充满暧昧情欲。
  说完,他头往下移,直冲着柳禾的心口方向而去,就在快要触碰到雪白那一刻。
  柳禾连忙用手挡住胸口,立马乖乖认怂,娇声软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凌先生,你放过我吧。”
  凌司呈瞬间愣住了,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还以为她会委屈地大肆挣扎。
  柳禾趁他愣神之际,赶紧挣脱掉束缚,远远躲到一边,讨好作揖,“不早了,您快点休息吧。”
  “怎么,不要我赔钱了?”他气消了一大半,莫名觉得她有一丝可爱。
  “不要了不要了。”她摆摆手,飞快跑回书房里反锁上门,像见了鬼。
  差点又要被他故意报复了,好险。
  相处三年,她太清楚他的性格了,激怒了他,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毕竟,能屈能伸才是她永远的保护色。
  凌司呈轻抿了下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淡淡香味,是独属于她的体香。

  自从这件事情过后。
  凌司呈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看到柳禾的影子了。
  要么他起床的时候,她还在睡觉,要么他回来的时候,她没在家。
  她是在有意在躲?还是…
  凌司呈近期频繁地在公司的重要会议上走神,提起笔想在文件上面签字,却一阵愣神,不自觉地将笔折断,滚落到地上。
  缪文柬穿着一身职业包臀裙坐在旁边轻声提醒:“凌总,用我的笔签字吧。”将笔递给他。
  他这才醒过神,接过来签字,合上文件,一言不发。
  她迅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以女人第六感,绝对是跟家里的那位有关。
  午休时间。
  缪文柬泡好一杯厚乳拿铁,想端去给凌司呈。
  刚想敲门,就听见他和助理的对话。
  “这几天公司里的所有事情你都不用管,缪秘书会代劳,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跟着柳禾,看她在弄些什么名堂。”凌司呈面向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烦闷不已。
  陈利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凌总,您的意思是叫我监视夫人吗?”
  凌司呈转头严厉地瞪他一眼,吓得他赶紧缩回笑容,换上认真谨慎脸。
  “我是担心这种乡野女人没分寸,会在外面做出有辱凌家门楣的事情。”他牵强地解释道。
  “可是,夫人看着不像是那种人啊。”怎么看,都是缪文柬更容易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你又知道了?”凌司呈不耐烦地皱起眉质问。
  陈利立马知趣地鞠躬,毕恭毕敬,“我保证完成任务!”
  听到陈利要出来的声音,缪文柬立马闪进另一个房间里不作声。
  直到外面没有了动静,她才将咖啡拿到洗手台里倒掉,看到镜子里因为怀孕变得有些蜡黄的脸,内心深处充满焦虑。
  是不是她现在不漂亮了,为什么她会对柳禾产生危机感。
  虽然凌司呈话里话外对柳禾有满满的恶意,但是只有同为女人的缪文柬听得出来,他分明是为她分心了。
  缪文柬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冲进厕所里呕吐,好久才缓过劲来。
  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自己好不容易才让凌司呈认可这个小生命,绝对不能让一个柳禾就夺走她的地位。
  她擦干净嘴角的脏物,表情变得逐渐阴冷狰狞起来。
  夜市。
  都说20点以后,才是夜生活真正开始的时间。
  柳禾准备好食材,从刚租到的一间破旧的小仓库里将小吃摊车推出来,推到摊位上,摆上《柳食记》的招牌,开始售卖。
  她做的是自己老家当地正宗的小吃,冰粉小圆子,蛋包土豆糯米,恋爱豆腐果...各种花样。
  西海城的人大多口味清淡,柳禾便在这基础上不停改良,认真听取顾客意见,短短几天,已经积累到不少回头客了。
  偶尔,她的摊位前会排上小长队,柳禾一个人忙不过来,宋心航每天加完班后都会来帮她,两人一起收摊一起回家。
  照这样的节奏下去,小生意也会很快回本赚到钱的。
  柳禾似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即使每天忙到凌晨才能休息,也乐此不疲。
  她再也不是那个低眉顺眼,任人凌辱的挂名凌太太了,就算摆摊又怎么样,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也能心安理得挺直腰杆。
  宋心航帮柳禾在小仓库里清洗食材用具,顺便提了一嘴:“最近直播很火哎,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做一个摆摊直播。”
  “直播?”柳禾不太了解这个机制,但是能经常在手机上面刷到,感觉应该会是个很不错的宣传方式。
  “是啊,现在好多明星网红都直播卖货呢,很火的。”
  宋心航就是搞媒体这一方面的,柳禾自然很信任她,开心地点头:“好,我们明天就开直播。”
  两人整理好东西,拉下卷闸门,忽然看到旁边一棵树后闪过一个黑影。
  这条小巷子里的路灯长年失修,经常有醉汉在这里闹事,甚至是...上厕所。
  柳禾紧紧拉住宋心航的手,小声地说了句:“快走。”两人疾步上前。
  可是她们跑得越快,后面的黑影便跟得越紧,还跟着赛跑起来。
  柳禾忍无可忍,操起包包回过头,往那个黑影的头上砸去,不停骂着:“你这个变态跟踪狂,到底想干什么!”
  宋心航看到她那么勇猛,也壮着胆子加入战斗。
  “别打了夫人,是我,小陈。”黑影发出熟悉的声音,连连求饶。
  柳禾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光,还真是凌司呈的助理。
  她不好意思地扶起他,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一声不吭怪吓人的。”
  “是总裁吩咐我来看着夫人您的。”陈利摸着被打破的嘴角,疼得龇牙咧嘴。
  宋心航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原来你们认识啊,什么总裁夫人的,你们在演电视剧吗?”
  在她印象里,只有电视剧里的豪门世家才会出现这种称呼。
  眼看豪门太太的身份要曝光了,柳禾一把拉过宋心航,悄声耳语:“这位是我前夫的表弟,十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后脑子就不太好使了,每天都幻想自己活在电视剧里面,你就浅浅配合他一下吧。”

  原来如此,宋心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前夫表弟也太可怜了,脑子不清醒都只敢臆想自己是个豪门打工人,就不能大胆一点当CEO吗?
  “喂,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总裁了。”她目光带上怜悯看向陈利,义正词严道。
  “什么?”陈利甚至怀疑耳朵是不是刚刚被她们打懵了,听错了话。
  “没什么,我们送你回家吧,心航。”柳禾连忙接过话打圆场,再说下去要乱套了。
  “夫人,车就在那边。”陈利伸出手示意,不远处的马路边停靠着一辆黑色迈巴赫,是凌家的车。
  柳禾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对着宋心航叹气,“唉你看,又在做梦了。”
  宋心航一副我懂的神情回应,对陈利充满了同情,整天活在豪门幻想里的精神病人应该很痛苦吧。
  “我们还是走路吧,小陈。”两个女生手挽手一起轧马路。
  “额...好。”陈利当即决定明天去医院里挂一下脑科,怎么开始有点听不懂她们说的话了呢。
  等宋心航回家后,陈利开车将柳禾送到别墅门口。
  下车之前,柳禾很严肃地对他说:“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夫人了,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夫人,应该以后是缪文柬的位置了,如他们所愿。
  柳禾只是柳禾,可以是柳小姐,柳女士,柳老板,但绝不是凌夫人。
  陈利不敢应声,只觉得现在的夫人跟以前的夫人,是两个不同的人。
  一朵完全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和一颗羽翼渐丰随时会乘风飘走的禾絮,当然有天差地别。
  --------
  GM集团办公室。
  陈利垂头丧气站着,眼神胆战心惊地偷瞄着凌司呈,他今天心情似乎很糟糕,阴郁的神情可以让万物瞬间结冰。
  突然,一个文件夹飞到陈利头上,伴随着凌司呈的斥责:“废物!让你悄悄跟着她,才一天就被发现了。”
  凌司呈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曾几何时,他干过这么丢脸的事,从来都是女人巴心巴肝地贴着他。
  陈利委屈地撇着嘴,“夫人太聪明谨慎了,是我疏忽了...”
  凌司呈有些懊恼地摆摆手,示意他滚出去,不想再听了。
  他赶紧接道:“不过,夫人她的确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现在每天都在夜市里做生意。”
  “这还不够丢脸吗?凌家什么时候需要让一个小小女人出去做生意了。”凌司呈想起柳禾那弱不经事的小身子骨,嗤之以鼻,她能做成什么事。
  “但是我看夫人好像乐在其中,十分开心的样子,她...”
  “行了,出去。”凌司呈不想再听这些琐碎事,确认她没跟那天那个男人幽会就够了。
  “是。”陈利讪讪地点点头,有点纳闷,不是他每天让我汇报夫人消息的吗。
  凌司呈心绪杂乱,看着窗外阴沉的乌云,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雨。
  如果下雨了,柳禾应该就不会去夜市了吧,为什么她会突然做生意,是老爷子没给她零花钱吗?
  凌司呈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想打给凌德权质问,思索片刻又按下挂断键。
  不能这样做,这样不就如老头子的心愿了吗。
  凌司呈突然回忆起母亲情绪失控,喝醉酒车祸去世那晚,也是在下雨,而他的父亲正抱着情妇在酒店里约会。
  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让凌德权享受天伦之乐。

  狂风大作,雨滴密密麻麻掉在地上,溅起水花,行人撑伞匆匆而过。
  柳禾看着摊位前惨淡的人流量陷入了忧愁,思考是不是应该增加个外送服务,这样就不会因为天气而影响生意了。
  宋心航看着只有2个人的直播间,其中还有一个是机器人,内心备受打击,原来现实和想象是有差距的。
  她只能硬着头皮和直播间唯一的真人搭话,那个人用还是平台的随机头像随机网名,一看就是新注册的用户。
  她自言自语说得嘴都干了那人也不互动一句,她伸手打个哈欠,精疲力尽:“禾禾,要不我们收摊吧,实在没有什么人了。”
  柳禾不想放弃,今天总共才卖出去五份小吃,也许过一会儿雨就停了呢。
  “再等等吧,现在不是还早嘛。”她强颜欢笑,能多挣一点是一点嘛。
  实际上,现在已经接近23点,不算很早了。
  “看我姐妹多么敬业!路过直播间的家人们不要走,伸出你们的手指头点个小心心哦。”宋心航继续对空旷的直播间喊着专业术语。
  柳禾看到宋心航卖力的样子,感动又愧疚,她是有正经工作的人,每天陪自己熬到这么晚,第二天继续早起去上班,却丝毫没有怨言。
  “心航,我们收...”柳禾刚要说收摊,一旁的宋心航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发出激动的呜呜声。
  宋心航把手机举到她面前,直播间里显示,那个唯一的真人用户一直在狂送礼物,而且送的还是嘉年华。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对方连续送了十个嘉年华!
  宋心航赶紧按住柳禾的头,两人一起对着屏幕不停鞠躬:“谢谢大哥的嘉年华!谢谢大哥的嘉年华!大哥恭喜发财!”
  神秘大哥从始至终没有发表过一句评论,送完礼物直接下线了。
  “禾禾,今晚我们发财了,这可是十个嘉年华啊!”宋心航关掉直播,抱着柳禾激动地摇晃,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柳禾不了解十个嘉年华到底有多少,但是看到她这么兴奋的样子就知道,今晚直播间的收入十分可观。
  两人整理完东西,关上仓库门,柳禾将宋心航送到家后,独自撑着伞走在路上。
  路上迎面驶来一辆黑色迈巴赫,在柳禾旁边停下,车窗摇下,是陈利。
  陈利下车,帮她拉开后座车门,恭恭敬敬:“夫人,请上车。”
  柳禾狐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今晚的收摊时间比往常早很多,他怎么会恰好就在这里接到她。
  陈利眼神闪烁,支支吾吾:“我,我刚好在附近办一点公事,就碰到您一个人走在路上。”他现在是万万不敢再提总裁了,省得被扒一层皮下来。
  “这么巧?那就麻烦你了”柳禾浅浅一笑,收起雨伞坐进去。
  到了别墅门口,柳禾下车前,再次对陈利提醒:“再说一遍,以后不要叫我夫人了。”
  陈利看到柳禾淡漠严肃的神情,就知道她是认真的,马上改口:“是,柳小姐!”
  柳禾满意地点头,抬头望向二楼凌司呈的卧室窗户,里面黑漆漆一片,他应该早就睡着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还有一丝妄念,那个窗户的灯会亮着等她回家,但是并不会。
  因为凌司呈的心里,只有缪文柬一个人。
  她自嘲一番,苦笑一下,低头走进屋里。
  二楼卧室。
  凌司呈立在一片黑暗之中,伸出两根手指浅浅扒开窗帘,露出一条缝隙,直到看见助理把她送回来走进屋后,他才躺上床睡觉。
  她没有被淋湿,安然无恙,那就好。

  近来天气温差比较大,凌德权的胃病又犯了,时常在夜里痛到失眠。
  柳禾是知道感恩的人,要不是老爷子念及当年旧情收留了她,还给了她一个正经身份,也不知道她现在会沦落到哪个山区去传宗接代。
  今天是周末,她没有赖床,早早地起来翻阅了很多食谱和中医书,想做一道既能养胃又好吃的膳食给老爷子。
  在路过凌司呈卧室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强烈的咳嗽声。
  他有慢性支气管炎,这种温差的天气最容易复发。
  柳禾顿时有些心软了,以前天天帮他做枇杷雪梨粥调理身体,他明显咳得很少了,怎么一不注意又开始了。
  反正都是做,也给他做吧,当是医者仁心了。
  柳禾在厨房里边翻书边琢磨,忙活一上午,自我研制出一道猴头菇党参小米粥,这几样食材都是温润养胃的,且入口清淡不甜腻。
  她端去给凌德权,一口一口喂他喝下。
  这几天犯胃病,他整个人憔悴不少,喝完才感觉胃舒服许多。
  凌德权自己是很满意这个儿媳妇的,觉得柳禾懂事体贴,奈何不孝子就是喜欢外面的莺莺燕燕。
  “禾儿,钱还够用吗?不够让管家打你卡上。”他半躺在床上,满目慈爱地看向柳禾。
  其实管家早在半年前就不往她卡里转账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故意,或许是忘了,反正就认准了她好说话,不会计较这事。
  “够用,您好好休息,”柳禾笑着替他掖好被子,退出房间。
  她回到厨房里继续熬枇杷雪梨粥,精选的枇杷和雪梨一定要熬到软烂,再加上黄冰糖才会有效果,隔夜了也不行,还得现做现吃。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管家李如卉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不耐烦,“夫人,缪小姐有东西转交给你。”
  缪文柬?她又想做什么?
  柳禾从管家手上接过一个粉色的小盒子,上面还系着一个精致的米白蝴蝶结,被喷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她打开盒子,里面一张卡片上赫然写着:老公,一周年纪念日快乐哦!
  盒子底部装满了他们在一起吃饭,工作,约会的照片,还有一张胎儿的B超照片。
  他们,原来都在一起一年了。
  那我算什么?既然和小三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还要故意和我身体接触?
  回忆起那日在衣帽间里的暧昧和荒唐,柳禾感觉到心尖一股刺痛,痛到无法呼吸,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明明说好放下,但是身临其境时,还是会控制不住地难受。
  这时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她接起来,又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娇滴滴声音。
  “哎呀,凌太太,真不好意思,我刚刚给管家说错了,那个盒子是转交给凌总的,你没有打开吧?”
  “不感兴趣。”柳禾强装镇定,淡淡说完一句就把电话挂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缪文柬是故意来示威的,与她那晚来别墅借口送文件一样。
  她把礼物盒关上,恢复原样,递给李如卉,口气淡漠:“你拿去给凌司呈吧,不要说我碰过了。”
  李如卉点头,表面顺从,却在转过身以后悄悄翻了个大白眼,小声嘟囔一句:“装什么。”
  柳禾深吸一口气,眼睛发酸,她看着灶台上正在熬的一锅粥,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那么努力,也得不到凌司呈一丝一毫的真心,而缪文柬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爱她。
  太讽刺了。
  过了一会儿,凌司呈从楼上下来,看到柳禾站在厨房里,空气里还漂浮着一股熟悉的枇杷味。
  内心有一丝莫名的欣慰,她还是关心自己的。
  凌司呈走到厨房门口,轻咳一声,漫不经心地问:“在做什么?”
  柳禾立马回过神来,懒得转头,淡淡应一句:“枇杷雪梨粥。”
  “别熬太久了,糊了我不爱喝,叫佣人送到我房间里。”他边说边拿上一本财经杂志开始翻阅
  “不是给你喝的。”
  “嗯?”凌司呈正在翻阅杂志的手指停下来,眉心微皱。
  “这是我要拿去夜市卖的,你想喝吗?想喝就付钱。”她口吻清冷疏离,就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呵。”凌司呈薄淡的嘴掀起一丝冷笑,眼眸里瞬间燃起怒火。
  他重重地把杂志合上,伸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嘲讽:“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十足的拜金女人,所以之前的百依百顺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捞不到好处了,就想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
  柳禾挣扎着想推开他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她眼底充满屈辱,渐渐蓄起一层湿雾,沙哑着嗓子:“凌司呈,你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也没资格管我怎么做。”
  “那你说,谁才有资格,是那个男人吗!”顿时,凌司呈手上的青筋暴起,怒火中烧,像是要把周围一切都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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