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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夙鸢宇文拓(宇文拓时夙鸢全文在线阅读)-时夙鸢宇文拓(宇文拓时夙鸢)免费阅读(时夙鸢宇文拓)

都市已完结

《宇文拓时夙鸢小说免费阅读》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下面看精彩试读!

状态:已完结   作者:   3.15万字更新:2024-02-19 17: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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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时夙鸢小说免费阅读》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下面看精彩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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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17章 免费试读

第17章

顷刻间,整个御书房陷入死寂。
澹台闻的眼神恍若藏着利刃,似要将眼前的宇文拓千刀万剐。
若非宋家没落,他不忍强娶心有所属的时夙鸢,现在时夙鸢应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会沦落到做人妾室!
澹台闻扯着冷硬的嘴角:“只是妾?”
宇文拓漠然一笑:“一个花魁而已,皇上还想让她做臣正室?”
意味深长的话让澹台闻神情僵硬。
“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
宇文拓连礼都未行,转身便大步而去。
澹台闻俊美的脸几近扭曲,他转身走到桌前,通红的双眼凝着纸上的“忍”字。
太监们进来伺候,见他一直站着,小心开口:“皇上……”
“砰”的一声,澹台闻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到地上。
太监们吓得跪了一地:“皇上息怒。”
澹台闻深吸着气,若非先帝遗旨,又顾念着时夙鸢的情意,他定要把宇文拓处以极刑!
与此同时,王府因为时夙鸢的失踪乱了阵脚。
平日沉稳的芳云跪在总管面前泪如雨下。
总管急的来回踱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等王爷回来,咱们小命都难保了!”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来。
“谁不见了?”
总管抬眼望去,见是宇文拓回来了,背脊一凉。
他慌的跪下:“回王爷,宋姑娘她……她不见了。”
听到这话,宇文拓眼底一凛,立刻扫向贴身服侍时夙鸢的芳云。
芳云强忍着恐惧,哆哆嗦嗦开口:“王爷同姑娘说话时,奴婢去端茶,回去时就不见姑娘了……”
总管连忙接过话,试图平息宇文拓的怒意:“请王爷放心,奴才已经让人去找了,宋姑娘身体弱,应该走不了多……”
话未说完,宇文拓便转身大步朝府外走去:“备马!”
他铁青着脸,愤怒和担忧糅杂在心,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真是低估了时夙鸢想逃离自己的心思,只是他没想到,那纤弱的女人竟这么大胆,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宇文拓攥紧缰绳,满心等找到时夙鸢,便将她困在身边,彻底断了她离开的念头。
天色阴沉,城外四十里,一辆马车穿过树林。
颠簸感晃的时夙鸢有些恶心,她缓缓睁开眼,只觉脑袋跟灌了沸水般又热又沉。
她下意识想活动四肢,却发现双手双腿被绑住,嘴里也被塞了团布,而本该在身旁的阿秀已不知所踪。
一瞬间,恐慌像海水盖过时夙鸢的头顶。
她拼命地挣扎,喉间发出沙哑的“呜呜”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自己上当了吗?
没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嗤道:“呦!醒了啊!”
说着,他将时夙鸢拖下去扔在雪中,刺骨的寒凉让她浑身一抖。
“怎么这么慢,我都快冻死了!”
一个右脸带着刀疤的人牙子搓着手走了过来。
“这次的人值得让你多等会儿。”小厮看了看时夙鸢,“看看,这可是琼花楼的花魁,卖个上万两也不为过。”
听了这话,时夙鸢心猛地一沉。
人牙子朝她看去,眼神一亮,脸上也多了几分淫邪:“果真绝色,不过卖之前,我也得尝尝这花魁的滋味。”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17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18章 免费试读

第18章

小厮手一摆:“赶紧的,我还得回去回话呢!”
人牙子扔了一包银子给他,眼睛却一刻不离时夙鸢。
小厮揣着银子就上了马车,朝长安城去了。
见马车走了,人牙子蹲下身,伸手摩挲着时夙鸢的脸蛋:“我还是头回见这么漂亮的女人,把你卖了,我还有点舍不得。”
粗糙的摩挲感让时夙鸢一阵恶心,她呼吸急促,整个人陷入巨大的不安与恐惧中。
人牙子解开时夙鸢脚上的绳子,又去解她手上的:“美人儿,你要是听话我便不卖你,把你留下来当娘子。”
话音刚落,一团雪迎面到他眼睛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时夙鸢乘机起身,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大路上跑。
她不敢回头,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
可没跑几步,人牙子便咒骂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时夙鸢还未反应,人牙子那厚实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屈辱、恐惧和无助让时夙鸢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嘶”的一声,她上身的衣裳被撕开,圆润的肩和莹白的凝肤让人牙子jsg垂涎三尺。
“不……不要……救命啊——!”
时夙鸢拼命推搡着身上的人,只觉耳畔的风声变成了恶鬼的咆哮,连天都变成了黑色。
谁来救救她!
恍然间,宇文拓的脸在时夙鸢脑子里闪过。
泪水顺着时夙鸢的脸颊滑落,融进冰冷的雪中。
眼见人牙子要扯下肚兜,她胡乱挣扎的手抓起身旁的石头,朝他的头狠狠砸去!
一声痛苦的哀嚎从树林中传出。
“吁!”
黄柯勒紧缰绳,拧眉朝树林里望去。
他公务在身,不宜停留太久,可不知为何,还是鬼使神差地朝声源寻去。
透过薄雾,眼前的一幕让黄柯整个人怔住。
一个男人满头血的趴在地上,他两只眼不可置信地睁着,身下的白雪已经被染红,俨然是已经死了。
而他身边是几乎傻了的时夙鸢。
她衣裳褴褛,头发凌乱,惨白的脸上溅满了血。
随着她掌心的颤抖,一块带血且尖锐的石头掉在地上。
“宋小姐!”
黄柯慌忙脱下外衣,朝时夙鸢奔去。
可就在他触碰到时夙鸢时,她疯了般躲开,整个身体如筛糠般斗着:“别碰我……别碰我!”
见她这般,黄柯心痛不已。
第一见她时,她还是相府千金,尊荣华贵,再见便是琼花楼的花魁。
虽从尊到卑,但到底是体面的,何曾像现在这般狼狈。
黄柯将外衣披在时夙鸢身上,沉声道:“是我,黄柯。”
许是温润的语气平复了时夙鸢的心,她抬起满含泪水的双眼:“黄大人?”
望着那灌满委屈的清瞳,黄柯叹了口气:“是我。”
下一瞬,他便觉袖口被紧紧抓住,只听时夙鸢带着祈求的声音响起:“带我走,求求你……”
一个时辰后。
阴沉的天飘起了细雪,十几匹马在树林间飞驰。
宇文拓攥着缰绳,只觉高悬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得知时夙鸢可能被人带出城,他所有的偏执都成了担忧。
直到看见一群侍卫,他才翻身下马。
见宇文拓来了,侍卫首领连忙上前行礼:“王爷,死的是个人牙子,也不见宋姑娘踪迹,只是……”
说着,他将几块破布递了过去:“人牙子手里抓着这个。”
宇文拓细细一看,眸光猛地一紧。
布上的花样,和时夙鸢衣裳上的一模一样!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18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19章 免费试读

第19章

刹那间,时夙鸢在人牙子身下拼命挣扎的绝望模样像无数银针刺进宇文拓脑子里。
他瞥了眼地上的尸身,握到骨节泛白的手咔咔作响。
“继续找!”
侍卫应声,又问:“那这人牙子的……”
“喂狗。”
宇文拓冷冷吐出两字,转身上了马。
他攥紧缰绳,朝最近的驿站策马而去。
风从宇文拓耳畔呼啸而过,不知怎么得变成了时夙鸢无助的哭声。
他心骤然一紧,疼的他险些呼吸不了。
宇文拓捂着胸口,冷冽的眉眼间是难以掩藏的紧张和懊悔。
驿站。
见时夙鸢平静下来后,黄柯才道:“宋小姐,我要去林州一趟,五天内就来,这些日子你便在这儿住着,等我回来接你。”
时夙鸢看着他,喉间哽塞的难以言喻。
恐怕这世上除了黄柯,再也没有人能给她纯粹的关心了。
她点点头,目送黄柯离开。
窗外刮着寒风,时夙鸢躺在床上,无论她怎么努力去忘记刚才的一切,可只要一闭上眼,人牙子贪婪的触碰便像梦魇般死死缠住她。
她起身下床,缓缓走到梳妆镜前。
看着镜中苍白憔悴的人,时夙鸢抬起微颤的手抚着脸。
她为什么要委屈,她本就是风尘中的妓子,好皮囊下早已肮脏不堪了啊……
泪水划过时夙鸢的脸,满心灌满悲哀。
这些日子,她不只一次的想,若她看轻些宇文拓的承诺,若她跟着亲族一起被流放,若她不那么爱宇文拓,哪怕堕落于此,也不会这般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时夙鸢的眸光如烛火般慢慢黯淡。
她让掌柜拿来纸笔,留下一封信后便离开了驿站。
迎着风雪,时夙鸢终于走到宋家祖墓前。
当日她拼着最后一口气也没能走到墓前,可如今它们就在眼前,自己却无颜过去。
犹豫了许久后,时夙鸢才迈开沉重的双腿。
她跪在宋峰墓前,泪眼婆娑:“爹,女儿不孝,将宋家的脸都丢尽了……”
说着,时夙鸢重重磕了三个头:“女儿没照顾好娘,连阿铭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说到这儿,她已泣不成声。
时夙鸢甚至不敢在墓前提起宇文拓。
是她糊涂,才会为一个薄情人葬送了此生。
她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放下宇文拓,可被人牙子欺辱那一刻,她想到的人却还是他……
时夙鸢凝着面前的墓碑,声音沙哑:“爹,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一道钟声远远飘来。
她眸色一怔,寻着钟声朝不远处的山上望去。
那是……念慈庵。
时夙鸢黯淡的眼神终于有了丝神采。
她磕了头,起身走到宋蝶墓前跪下,手抚过冰冷的石碑:“小蝶,若有来生,咱们定要做亲姐妹,让我护着你吧。”
时夙鸢跪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拢了拢衣裳,转身朝山上的念慈庵走去。
白茫茫的一片,唯有她浅浅的脚印。
听着遥遥而来的钟声,时夙鸢呢喃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19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0章 免费试读

第20章

驿站。
马还站稳脚,宇文拓便跃了下去,径直朝驿站里走,随行的侍卫们赶忙跟上。
正算着账的掌柜见这仗势,不由愣住了:“官爷,这是……”
侍卫展开画像,开门见山问道:“有没有见过这姑娘?”
掌柜眯着眼细看了会儿,眉目一展:“见过,一个时辰前黄大人带着她来这儿住下,只是黄大人走了没一会儿,这姑娘也走了。”
闻言,宇文拓面色一沉。
黄大人?难道是黄柯?
“她去哪儿了?”他冷声发问。
许是宇文拓气势太过凌厉,让掌柜有了些惧意:“这……草民不知啊,但我瞧着她往那个方向去了。”
宇文拓顺着他指的放心,眉头紧拧。
那个方向……
时夙鸢又去宋家祖墓了?
想起那日雪地中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人,他本就烦乱的心骤然一紧。
侍卫也会心地立刻开口:“王爷放心,属下们立刻去找。”
话落,几个侍卫便转身朝宋家祖墓而去。
宇文拓走出驿站,凝着远处的山峰,只觉胸口被压着什么难以喘气。
难道时夙鸢对他真的已经死心了吗?
这猜测一出,宇文拓双手不觉握紧。
不,他不相信,时夙鸢一定只是暂时恼他而已,等两人把从前的事说明了,她定能想通。
宇文拓深吸口气,跃上马朝宋家祖墓而去。
天色渐黑,风雪也停歇了。
念慈庵内,檀香冉冉,静谧中回荡着诵经的声音。
时夙鸢忽觉心一下子安静了,仿佛已然从过往中脱身。
她踏入大殿,仰望着佛祖的金身像,双手合十虔诚跪拜
“施主风尘仆仆,可是远道而来?”
主持走了来,平静的双眼含着几分出家人的沉稳与慈悲。
时夙鸢站起身,朝主持行了个佛礼:“弟子时夙鸢……”
话还未说完,主持抬了抬手,似是已经知道她的来意:“佛门并非避世之地,所谓空门,一切皆空,放下执念为空,施主尘缘未了,还请回吧。”
闻言,时夙鸢呼吸一紧。
她倏然跪下,嗓音嘶哑:“弟子并非要避世,万丈红尘,弟子身负业障,只求皈依我佛,向佛祖赎罪……”
主持叹了口气,并没有同意,只是将时夙鸢扶起:“如今天色已晚,施主暂且在庵内歇息吧。”
时夙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点头:“多谢主持。”
不想才过半个时辰,她正看着经文,便听小尼姑来说外头有人找她。
出了庵门,借着檐上的灯火,时夙鸢看见一个玄色身影立在阶下。
她眸光一怔。
宇文拓?
宇文拓看着一身素衣的时夙鸢,面色微怔。
待确认她没受伤,眼神才冷了下来:“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时夙鸢垂眸:“回哪儿?是王府?还是琼花楼?”
淡漠的语气如只收捏住了宇文拓的心,他上前一把攥住时夙鸢的手腕:“时夙鸢,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时夙鸢一言不发,波澜不惊的目光犹如平静的水面。
见她不知悲喜的模样,宇文拓眼底掠过丝慌乱,却还生硬地刺道:“怎么,真把自己当成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了?”
时夙鸢依旧沉默。
一种挫败感让宇文拓有些狼狈,他松开手,竭力压下胸口的情绪,从袖中拿出玉佩。
“十六年前在冷宫与我相识的人,是你吗?”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0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1章 免费试读

第21章

时夙鸢看着那枚自己珍藏了十六年的玉佩,失神了瞬后便开口:“可怜妖艳正当时,刚被狂风一夜吹。”
熟悉的诗句让宇文拓一怔。
这是年少时他在拾落花时常念的诗。
当年隔着宫墙,他未能见墙那头jsg的女孩一面,只听外头来人对她的训诫:“您是相府千金,怎能来这不干净的地方。”
相府千金……
是啊,苏曦月是相府千金不假,可时夙鸢也曾是相府千金。
时夙鸢踱着步,似是在回忆往事:“当日我在宫中迷路,无意闯进冷宫,听见墙那头有人在念诗,我透过墙缝,看到一个少年在捡落花。”
说着,她漾出一个笑容:“我当时便想,他连落花都这般怜惜,一定是个善良温和的好人,一个好人怎么能被关在那里呢。”
宇文拓唇嚅动着,却觉自己一言难发。
时夙鸢继续道:“从那以后,我每每进宫都会悄悄去看他,他说他爱吃枣泥糕,我便去御厨房偷了些,从墙缝里塞给他,他说他想他去世的母妃,我告诉他人活在世,生老病死皆有定数,他的母妃一定在天上希望他好好的。”
说到这儿,她声音里多了分怅然:“直到先帝下旨,将我赐给皇太孙,我便不能再随意进宫,临别时,他将这玉给了我,说日后定会娶我为妻。”
宇文拓喉间发紧:“晚栖……”
他鲜少这么唤她,更从不会这般谨慎。
时夙鸢像是没听见,嘴角的弧度添了分讽刺:“若早知道你这般无情,我情愿从没遇见你。”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刺穿宇文拓的心口,让他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时夙鸢看着他微皱的双眸,问道:“你说,十六年前与你相识的人是不是我,还重要吗?”
宇文拓喉结滚动:“你为何不早说?”
时夙鸢犹如听见什么笑话一般,目露荒唐:“于六年前的你而言,我有朝权重要吗?”
不等宇文拓回答,她又问:“若当年与你相遇的人不是我,你现在又会如何待我?把我带去琼花楼,继续帮你收拢钱财,探取百官消息?”
“不是的……”宇文拓头一遭理屈词穷。
他不过是想通时夙鸢说开当年的事,再劝她跟自己回府,仅此而已。
时夙鸢狠下心,一字字道:“摄政王,自打宋家没落,我便不是你要娶的那个人了,而是琼花楼的花魁,山高路远,各自珍重吧。”
说完,她转身便要进去。
宇文拓攥着玉佩,嘶哑的声音除了不甘便是试探:“若我不肯呢?”
时夙鸢停住脚。
宇文拓浅浅松了口气,以为她动摇了。
谁知时夙鸢头也没有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过一死而已。”
反正,她已经是死过的人了。
“砰”的一声轻响,时夙鸢合上了庵门。
宇文拓在外站了很久,直到雪再次飘起,才默然离去。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门口的时夙鸢才松开紧握的手。
她确有痛心,可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惆怅和迷惘。
也罢,今日过后,她便斩断过往,只求于修佛中数清自己的罪孽,也盼逝去之人早登极乐。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1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2章 免费试读

第22章

自打宇文拓从念慈庵回府,便连病了好几日,直至第七天,才好了些。
他坐在榻上,手中摩挲着玉佩:“她可还好?”
一旁来回话的侍卫回道:“宋姑娘这几日多半在房里看经书,闲暇之余会听主持将佛法。”
闻言,宇文拓手微微滞住,自嘲一笑:“看来她真要四大皆空了。”
他深吸了口气,缓过胸膛的沉重感才发问:“本王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人已经抓住了,王爷可要见见?”
“带进来。”
话落,蓬头垢面阿秀的便被两个侍卫挟制着进了房。
阿秀噗通一声跪下,把头磕的砰砰作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宇文拓拈起食盘上的核桃,指头摩挲着:“自本王被封摄政王以来,你是府里头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说着,指尖一用力,核桃“咔”的裂开了道缝。
阿秀脸色倏然一白,迟迟不敢抬头。
宇文拓眼底一凛:“说,是谁让你带走时夙鸢的?”
“回,回王爷,是相府千金苏小姐。”阿秀抽噎着,“五日前,奴婢奉总管命去买缎子,不想被苏小姐碰见,她赏了奴婢许多银钱,让奴婢把宋姑娘带出去,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说完,她哭着磕头:“奴婢一时油蒙了心,还请王爷饶命!”
宇文拓脸色铁青,睨了眼已经把头咳出血的阿秀后收回眼神。
侍卫心领神会,将人拖了下去。
一炷香后,侍卫回来回话:“王爷,已经处理干净了。”
宇文拓站起身,黑眸中杀意渐起:“备车,去相府。”
相府。
苏曦月正对镜描眉,娇俏的眉眼顾盼生辉。
虽说宇文拓这些日子不见她,但总归是把时夙鸢解决了,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气。
忽然,一个丫鬟来回话:“小姐,王爷来了。”
闻言,苏曦月愣住,瞬亮的眼神满是惊喜。
她就知道,没了时夙鸢,宇文拓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苏曦月立刻换了身云雁细锦袄,又精细地上了遍妆才去前厅见宇文拓。
看着那高大笔挺地檀色身影,苏曦月眼底划过丝占有欲。
天底下除了皇上,她也只看得上宇文拓了。
且不说容貌俊美不凡,权势更是滔天到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
况他的野心自己也从爹那儿得知一二,若有朝一日宇文拓坐上皇位,她就不仅仅是摄政王王妃,而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么想着,苏曦月挪着莲步上前:“王爷。”
宇文拓转身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人,眼神骤冷:“几日不见,你倒清瘦了些。”
闻言,苏曦月立刻故作柔弱地咳了两声:“这两日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只要看见王爷,曦月便好了。”
宇文拓背手侧过身,话锋一转:“本王来此,是有句话想问你。”
苏曦月盈盈一笑:“王爷请问。”
“本王府中一个叫阿秀的丫鬟,你可认识?”
听到宇文拓的话,苏曦月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她连忙掩去眼中的慌张,讪笑道:“我鲜少去王府,又怎认识里头的丫鬟呢?”
话音刚落,一只手猛地扼住她的喉咙,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颈骨碾碎。
看着苏曦月惊恐的眼神,宇文拓似是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苏曦月,你在找死!”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2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3章 免费试读

第23章

苏曦月抓着宇文拓的手,拼命挣扎也于事无补,整张脸涨的通红。
一旁的丫鬟想上前,却又被宇文拓慑人的气势吓退。
宇文拓声音冷厉:“不认识?可那奴才被做成人彘时都在喊着都是苏小姐指使她干的。”
听到“人彘”二字,苏曦月后脊一凉。
人彘她曾听人说起过,是一种比凌迟还要痛苦的极刑。
她看着宇文拓,眼中更多几分恐慌。
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她想的心狠手辣。
苏曦月艰难张着嘴:“王,王爷……曦月……冤枉……”
宇文拓凤眸微眯:“那本王再问你,十六年前与本宫在冷宫相遇的人,真的是你?”
苏曦月眼神一怔,再难回答。
见她不言,宇文拓手中的力道加重,掐的她两眼直翻白。
“王爷!”
闻讯而来的右相连忙跪在宇文拓面前:“小女任性,若冲撞了王爷,还请看在老臣的薄面,望王爷恕罪啊!”
宇文拓瞥了他一眼。
朝廷那边还需利用右相,如今暂且不必为了这事与他撕破脸。
宇文拓松开手,苏曦月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在地,捂着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大口喘气。
“再有下次,相爷也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够本王砍的。”
宇文拓扔下这句话,便大步而去。
等脚步声消失,右相颤颤巍巍地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他看了眼像是被吓丢了魂似的苏曦月,无奈唤来人将她送回房。
常言伴君如伴虎,可在摄政王宇文拓身边,可比伴虎还要危险啊……
念慈庵,禅房。
时夙鸢坐在榻上,专心致志看着手中的《地藏经》。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叩叩叩!”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
时夙鸢抬头望去,见黄柯站在门口,连忙放下经书过去:“黄大人。”
黄柯见时夙鸢一身苍色素衣,比起多日前的苍白狼狈,气色好了些,眉眼间似是也多了分平淡。
他舒了口气:“宋小姐留书离开,害得我苦寻了好几日,看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听到这话,时夙鸢脸上浮起愧色:“抱歉,那日我的确……”
黄柯并不愿提起她伤心事,便打断道:“宋兄的骨灰我已命人送回长安,我还让人在城外置办了一处宅子,以后你便去那儿住着吧。”
闻言,时夙鸢神色微怔:“谢谢黄大人,只是等葬了阿铭后,我还是想待在这儿。”
且不说宇文拓还会不会来纠缠她,若被他知道黄柯这般帮自己,难保不会惹恼他。
黄柯却一脸不解:“为何?”
时夙鸢深吸口气:“在庵里这些日子,我日日与佛祖经文为伴,心里只有从前不曾有过的平和与安心。”
说jsg着,她拿起桌上的经书:“主持说我尘缘未了,但我不知如何才能了,若有一日真的无牵无伴,我只想长伴青灯古佛,超度我亲族亡魂。”
听了这番话,黄柯心中不免感叹。
世间女子无数,恐难有时夙鸢这般身世坎坷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黄柯便要回城,时夙鸢便送她至庵门外。
“宋小姐若不嫌弃,便叫我的字羡霖吧。”黄柯笑了笑。
时夙鸢难得打趣道:“你比阿铭小半岁,唤我一声姐姐倒也使得。”
话音刚落,宇文拓凌冽的声音如利剑穿刺而来。
“在佛门清净之地打情骂俏,本王还是头回见。”
时夙鸢愕然转头,不偏不倚撞上宇文拓冰窟般的目光。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3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4章 免费试读

第24章

一时间,气氛僵凝。
黄柯下意识地将时夙鸢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宇文拓。
宇文拓看着他的动作,紧握的手骨节泛了白,只有种被人触碰到珍宝的妒恨。
时夙鸢朝黄柯道:“去吧,别误了你的正事。”
黄柯却一连不放心:“可是……”
时夙鸢摇摇头,眼神依旧沉稳。
见她如此,黄柯才不情愿地走了。
待人走远,时夙鸢淡淡开口:“王爷又有何贵干?”
与刚才大相径庭的冷淡模样如刺哽在宇文拓喉咙,他紧绷着脸,想起方才她的笑容,更觉吃昧。
他已经许久没见时夙鸢那样笑过了……
宇文拓朝时夙鸢走去,心里一遍遍回忆着来时路上想好的说辞。
“七七。”
他轻唤一声,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你恼也恼了,闹也闹了,跟我回去吧。”
说着,宇文拓轻轻执起她的手:“我娶你为妻,这辈子我只要你,只对你一人好,再也不会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时夙鸢微皱的眸子颤了颤,眼前男人的脸慢慢与儿时的少年重合。
她也曾想过,在及笄时嫁给心心念念的他。
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可不过瞬间,脑子里所有美好的画面都开始崩塌。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封圣旨,宋家死的死,散的散,连宋蝶那不过十六岁的小丫头也因她丧了命。
想起这些,时夙鸢心如刀绞。
一桩桩一件件,带血的过去让她如何再像平凡女子那般生活。
时夙鸢抽出手,后退拉开与宇文拓的距离:“王爷抬举我了,若您真想对我好,往后便不要来打搅我。”
说完,也不管宇文拓是何表情,行了礼便进了庵中合上门。
看着紧闭的门,宇文拓只觉心沉到了底。
现在的时夙鸢宛如一块怎么都捂不热的石头,任他软硬皆施,她都不肯回头。
一阵寒风吹来,扑的病未愈的宇文拓直咳嗽。
他又站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次日。
黄柯将宋铭的骨灰带了来,和时夙鸢将它藏在宋家祖墓中。
时夙鸢又将自己的头饰和耳环等交给他,托他当些银子。
黄柯原想将钱直接给她,又怕她不要,只能在挡掉头饰后私自给她添了些钱。
在看完经书后,时夙鸢拿着钱去找主持。
不想主持却说:“施主虽红尘未断,却与老衲有缘,这金银之物,是万乎受不得的。”
时夙鸢再三劝说,主持就是不收,她也只好闲暇之余替小尼姑打扫院落,以减轻自己白住在这儿的愧欠感。
天色阴沉,细雨如针打在雪上。
时夙鸢默诵着佛经,轻敲着木鱼。
这时,一个小尼姑走了进来,行礼道:“宋施主,又有人给您送东西来了。”
时夙鸢手一顿,自打那日宇文拓走了后,之后便有人日日送来各种珍贵药与吃食。
她温声道:“麻烦小师父替我交还于他。”
小尼姑点点头,转身离开。
时夙鸢深吸口气,将脑子里宇文拓的身影挥去后继续诵经敲木鱼。
王府。
总管拎着再次被退回的东西,看也不敢看宇文拓:“王爷,宋姑娘还是不肯收。”
宇文拓脸色阴沉,这些天自己送去的东西,她是一件都没收。
“喵……”
忽然,小白从窗台上跳了进来。
宇文拓看着它,紧蹙的眉头慢慢展开。
他怎么忘了还有它。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4章 试读结束。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5章 免费试读

第25章

宇文拓将小白抱起,手抚过它背上的炸毛。
当日救时夙鸢时顺手把它带了回来,只是当时小白满身的刮伤,爪子又因为扒雪冻伤,他原想着等它好了后给时夙鸢的……
宇文拓抱着小白,大步朝府外走去。
王府外不远处的街角,苏曦月死死盯着摇晃着朝城外而去的马车。
一旁撑伞的灵芝道:“小姐,奴婢听说王爷这几日经常去城外的念慈庵,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闻言,苏曦月皱起眉。
念慈庵?难不成宇文拓信佛了不成?可为什么要去城外的庵?
想起昨天听小厮说人牙子死了的事,及那日宇文拓的质问,她的心是不安又不甘。
莫不是时夙鸢没死,被宇文拓救了不成?
思及此,苏曦月眼底升起丝狠毒:“你打发个人悄悄的去看看,别让人发现。”
灵芝点点头。
约莫一个时辰,雨已经停歇。
吃完斋饭的时夙鸢正清理着禅院地上的枯枝,忽然,几声猫叫让她一怔。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小白?
时夙鸢循声望去,只见一直白猫蹲在墙檐上。
她眼神一亮:“小白?”
真的是小白!
未等时夙鸢开口唤,小白像是收到召唤一般,跳下墙不见了踪影。
时夙鸢一急,连忙去开了禅院后门。
见小白站在墙根儿,她便上前要抱起,可它又朝拐角跑去,像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似的。
时夙鸢跟了过去,一路见小白朝前走,最后跃进一个檀色身影的怀中。
她抬头望去,面色一滞。
宇文拓?
宇文拓站在儿,虽穿着深色的衣裳,但欣长的身姿有着一种如雪的干净。
若非深知他为人如何,当真以为他是一位温和的翩翩公子。
时夙鸢看着宇文拓怀中乖巧的小白,语气略显生硬:“小白怎么会在你那儿?”
宇文拓摸着小白的头:“多亏了它,那日我才发现你被雪埋着。”
闻言,时夙鸢面色微凝,心中五味杂陈。
宇文拓走过来,将小白放在时夙鸢怀中:“之前它也受了些伤,因怕你心疼,所以才没告诉你。”
温和的态度让时夙鸢眸中闪过抹诧异。
眼前的男人和数月前那冷酷决绝的摄政王仿佛不是一个人。
时夙鸢摸着小白,不觉想起当日在琼花楼和宋蝶一起逗它玩的画面:“谢谢,不过庵内恐怕不太方便养它,劳烦王爷带回去吧。”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若是留着它,也算是您一件阴德。”
听着时夙鸢的话,宇文拓眉头紧蹙,王爷、您这三个字眼无声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原以为看到小白,她会有所动容,不想竟还是这样。
宇文拓忍着额角青筋跳动的不适感:“晚栖,这世间唯有你能让我低声下气,我放下摄政王的身份来找你,只想弥补你受过的苦。”
时夙鸢眸光一暗,半晌才开口:“我宋家遭难是与你无关,可宋蝶的死,我没办法不去苛责你。”
她看着宇文拓收紧的瞳孔,一字字道:“若宋蝶能回来,我兴许还能与你再论从前。”
说完,将小白放回宇文拓怀中。
这一回,时夙鸢朝他行了个佛礼才转身进去。
宇文拓站在原地,只觉被她还回来的猫重了许多,好像她将两人所有的过往一并还了回来。
不远处,一个小厮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眼珠子一转,转身消失在树影中。

......

《宇文拓时夙鸢全文》 第25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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